一連幾聲槍響。
林洋沒有倒下,反倒是這些個警察一個個慘叫不已,捂著受傷的持槍手,滿臉難以置信。
原來這些人都想搶著立功,對準了林洋就準備一陣亂射,豈料就在撥動扳機的時候,持槍手莫名其妙的一疼,緊接著完全沒有了知覺,最後則是鑽心般劇痛,就好似萬隻螞蟻在叮咬。
“小子,你對我們做了什麼。”眼鏡警察忍著疼痛道。
“沒什麼,有些人病得不輕,給他打一針而已。”林洋微微一笑,手裏還拿著幾根銀針,自從武者界回來後,可是好長一段時間沒用這招了,倒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眼鏡警察瞧著真切,一臉驚恐,怎麼也想不到弄傷自己的會是一根小小的銀針。
“我就想不明白了。”林洋靠近過來,“既然都已經把我抓捕歸案了,還有毛海闊,你把我們帶回去論功行賞不就結了,又何必非要殺人滅口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眼鏡警察眉頭一皺,“毛局長是被你殺了,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喲,睜眼說瞎話。”林洋淡淡一笑,“見過栽贓嫁禍,但也從來沒見過這麼明目張膽的栽贓嫁禍。”
“誰說我栽贓嫁禍了,殺死毛局長的分明就是你,我們幾個都可以作證。”
“嗬嗬,好一個都可以作證,OK,就算有人證,那麼物證呢,殺死毛局長的槍上可是連我的指紋都沒有。”
“那又怎麼樣。”眼鏡警察冷笑,“殺了人,你擦掉了指紋,弄傷了我們,然後又把槍強塞回我的手裏。”
啪啪!
林洋鼓起掌來,“精彩,真是精彩,別告訴我這些也是曾安順教你們的。”
“還用曾局長教,老子……”眼鏡警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忙閉嘴,頓了頓,冷眼瞧來,“小子,總之你是死定了,槍殺警務人員,死罪一條。”
“給我安這麼大一個罪名,我確實很怕。”林洋撇了撇嘴,“不過……”
“你想幹什麼,殺人滅口嗎,我告訴你,把我們殺了,你也別想鬥得過曾局長。”眼鏡警察說出一句硬話,但打心底還是怕林洋亂來,其餘的警察又何嚐不是有同樣的想法,頓時退著退著靠在了一起。
“放心,殺人滅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那你想怎麼樣。”
“沒怎麼樣,隻是想說你們的局確實布的很好,隻可惜我有證人。”
“證人?”眼鏡警察聽到不是殺人滅口,心中一鬆,“就算你有證人又怎麼樣,我們可是警務人員,你說到時候法官大人是聽我們的,還是聽你所謂的證人呢?”
“也是,我的證人必須夠份量才行,不然哪壓得過你們啊。”林洋笑了笑,回身瞧了眼毛海闊,“毛局長,地上涼,我看你還是起來吧。”
“媽個了巴子。”毛海闊就好似詐屍,從地上爬起來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麵目猙獰的瞪去眼鏡警察,“擦你媽,竟然想殺人滅口。”
這些個警察嚇尿,極個別膽小的還喊道鬼啊鬼啊。
“鬼你媽個頭。”毛海闊朝地上啐了口唾沫,把衣服解開,“艸,幸虧老子穿了防彈衣,不然還真就被你們開槍打死了,日尼瑪,下手還真狠啊,子彈不要錢是不是,還特娘的連開6槍。”
眼鏡警察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哪裏會想到毛海闊竟然穿了防彈衣,頓時間臉麵垮了下來,明白事情麻煩了。
“嗬嗬,這位警官,你說我讓毛局長給我當證人,法官大人是聽你們的還是聽我們的呢?”
眼鏡警察哪還說得出話來,雙腿哆嗦,坐地上去了。
林洋也不做理會,轉身去看毛海闊,笑著道,“毛局長,這下你總該相信我所說的話了吧?”
“我日曾安順他大爺,老子跟了他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倒好,一旦出了事,為求自保就打算把老子殺了滅口,我日他姥姥,行啊,他這麼不仁,也別怪我不義。”毛海闊算是徹底明白了,罵了幾步,瞧去林洋,“我跟你合作,把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一起弄死他。”
林洋微微笑,“就等你這句話了。”
說完,他走到邊上撥通了一個號碼。
與此同時,住宅內,曾安順在客廳內走來走去,今晚上的行動成功與否可是關乎他的性命,容不得有半點閃失。
片刻,可算是等來電話了,是保鏢鴨舌帽男子。
“怎麼樣,成功了嗎?”
“局長,可能,可能失敗了。”
“什麼,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