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林洋的實力,納蘭天翼無話可說,畢竟是親眼目睹,等同於泥菩薩一般的煞神存在。
不過,鄭千川壽宴當晚,與納蘭花語在一個房間的兩個人,拋去阿七,還有一位中年男子,這位中年男子沒說過話,倒不是不想說,因為他不能說,他不是人,而是一名死士。
“二叔,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那小子的實力的確很不錯,但你覺得他能從三招打敗死屍的家夥手中救回話語嗎?”
當晚,黑牙子幹掉所謂的死士的確隻用了三招不到。
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納蘭坤不禁也好奇了起來,是啊,能在三招之內把死士幹掉,對方的實力何其恐怖,就連當初納蘭花語化身成為泥菩薩,掙脫死士包圍時也花費了大把時間,並且還受了重傷。
而林洋卻能安然無事的把納蘭花語從對方手中救回,這的確很難解釋。
哎,隻能說他們想問題都太過於片麵。當初泥菩薩與死士團一戰時已經是八年之前,這八年前,泥菩薩實力上漲了不下3倍。
其次,這兩家夥眼拙,沒瞧出當日一戰,林洋與泥菩薩都沒有使出實力。
不過話說回來,黑牙子實力也確實恐怖,林洋要想輕鬆救回納蘭花語也是不可能,但後來不是來了紫衣老者嗎,事情才變得簡單。
但也無可厚非,納蘭天翼與納蘭坤終究不知道這其中許多事,所以在某方麵的討論越陷越深。
“二叔,咱們家族的死士實力如何,不用我說,你應該很清楚。而劫走花語的家夥隻用了三招就把死士給解決,他的實力絕對達到了咱們家族最頂尖的三位長輩那般,就這樣的人,那小子能毫發無損的把花語救回來,不信,我怎麼想怎麼不信。”
納蘭天翼也是好不容易抓住了一點,拚了命鑽牛角尖,見不得林洋好。
納蘭坤沒說話,但心中疑惑並不比納蘭天翼小。
“二叔,你就別猶豫了,這事肯定是有問題。”納蘭天翼腦洞大開,眉飛色舞。“二叔,你想嘛,我聽說當晚第一個趕到現場的也是那小子,哼,這未免也太過於湊巧了吧,還有,以劫走花語的人的實力,這小子敢去救人,就不怕把命給搭上嗎?結果卻是他不但去了,並且還毫發無損的把花語給救了回來,這說明什麼,二叔,我敢斷定所有的事肯定就是那小子和別人串通好的。”
納蘭坤不再淡定,卻還在堅持什麼。
“二叔,那小子途中說什麼帶著花語去看日出,呸,最後還給花語披上了外套,那王八蛋絕對是對花語圖謀不軌,想通過花語接近我們納蘭家。”納蘭天翼大聲囔囔,“二叔,等老太爺走了,你是首選接班人,但倘若花語有了夫婿,嗬,還是如此實力高超的家夥,你覺得老太爺會不會改變主意呢?”
最後一句話,使得納蘭坤眼裏閃過一道精芒,平日裏之所以想撮合納蘭天翼和納蘭花語,也正是想接位時背後能有說得上話的勢力。
這麼說,假如納蘭花語都同意讓自己接位,嘿,也就沒有任何勢力再能左右。不過納蘭花語的丈夫不是納蘭天翼,而是一個比納蘭天翼,比自己還要優秀的人,一切就不好說了。
“二叔,你就別猶豫了。”
“好了,我……”納蘭坤正欲說話,左耳捕捉到了一些細微動靜,當即起身朝門口走去,直接把房門打開。
門外,一位男子正站著側耳偷聽裏麵的對話,沒料到房門卻突然被打開,頓時間站不穩,險些摔在了地上。
“是你,你在這兒幹什麼?”納蘭坤怒斥,認出眼前的男子,是鄭千川派來通知妙春丹事情的兩位成員之一,名為陶大可,賊眉鼠眼,一瞧就知道不是啥好貨色。
陶大可被抓了個正著,稍顯尷尬,但等他緩了緩神過來,麵部恢複了平靜,冷冷一笑,“納蘭家族原來也不過如此,林洋救了你們家小姐,嗬,你們不感謝也就算了,還在這兒說別人壞話,哎,真是讓我大為失望。”
“小子,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床上的納蘭天翼怒喝道,心裏頭憋著一團火,還找不到地方來發泄呢,而一個小小的鄭家家丁也敢用這樣的口氣跟自己說話,不爆炸才怪呢。
“我說什麼,你們難道不清楚嗎?”陶大可冷冷笑著,絲毫沒有畏懼。
“小子,我讓你有命來,沒命回。”納蘭天翼從床上爬起,原本還算帥氣的臉蛋此刻卻猙獰得幾乎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