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哥,我也沒吵著要去紅燈區,也沒礙著你做事,我都老老實實的睡覺了,你總不能覺都不讓我睡吧。”不爽歸不爽,這家夥深知鬥不過林洋,隻好一臉委屈的說道,可憐巴巴。
“瞧你說得,我又那麼壞嗎?”林洋笑道,“這麼說吧,你想不想去紅燈區?”
“別逗了,我還是好好的睡覺。”猥瑣老頭表示自己不上當。
“我沒跟你開玩笑,就問你一句,去還是不去?”林洋盯著猥瑣老頭看。
猥瑣老頭的目光也對了上來,琢磨了片刻,謹慎問,“你小子來真的?”
“廢話,最後問一句,去還是不去。”
“去啊。”猥瑣老頭瞬間來了精神,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早一秒還奄奄一息,這一秒卻生龍活虎。“什麼時候去,現在嗎?”
“在你把虎幫的所有根據地都找出來之前。”林洋洋洋笑著。
“啊?”猥瑣老頭知道自己上當了,趕忙又坐回了床上,道,“我還是睡覺吧。”
“你覺得可能嗎,既然起來了,就跟我說說虎幫的根據點,最好把最重要的幾個根據點給畫出來。”林洋睿智著笑著。
“還畫出來,你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猥瑣老頭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道。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要了你的命。”林洋一把擒住了猥瑣老頭的衣服,將其提了起來,“這裏是17樓,要是丟下去的話應該能要了你的命吧。”
又來這一招,猥瑣老頭想說能不能換個花樣,但就是同樣的這一招,他也是沒辦法啊,欲哭無淚的說道,“我畫,我畫還不行嗎?”
“這就對了嘛,畫好了,等成英到了,我跟他出去辦事,你想去哪就去哪。”
“紅燈區也行?”
“嗯。”
猥瑣老頭這才得到了一些心理平衡,爬起來坐到了床邊來畫畫。
……
另一邊,泥菩薩與當晚發現林洋被臧青青的男子在房間內商討著問題,男子問,“小姐,我聽說林洋去安慶了,準備對付虎王,可虎王這個人不簡單,林洋未必能夠對付,並且是在安慶,在虎王的地盤,吃虧的肯定是他。”
泥菩薩沒說話,靜靜的把玩著桌上的一株花,林洋若是在場,一定不然認出這株花正是當時與納蘭花語上山看日出時撞見的,並且采摘送給了後者。
“小姐,既然林洋在咱們的計劃中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為什麼不讓龜爺讓著他呢,他要是在安慶出點啥事,豈不是影響了我們的計劃。”男子繼續道,在他看來林洋此番去安慶走一遭勢必凶多吉少。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泥菩薩擺手說道,“不過這些你都不必擔心,林洋是不會貿然出手,他竟然敢這麼就明目張膽的往虎王的地盤上闖,隻能說明他已經有了全然計劃,我們該擔心的是虎王,而不是他。”
“小姐,就算林洋再有計劃,他也不可能鬥得過虎王啊,且不說他背後的金三角勢力,就單憑安慶的幾個大官,就足夠林洋喝上一壺。”男子再次提出自己的擔憂。
“你別忘了林洋背後也有江迪和朱誌章,他一個人雖然無法撼動那幾位大官,不過有江迪和朱誌章,我想誰輸誰贏就不一定了。”
男子相當的吃驚,詫異到,“小姐,你是誰他會找江迪和朱誌章幫忙?”
泥菩薩點了點頭。
男子無話可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勝利的天平似乎就發生了巨大的改變,虎王就是再有能耐,也無法在江迪和朱誌章麵前囂張,畢竟一個人是省廳廳長,一個是省軍區司令員。
不過這男子當即又想到了一件事,趕忙道,“小姐,當初你不是想把虎王留著當棋子嗎?”
確實如此,不然早在三年前,泥菩薩就有機會殺了虎王。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相比較起來,他這顆棋子的份量遠遠比不上林洋。”
男子點了點頭,這下真的是無話可說。
安慶這邊,猥瑣老頭有點本事,半個小時不到就把虎幫的根據地給畫了出來,並且還標出了要害之處。
林洋拿過看了看,相當的滿意,並且將這幾張圖給記了下來,待鄭成英到了一起行動。
晚上七點,鄭成英才趕到安慶,第一時間與林洋會和,經過商議,這兩人還是選擇了分頭行動,林洋直奔虎幫最大的一個根據點,據說也是藏毒地點。
這個地點在安慶郊外的一個養豬場,麵積很大,養了上千頭豬,如此多的天蓬元帥聚集,味道本來就不好聞,可以用臭氣熏天來形容,所以養豬場的四周根本就沒有外人來過,就算有也是匆匆離開,實在是受不了。再加上臭味能很好的掩蓋毒品的味道,這也就是絕佳的藏毒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