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帥吸口涼氣,總算是明白泥菩薩為何不殺了自己了,原來是另有目的,不過一個女人用這樣的口氣跟他說話,心中不免難以接受,喝道,“泥菩薩,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嗬嗬,好啊,反正我也沒打算放過你,既然這麼想死,等解決了和納蘭家族之間的恩怨,記得來找我,免得到時候我還要來找你。”泥菩薩輕輕好笑,“當然,在此之前你可是要保證別在這場大戰中死了。”
盜帥陰沉著臉,咬牙切齒,怒聲道,“泥菩薩,你不要太狂妄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笑不出來。”
“那我現在不是要趁機多笑笑?”泥菩薩嘴角挑起,突然間再次抬手朝盜帥的胸前拍來。
盜帥嚇了一大跳,這要是再被拍中恐怕就凶多吉少了,趕忙往後退了好幾步,驚險躲開。
實際上哪是躲開,分明就是泥菩薩根本不是下手,而是虛晃了一招,故意逗盜帥玩呢。當盜帥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為時已晚,顏麵掃地,今天真是把所有的臉都丟盡了。
“哈哈哈……”泥菩薩笑出聲,眼中盡是譏諷。
盜帥隻覺得有一股怒氣直衝腦腔,恨不得撲上去將泥菩薩撕扯成碎片。然而已經受了傷,並且就算是最鼎盛時期也不是泥菩薩的對手,隻好憤憤的瞧了泥菩薩兩眼,忍氣吞聲的離開。
“等等。”泥菩薩突然開口。
“你又想怎麼樣?”盜帥回身過來。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泥菩薩死死盯著盜帥,“從現在開始,在林洋的傷沒有好之前,你要是膽敢再找他的麻煩,我一定會毫不客氣的殺了你。”
“泥菩薩,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要殺他,這又關你什麼事?”盜帥怒道,已經暗暗的把這筆賬也算到林洋的頭上,等著回去稍作調整就立馬殺了林洋,豈料這時泥菩薩卻突然冒出這樣的話來。
“當然不關我的事,不過……”泥菩薩的聲音越發冷寒起來,盯著盜帥,“殺不殺你就關我的事,並且取決於我的心情,如果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完全可以試試。”
盜帥咬牙切齒,硬生生的把這口氣咽了下去,盯著泥菩薩看了好一會,並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泥菩薩目送其離開,回身看了眼林洋方才離開的方向,歎了一口氣,動身回到了越野車上。
又花了十來分鍾,林洋一行人來到了郊外別墅,蜀三金前麵開路,猥瑣老頭和司機扶著林洋往裏麵走。別墅的大廳內,玉嬌娘等人正在商量如何對付納蘭家族,而大戰在即,盜帥卻怎麼也聯係不上,使得他們的心情相當的焦急和沉重。
“別討論了,你們不是想知道盜帥在哪嗎,我知道他在哪。”蜀三金走了進來。
玉嬌娘等人目光投了過去,緊接著注意到身後的猥瑣老頭和林洋,不約而同的都站了起來,看得出林洋是受傷,在場人中,除了大護法慕容康,其餘人可都知道林洋的實力,不敢想象會有誰能把林洋傷成這樣。
“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把林先生打傷?”玉嬌娘問。
“還能有誰,就是盜帥幹得好事。”
“盜帥?”眾人驚詫,不明白盜帥與林洋之間有什麼恩怨,為什麼會打上了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玉嬌娘又問。
猥瑣老頭與蜀三金對視了一眼,隻知道當時盜帥殺紅了眼要林洋的命,至於到底是什麼原因,還真不知道。就在這時,聽到動靜的趙大剛下來了,見到林洋受傷,匆忙跑了過來。
“大哥,怎麼會這樣,大哥,你沒事吧?”
趙大剛把李思思護送到別墅,好不容易讓小妮子睡下,之後就開始擔心林洋,眼皮一直在跳,生怕林洋出事,沒想到還真就出事了。
“問他,他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猥瑣老頭指去趙大剛。
玉嬌娘一愣,想到了什麼,將盜帥的外貌描述了一遍,趙大剛瞬間就判定劫走李思思的歹徒是盜帥,至此,羅刹門的眾人都明白過來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畜生,沒想到還真是他。”其實當趙大剛護送著李思思過來,將事情大致說了說,玉嬌娘就隱約猜到是盜帥搞的鬼,然而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就沒有提出,現在倒好,還真是那家夥幹的,不僅不知悔改,還有臉上門尋仇。“他到底想幹什麼,大敵當前,卻還有其餘心思到處采花,他到底有沒有把羅刹門的事情放在眼裏。”
“依我看,這家夥八成就是來搗亂的。”蜀三金道,“以他的性格,指望他能起作用,還不如指望母豬能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