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們相互交換了眼神,紛紛盯著林洋看,其中一個人問道,“你是這這家酒店的老板?”
“是我。”林洋沒有否認。
“媽的,終於肯露麵了,給打我,隨便替毛哥報仇。”一個小混混叫叫囂著衝了上來,手裏拿著把匕首,抬手就朝林洋的胸口刺去。
林洋微微皺眉,這些人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事情都還沒有搞清楚就要開打,難道真有什麼依仗嗎?不過也容不得他多想,抬腳把對方給踹了回去。
於此同時,鄭成英和喪狗上前幫忙,三下五除二將二十多個混混輕鬆解決,一個個都傷的不輕,痛苦叫喊著。
“媽的,我看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是不會明白怕字是怎麼寫的。”喪狗道,撿起地上的一把砍刀,比劃在一位混混的脖子處。
“你,你敢殺我,你,你知道我是誰,我,我,我告訴你,我是雙哥的人,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別想活著離開金安區。”
林洋擰起眉頭,看了眼喪狗,問,“喪狗,你知道這個所謂的雙哥嗎?”
“一個小混混而已,手底下有幾十號兄弟,應該是這一帶的地痞流氓。”喪狗不屑的說道,來之前肯定都打聽過了,顯然沒有把這些地痞流氓放在眼裏,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可他就偏偏要做過江龍,地頭蛇們又能怎麼樣呢?
“什麼,你敢說我們雙哥是小混混,小子,我告訴你,你死定了。”被喪狗用砍刀架則脖子的小混混叫囂道,“媽的,如果你現在把我放了,老子沒準會在雙哥麵前替你說幾句好話,雙哥要是高興了沒準就放了你這條狗命。”
“喲,說的我好怕怕啊,饒過我,媽的,我倒要看看誰饒過誰。”喪狗破口大罵道,本來不打算整頓周邊的小勢力,現在來看,不整頓都不行。
也隻能說這些小混混倒黴,雙哥的名號在這一帶確實是很有名,也很管用,但是他們麵對的是林洋和喪狗,所謂的雙哥在他們麵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各位朋友,不知道你們來鬧事之前有沒有打聽過這家酒店的老板是誰呢?”鄭成英突然開口問道。
“誰啊,不就是有錢的暴發戶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一位混混不屑的說道。
“對,暴發戶而已,有啥了不起的。”
“我們還不是想打就能打。”
得到這樣的回答,鄭成英不禁笑了起來,看來這些人真是不知道酒店的某後老板是誰,這膽子也是夠大的,連身份都沒有摸清楚就上門鬧事,真是沒誰了。
“既然你們都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吧。”鄭成英笑了笑說道,“回去跟你們所謂的雙哥說,這家酒店的大老板是林洋,林大哥,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隨時來找林大哥聊。”
“啥?”小混混們皆是一愣,在道上混,現在有誰沒聽說林洋的名字,簡直是如雷貫耳,甚至比市長,警察局局長的名字都還要管用。
頓時間,這些人有點兒懵,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跑到林洋的場子來鬧事,這不是找死嗎?
“還愣著幹什麼,既然知道是林大哥的地盤了,還不快走。”鄭成英適時的又補了一句話。
小混混們打了一個機靈,紛紛爬起來就往外麵跑,就連之前腦袋開花的武士頭男子也在兩個小弟的攙扶之下快速離開。
看到這些人狼狽逃竄,在場之人都紛紛笑了起來,服務員們更是拍手叫喊,也是在這時,他們才知道自己是在為誰打工,可是中海的地下王者林大哥啊,這要是說出去都是相當的拉風。
“我看就是一場小鬧劇而已,林兄,我想你應該不介意把他們給放走吧。”鄭成英走過來說。
林洋點點頭,哪能不明白鄭成英的用意,無非就是擔心喪狗的爆脾氣上來了把這些人腦袋全部開了瓢,畢竟不知者不罪,沒有必要非這樣幹。
喪狗是個五大粗,看到人走了,氣也就消得差不多了,看去林洋,道,“林哥,你咋下來了,這點小事我來處理就好了,現在沒事了,走走,咱們回去繼續喝,可是說好了,今晚上不醉不歸。”
喪狗也想明白了,隻不過是小混混過來敲詐勒索收保護費,說起來之前自己也幹過這樣的事情,隻不過當時在動手之前還會打聽打聽是誰的場子,如果吃不消就果斷放棄了,而這些小混混倒好,都懶得打聽,直接就下手,遇到了釘子,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幾個人走進了電梯,一直沉默的林洋卻又自己的想法,之前這家酒店是泥菩薩的,按理說泥菩薩的地盤又有誰敢來鬧事呢,對方既然是這一帶的地痞,肯定是知道這家酒店已經被賣出去了,也就是說這家酒店跟泥菩薩沒有關係了,他們才敢來鬧事,不過問題來了,既然他們知道這家酒店已經被賣了,那也應該知道賣給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