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那家夥臉上有一條疤,皮膚很黑,眼神極其的陰險,好像一直在罵什麼媽了個巴子。”逃過一劫的小弟回憶道。
聽到這話,羅平雙皺起了眉頭來,別的不說,就這一句媽了個巴子,異常的熟悉,就好似這個人剛剛見過不久,但是一時半會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雙哥,我知道是誰了。”這時邊上的一位小弟喊道,“不就是喪狗嗎,那家夥臉上有塊疤,皮膚也比較黝黑,最主要的是他罵人就是媽了個巴子,太有印象了。”
這麼一說,羅平雙還真想起來了,對啊,喪狗那家夥的臉上確實有塊疤,皮膚也夠黑,再想想,幾次交談過程中,喪狗動不動就媽了個巴子罵出口,與小弟描述的家夥真的是太像了。
“我艸他媽,又是林洋這個混蛋幹的好事,我就沒明白了,在半路上搞偷襲,現在又劫持了我們的人,他到底想要幹什麼,真以為我們好欺負是吧?”武士頭男子破口大罵道。
“姓林的真不是啥好東西,說話說起來倒是挺好聽,可沒想到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真他媽卑鄙下流。”
“現在的社會就這樣,多見識見識就好了。”
“我倒有不同的看法,他應該不至於這樣做,如果真要對付我們,為什麼在半路上偷襲的時候不把我們全殺了呢,還定了三天時間的約定,既然定了三天時間,他又讓人來劫走我們的人,沒有必要啊。”一位稍稍有腦子的小弟分析道。
邊上小弟思考了片刻,道,“是啊,我也覺得他沒必要這麼做,會不會真有人故意栽贓給他。”
“栽贓個屁,都他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有人替姓林的說好話,真的讓我很寒心。”武士頭男子罵道,“我來告訴你們為什麼姓林的定了三天時間卻還要劫走我們的人,我敢打賭他肯定因為其他的事情騰不出手,所以故意用三天的時間來迷惑我們,然而約定了三天過後,他又意識到心中沒底,就偷偷的把我們兄弟抓走,想威脅我,對,就是這樣的,那為什麼他要幫我們喊救護車,就是確定我們沒回家,好搞偷襲。”
武士頭男子分析的頭頭是道,得到了大家的認同,就連羅平雙也點了點頭,頓時間把怒火對準了林洋,好一個林洋,玩我是吧?
“如果真是林洋幹得,那我們該怎麼辦,他的實力那麼強,我們跟他硬拚的話吃虧的肯定是我們。”有小弟喊道,其實鎖定了目標也不見得是好事,對方太過於強大了,根本就沒有辦法。
確實是這樣的,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嘴上叫囂著要跟林洋玩命,殺了他,可真正到拚刺刀的時候,人家喊來的人就跟洪水般能將自己這一方徹底淹沒。
羅平雙是最想報仇的一個人,但看著自己手臂的傷口,血淋淋的教訓都還曆曆在目。
“看來隻有把這事告訴師父了。”武士頭男子提議道。
眾人眼前一亮,不過也沒很高興,都把目光投去了羅平雙,畢竟真正能做主的是他,在這之前,大夥也有這樣的提議,不過羅平雙好似不怎麼願意。
這次呢?
他沉默了,猶豫了半天,終於道,“隻有告訴我父親了。”
小弟們遲疑了半秒鍾,爆發出了歡呼,一個個興奮的看著羅平雙,要知道讓師父出馬,就沒有擺不平的事情,再加上所謂的聯盟,使得他們也更加有了底氣。
別墅內一片興奮,在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內,這裏坐在的人透過監控鏡頭觀察了別墅內的一舉一動也跟著興奮了起來,而坐在最前麵位置的正是皇甫一族的白胡子老者和瘦高男。
“這些人真是笨的夠可以沒這麼明顯的栽贓嫁禍都看不出來,一個個吵吵鬧鬧著要去找林洋報仇,真的是笑死人了,哈哈,他們是豬嗎?”瘦高男哈哈笑著。
“他們笨,不是正好可以被我們利用嗎,太聰明了反而要誤事。”白胡子老者道,“不過這事還差那麼點火候,需要再加一把火。”
“再加一把火?”瘦高男皺起了眉頭,沒明白胡子老者又要幹什麼。
白胡子老者盯著屏幕中的羅平雙,道,“還必須指著這小子配合著演一出好戲。”
“白長老,您的意思是?”
“我前麵也跟你說過了,指望這些人來對付林洋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想要的是那幾個老家夥,還有幾個門派之間的聯盟,隻有老家夥們都出山了,才有很大的把握殺了林洋。”白胡子老者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