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明白。
不多久,一輛越野車與房車並駕齊驅,車窗咬下來,一位手臂上全是紋身的家夥大聲叫喊著,“停車,老子叫你停車。”
停車?
對林洋而言,現在最寶貴的莫過於時間了,開玩笑,怎麼可能停車。
林洋當做沒有聽見,繼續開著車,並且在思考著怎麼樣才能擺脫這些人。
越野車上的紋身男見林洋絲毫沒有停車的意思,當即就火了,從座位上拿出砍刀來對著房車就是一刀,火星四濺,興奮的這家夥哈哈大笑,“小子,你他媽停不停車,再不停車老子就砍死你。”
剛剛那一刀的動靜不小,林洋當即往後麵瞧了一眼,生怕泥菩薩被吵醒,好在泥菩薩睡得很死,麵色寧和,這才讓他鬆了一口氣。
可是那紋身男沒完了,叫罵著準備又來一刀。林洋當即左轉方向盤,驚險的躲開了。那紋身男整個身軀探在外麵,用力過猛,沒想到卻打空了,險些摔出了車,嚇得他是大喊大叫。
待他好不容易抓穩,重新回到車裏。林洋冷寒的目光掃了過來,“馬上帶著你的人滾,剛剛就隻是個警告,再跟著我,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你媽。”紋身男剛剛險些摔下車,正一肚子火呢,哪裏聽得見林洋的話,抓著砍刀再次砍來。
林洋不躲閃了,恒古劍出鞘,一道寒光閃過,砍刀直接成了兩半,並且連帶著還將那位紋身男的手臂給砍了下去。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快停車,老子的手。”
斷手如果能夠及時送往醫院,還能給接上。
但是,後麵緊緊追趕的越野車哪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瘋狂加速,一輛接一輛的碾壓過手臂,直接廢了,就是再牛逼的醫生也沒法把這手臂再接上。
“給我抓住他,啊……老子要砍了他的雙手和雙腳。”整條道路上響徹著斷手男的叫吼聲。
不多久,又有兩輛車一左一右的跟房車並駕齊驅。左邊這車的副駕駛上,一位三角眼金鏈子伸手叫罵著,“小子,我們隻想要那個三八,如果你乖乖停車,我可以放你走,但如果是被我們攔下來,你小子就等著被剁成肉醬吧。”
瞧這架勢,對方是奔泥菩薩而來的,應該是與之前的火盟差不多,就是在西海半區的時候與泥菩薩有了矛盾,現在一路追來,準備動手要人。
不過,別說就隻是區區的小混混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林洋也不可能把泥菩薩給交出去。他二話沒說,直接一劍砍去。
好在這位金鏈子躲得快,不然手臂可能也要搬家了。
“我艸你媽,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行,老子今天弄死你,大牛,撞過去。”躲過一劫的金鏈子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囂張了,指使著司機用車撞。
林洋踩下了油門,不想跟這些家夥再糾纏下去,要是以往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就罷了,可現在在這個節骨眼,他身上的殺意漸濃,血漸冷。
如果還不能甩開,那就隻有大開殺戒了。
房車在速度方麵與越野車相比還是有明顯的劣勢,再加上林洋生怕吵醒泥菩薩,十分謹慎駕駛,所以在行駛了3,4百米過後,房車還是被逼停在路邊。
“媽的,跑啊,有本事再跑啊。”金鏈子當即下車,抓著一把開山斧,小弟們也拿著各自的武器,總共30多人把房車給團團圍住。
“我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把路讓開。”
“臥槽,最後一次機會,我好怕怕啊。”金鏈子忍俊不禁的笑道,朝地上啐了口唾沫,“老子見過最牛逼的,就沒見過你這麼吹牛逼的,馬上給我滾下來,老子也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跪在我麵前叫爸爸,沒準我還饒你一命。”
“哈哈,叫什麼爸爸,直接叫爺爺。”
“我覺得還是讓他直接鑽胯下,比叫什麼爸爸,爺爺都過癮。”
“對,對,我們排好隊,讓他一個一個鑽。”
“哈哈,還是你會玩。”
這些混混在盡情的歡笑,而林洋麵色平靜的打開車門,拿著恒古劍走了下來。
“最後一次機會,沒有人想珍惜是嗎?”林洋目光變得森冷起來。
“珍惜你媽個頭,小子,你他媽還真會裝逼啊,告訴你,現在就是跪下來磕頭喊爸爸,老子都不會放過你。”金鏈子喝道,“兄弟,咱們先把這小子剁碎,然後再把那個三八給抓回去,老大可是說了,等他玩夠了,這女人就是我們的了,哈哈,那三八不是一般的漂亮,兄弟們心動了嗎?”
泥菩薩的外貌到哪兒都是首屈一指,特別能刺激牲口的荷爾蒙,有機會把這樣的大美女給睡了,誰他媽不心動,頓時間三十多混混都叫喚了起來,準備衝上來先殺了林洋,然後再把泥菩薩給搶走。
首當其衝,一位大塊頭揮舞著大砍刀衝上了,“小子,你敢砍了我弟弟的手臂,我要你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