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哥!救我!”慘叫著被紅發男子拉著手腕竄到了台階前,舒夢剛發出這一聲慘叫,整個人就像是被拽起的泥娃娃一樣,重重地撞在了台階上,緊跟著擦著黑色的欄杆就朝著外麵掉了下去。
千鈞一發之際,徐劍的身體像一頭飛奔的獵豹一樣,衝到台階前朝著外麵猛地一抓,一把抓住了舒夢的手腕。整個人也像是被深淵吞噬了一般,咚的一聲,身體重重地撞在了黑色的欄杆上,左臂一下子承受了兩個人的重量,仿佛瞬間要被扯斷了一般。
忍著右肩膀被子彈貫穿的劇痛,徐劍的額頭上忽的湧出了一片汗珠,手上抓著的舒夢也像是個布娃娃一樣被兩個男人拉扯著,而從驚恐中反應過來的紅發男子望著身下的空地頓時一呆,一隻手胡亂地扯著自己身上的酒精和烈火,另一隻手拚命地抓著舒夢的手腕朝著空中晃蕩著。
仿佛要被兩個人從中間扯斷了,舒夢的整張臉霎時間紅成了一片赤色,慘叫著望著將身體靠在欄杆上的徐劍,想要說什麼卻隻能用淚水來表達。
“舒夢,看到看到我衣服裏麵的酒瓶了嗎?”擰著眉頭望著空中哭泣著慘叫的舒夢,徐劍的身體疲憊地撐在欄杆上,夾在腋下的酒瓶沿著臃腫的廚師服落在了小腹前。
望著欄杆裏竄出來的凸起,舒夢的目光陡然一顫,剛想說什麼,身下被頭頂的火焰燒得難受的紅發男子忽然一個掙紮,空出來的一隻手緊抓抓住的舒夢的腰帶,眼看著就要撐著舒夢的的身體朝著上麵爬上來了。
沒想到烈火都燒不死這個亞美尼亞來的殺手,徐劍的心中一陣難受,可是此時的他右肩上還在流淌著鮮血,一絲力氣都用不上了。
“看到了木頭哥,我的手快被你們拉斷了!”舒夢帶著哭腔回答著徐劍的問話,身下的紅發男子似乎發現了自己命垂一線的危險,也不管舒夢身上的長裙格外纖薄,將自己流淌著烈酒燃燒著火焰的頭發使勁兒地對著舒夢的身上擦了過去。
仿佛是上天要在這個時候幫助舒夢,就在這紅發男子用舒夢的長裙拚命擦去身上酒精的時候,舒夢滿是冷汗的手腕忽的一滑,抓著舒夢手腕的男人猛地向下一竄,眼看著就要葬身在這片天地的時候,抓著舒夢長裙的手竟然鬼使神差一般地向上一個用力。
刺啦一聲,舒夢身上的長裙頓時被這紅發男子扯掉了大半,而為了求生,紅發男子在墜落的瞬間抓住了舒夢的腳腕。
早前的一陣掙脫,舒夢腳上的高跟鞋早就落了地,此時的她光著腳丫掛在空中,被紅發男子猛地一抓,身體跟著一個勁兒地掙紮起來。
“好機會!”看到紅發男子腦袋上的烈焰還沒有燒完,徐劍的心頭猛地一陣激動,對著已經快要暈過去的舒夢緊張的地吼道,“舒夢!快,抓著我衣服裏麵的酒瓶子把酒水灑在這個混蛋的身上,他身上的酒精還在燃燒,隻有有新的酒精撒上去,他肯定就要被燒死了!”
“真真的嗎?”沒想到徐劍竟然還能想到這種方式,舒夢的目光陡然一喜,可是隨即一想這是殺人,舒夢的臉色頓時變得一陣蒼白,“可可是這是殺人啊!木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