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想,她甚至嗅到了自己身上的異味,可是西門瑞雪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他還是緊緊的抱著她,“乖,別動,一會兒就到了。”
這是什麼狀況,“你真的不送我去怡香閣?”她問,還是不相信呀不相信。
“嗯,不去。”輕輕的應,腳下也走得更加飛快,隻把那夜的薄涼甩在了兩個人的身後。
之若閉上了眼睛,她是真的很累很累了,這兩日,對她來說是度日如年般的難受。
好想睡,卻怎麼也睡不著,總是在驚悸間感覺西門瑞雪又將她送回到了怡香閣,總是感覺在那滿是檀香的香氣中自己再一次的被那個叫花子給
西門瑞雪越走越快,也早就將紅姨的人給甩在了身後,那些人,在見到西門瑞雪的時候立刻就收斂了囂張,紅姨可是個聰明人,她明白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在雲茹兮和西門瑞雪的權勢尚未明朗之前,她是不會正麵得罪了西門瑞雪的。
閉目中,隱約間就嗅到了蓮的香氣,竟是那麼的熟悉。
她仿佛到了曾經去過的一個地方。
緩緩的睜開眼睛,就在月色下,一幢鋪著琉璃瓦掩著青花窗簾的小小的屋舍就映在了眸中,眉頭原本的輕皺刹那間展開,她記得的,這是西門瑞雪初救她時帶她住過的那個小院。
貪婪的呼吸著那蓮的香,咬了咬唇,她想要確認一下這是不是夢?
可唇齒間的痛告訴她,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身子,隨著西門瑞雪的落地也踏實在他的懷裏,掙不開他,她隻無力的垂倒在他的懷裏,此時的她嬌弱的就如同一株正在枯萎的花兒,隨時都有香消玉殞的可能。
空氣裏,蓮的香越來越濃,伴著的,還有無盡的水氣,那水氣飄渺而來,讓此刻的眼前如同仙境一樣的華美。
記憶,開始回朔,她記得那一夜她被那幾個壯漢施了情藥是西門瑞雪從那幾個壯漢的手中救下了她,然後又親自為她解了那情藥。
現在想來,那時的他倒是把持得住的沒有要了她。
此刻,再一次的來到這小院子裏的時候,不知不覺間,懷抱著她的他已然站在了飄滿水汽的一方池子的邊沿上,此時的他正親手解著她身上那件裸露著兩臂的長裙,她想要阻止,可心口的痛與虛弱讓她什麼也做不了。
不過須臾間,就在暖暖的水氣中,長裙已經被拋落在了地上,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她的紅色肚兜上,“不不要”小手慌慌的揮去,卻反被西門瑞雪有力的手不著痕跡的一握,那一握,帶著幾許的力道,讓之若有些吃痛的咬著牙,卻還是堅持著的道:“不不要”
卻見西門瑞雪笑咪咪的瞟了之若一眼,隨即俯首道:“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看過了,怎麼,現在才知道害羞了嗎?”
他的話讓她全身頓時泛起了潮紅,是的,她身體的每一寸他應該都看過了,第一次是他救她的時候,第二次是在宮裏的那一次,可她的手還是阻止著他的繼續所為,“髒”,低低的一個字出口時,心,是那麼的酸。
她的身上很髒很髒,髒的不止是那外表的,還有那叫花子留下的一切。
“不髒。”霸道的回應,西門瑞雪一點也不遲疑。
“啊”低叫,她慌了,亂了,手捂上去,卻掩不去那所有的皙白,“不要看,不要看我。”恨呀,她怎麼就是逃不過他。
西門瑞雪抱著她就走向前麵的池水中,一步一步從台階走下去時,先是之若的腳,再是小腿,然後是她的半截身子被暖而溫熱的水包裹住了。
那水,是那麼的清柔,微微晃蕩中也在滌靜著她身上的髒汙,淚水,就在此刻從眼角滑落,為什麼她還是這麼沒用呢,沒用的被西門瑞雪擺弄於股掌之間。
擁她坐在他的腿間,他卻在水中開始褪去他的衣物,一件,兩件,他就在她的麵前,所以,即使是閉上了眼睛她也能感覺得到他的動作。
淚,越來越是洶湧,現在的他是那麼的溫柔,可是這溫柔誰又知道是不是偽裝的呢,她從來也看不透西門瑞雪,她也不知道他心裏想的是什麼,可她明白,無論他現在要做什麼,她都已無力反抗。
手指,落在了她的肌膚上,他在洗滌著她身上的髒汙。
動不了,也無力去動。
隻任淚水撲簌簌的流,她好恨呀。
帷幄外,突的傳來女聲,“主人,那藥要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