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反應,西門瑞雪這才滿意的將薄唇向下移去。
“阿瑞,親親”輕喚著,她不滿足,一點也不滿足他給她的一切,就想要更多更多,身體裏有一條小蛇不住的在血液裏竄升著,讓她是那麼的難受。
“親哪裏?”他一邊吻著她的頸項一邊口齒不清的問她,壞壞的看著她難受他就無比的受用似的。
之若聽到了,一方麵她恨不得要掐死他,可另一方麵她卻又想要讓他親她,她太難受了。
可最終,那情藥的反應還是戰勝了理智,她是真的失去了理智。
“阿瑞,求你,求你了”她想要解繩子,她還想要
夜色妖嬈在燭火中,她在顫動中漸漸的忘記了那份感傷,什麼都已經過去,既便再是追究也已經過去了。
唇,輕起,既然已經飛蛾撲火,那便讓自己瘋狂的絢爛一次,如果醒來,便隻當是南軻夢一場好了。
舌尖舔弄著他的下巴,隱隱的有胡碴硬硬的讓她癢癢酥酥的。
不知道是憐惜還是心疼,那淚水讓他溫柔了許多,可溫存的隻是他的吻。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停止了一樣,她的意識似迷糊又是清醒,把自己給了他,卻又是那麼的無措。
“若兒”就在那細碎的吻中他開始了他的輕喚,惹她不自覺的睜開了眸子,看著燭光中的他仿佛被潤染了一層光圈,他的聲音似溫情又似憐惜,讓她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若兒,相信我,要相信我。”伴著喘息,他的聲音飄渺的送到她的耳中
軟軟的身子垂倒在床上,男人這才舍得為她解開她腳上的束縛。
生平的兩次,卻分別給了兩個男人,想想,都是那麼的令她難堪。
趴在枕頭上,淚,悄悄的無聲的流淌,就是不甘呀,她真是沒用,她的理智戰勝不了那藥性帶給她的想要。
半昏半暗中,西門瑞雪已然起身,身為太子爺的他居然去取了一床幹淨的被褥回來,“若兒,讓我來換了。”他抱起她,笨手笨腳的就要鋪被子,他是想讓她舒服的睡,可偏偏抱她在懷裏他就怎麼也鋪不好那床褥子了。
沒鋪過呀,他真的是第一次鋪著這個。
其實,他想叫女侍來鋪的,可看著她懶懶的一動也不想動的樣子,他又不舍了。
可現在,他越忙越亂。
“我來吧。”抹了一把眼淚,他真笨呀,掙紮著從他的身上滑下,動作熟練的就鋪好了床,這樣的事她從小就習慣自己去做了。
鋪好了,背對著他就要躺下去,什麼都發生了,她還能說什麼。
“別躺。”他急呼,卻又是一手撈起她,然後打橫一抱抱著她直奔向去往隔壁池子的那道門,帶著她踏進了水裏,洗著她身上的汗濕。
柔柔的為她洗淨了身體,這才又抱她回到已經幹淨了的床上,拉過被單為她蓋好身子,他輕聲道:“睡吧。”
之若還是清醒的,由頭至尾都是清醒的。
也不吭聲,心裏就是哀怨呀,她以後,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