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似乎進行了很長的時間,鍾情到了最後,被連著點中了五六次,偏偏葉席的問題,她都無法回答。
都是一些很隱私的問題,到了最後,鍾情幹脆直接喝酒。
除了一直在冷靜著的葉錦,以及在一旁被明令禁止滴酒不沾的官野野,鍾情和葉席似乎都有些暈了。
隻不過葉席似乎更嚴重一些,因為,今晚,他和野野,輸的太慘了。
當凡語中央的座鍾敲響的時候,鍾情才猛然反應過來,竟然已經十二點了,自己似乎該回去了。
隻是鍾情看著麵前似乎自己飄起來的沙發,伸伸手想要將它撥到一邊去,卻撥了一個空,頓時更加著急。
“野野,你負責把葉席送到家,”葉錦皺眉,看著另一邊正抱著柱子喊幹杯的葉席,對一旁的官野野說道。
官野野匆忙點頭,像是得了赦令一般,半是拉半是拽的拖著葉席便要朝外走去。
偏偏葉席還死抱著柱子不走,一個勁在再喊幹杯。
鍾情恍恍惚惚間,覺得那情形分外的好笑,頓時被逗得樂不可支,坐在沙發上看著葉席和官野野的糾纏笑。
一旁的葉錦看了一眼正在傻笑的女人,眉心頓時皺的更近了,幹脆走上前:“鍾情,我們也該走了。”
“不行,還要看戲。”鍾情看了沒有看說話的人,目光一直看著葉席被官野野拽著的樣子。
“看什麼戲?”難得的葉錦耐心的坐下,問道。
“耍猴”鍾情很自然的解釋道,看著葉席手腳並用的不讓官野野碰他,真的很像是耍猴。
葉錦順著鍾情的目光,看了過去,聯想到鍾情說道耍猴,嘴角都不自覺的溢上一絲笑容,還真是耍猴
“原來你會笑啊!”一旁的鍾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轉移了視線,看見葉錦臉上的笑容瞬間便收了回去,臉上一片失望,“你還是笑起來好看。”
葉錦感覺自己的心微微一動,隨後看向麵前正死死盯著自己的鍾情,緩了緩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我知道啊”鍾情認認真真的解釋著,“你是裴承遠啊,隻有他那個死人臉才不會笑!”說著鍾情便朝後移動了一下,“那天你還抓我傷口來著”
葉錦感覺自己胸腔中的怒氣快要爆炸了,可是瞬間,看著鍾情防備的樣子,又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最後隻得無奈一笑:“我不是裴承遠。”
“還說你不是,整天冰冰冷冷的,不是裴承遠是誰,告訴你裝酷已經不流行了。”說完這句話,鍾情便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想要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
葉錦緊皺眉頭,看著鍾情馬上就要到門口的背影,搖搖晃晃的,似乎隨時都要跌倒,最終,深吸一口氣,走到鍾情的身邊:“我送你回家。”
“葉先生不用這麼麻煩了,我來接我未婚妻回家”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緊接著,一個人影出現在葉錦的視線範圍之內。
葉錦看清楚來人,原本扶著鍾情的手慢慢的鬆開,隨後對著紀彥庭微微點頭:“抱歉紀先生,我看鍾小姐行動不便,所以”
紀彥庭眼中不快,可是卻也不好再人前發作,隻是看了一眼似乎已經醉醺醺的女人,頓時心中的怒火被燒了起來。
勉強對著葉錦點點頭,紀彥庭便看向一旁的鍾情:“情情,到我這邊來。”
鍾情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頓時從迷茫中抬起頭,隻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身影異常的熟悉,就好像是無數次出現在自己的夢中的那個人一樣。
心中突然開始劇烈的跳動,鍾情跌跌撞撞的朝著紀彥庭的方向走去,隻是中間差點跌倒,幸好被一旁的葉錦扶住了,隻是緊接著,葉錦便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道視線冰冷的看著。
鍾情卻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紀彥庭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一般,直接撲到紀彥庭的身上。
“我知道,你是彥庭。”
彥庭紀彥庭的身子頓時僵了僵,自從重逢之後,盡管二人重新再一起,盡管二人現在的關係是未婚夫妻,可是鍾情對自己依舊是“紀彥庭紀彥庭”的叫著,可是現在“彥庭”兩個字,惹得紀彥庭心中突然一陣燥/熱。
不想讓她對自己有這麼大的影響力,紀彥庭想要伸手將鍾情拉開,可是沒想到,下一步,鍾情便立刻趁著紀彥庭張開雙臂的瞬間,縮進他的懷中:“彥庭,自習都結束了,你還這麼冷淡。”
紀彥庭的動作頓時僵硬了下來。
以前上大課,她總是陪著他去上自習,有時候他會利用自習來補眠,她總是偷偷牽自己的手,他若是醒著自然會躲開,給出的理由便是:大家在看著。
而以後,自習之後,她便會理所應當的牽他的手,盡管,他並沒有什麼回應。
她是把這裏當成了多年前的校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