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嘴挺嚴的,什麼都沒有交代,一口咬定,自己是偷車,不小心撞傷了人。”
“哼,他自然是不敢交代真相了,不然他就是謀殺罪,雖然隻是被雇傭,但是罪過也是不輕的。你繼續去調查,一定要查到究竟是幕後主使。”
淩晨,張小嫻醒了過來,立刻坐直了身體,亞麻色的西裝從身上滑落了下來。
張小嫻認識,這衣服是言仲洺的。
他晚上來過了嗎?
看了看房間,再也沒有找到言仲洺來過的痕跡。
天亮之後,路子帶著一個護工出現在了病房裏。
看到路子,張小嫻先是一愣,當看到他身邊的護工,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路子,是言仲洺讓你帶人過來的吧,謝謝你了,我們不需要。”
張小嫻冷冷的說道。
她不想自己欠言仲洺的人情,自己已經沒有了接受言仲洺好意的權利。
畢竟,兩個人已經分手了。
“嫂子小嫻姐,人我已經帶來了,你不能讓我再把人紅走吧。而且叔叔現在的情況,也確實需要人照顧啊。”路子歎息了一聲。
說完,路子逃跑一樣的轉身離開了,根本不給張小嫻拒絕的機會。
既然護工已經來了,張小嫻也不可能讓他離開,而且現在張小嫻自己確實有些應付不過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醫生走進了病房,在醫生的身後,跟著幾個中年醫生,其中一個還是張父的主治醫生。
“這位是”張小嫻有些疑惑。
“張小姐,這位是首都軍區醫院的劉教授,是神經內科的專家。”主治醫生有些激動地說道,語氣裏充滿了對劉教授的崇拜。
張小嫻隻明白了一點,眼前的劉教授是專家。
劉教授檢查了張父的情況,又看了看各種檢查報告,沒有深深的皺了起來,一臉的凝重。
“劉教授,我爸爸現在情況怎麼樣?”張小嫻擔心地問道。
聽到張小嫻的問話,主治醫生眉頭微微一皺,有些怪罪張小嫻的唐突,劉教授在看檢查報告,張小嫻怎麼能打斷呢。
“張小姐,不要打斷劉教授”
“無妨。”劉教授對主治醫生搖了搖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張小嫻一眼,然後說道:“病人的情況不容樂觀,已經過了麻藥的時間,到現在沒有醒過來,那隻能說明他的腦袋裏麵還有問題。”
說著,劉教授拿起了x光片,指給張小嫻看。
“這裏還有陰影,是淤血,什麼時候醒過來,需要看這淤血能不能自行吸收。”劉教授說道。
聞言,張小嫻的新狠狠地提了起來。
“劉教授,你一定要救救我的爸爸。”張小嫻緊張的說道。
劉教授點了點頭,拿出筆來,在紙上寫了什麼,“給病人用這些藥,觀察一下情況。這段時間我會在你們醫院裏住下來,直到病人完全的醒過來。”
主治醫生猛點頭,“我馬上讓人給您安排酒店。”
“不必了,就在你們科室給我安排一個房間就好,我在這裏可以隨時觀察病人的情況。”劉教授搖了搖頭,對張小嫻點了點頭吧,走出了房間。
聽到劉教授的話,主治醫生十分的震驚。
劉教授在醫學界是德高望重的存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問了一個病人,選擇在這個醫院裏住下來。
低頭看了看劉教授開的藥單,主治醫生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隨即恍然大悟的瞪大了眼睛,點了點頭。
“醫生,謝謝你們為了我爸爸特意請來了劉教授。”張小嫻感激的說道。
她知道,這個劉教授一定能夠救張父的。
主治醫生一愣,疑惑的看著張小嫻,“不是你們醫生自己請來的劉教授嗎?我們醫院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請得動劉教授,要知道劉教授很忙的,聽說他這兩天要去美國參加學術討論會呢,沒有想到竟然會放棄了。”
家屬請來的?
張小嫻不解。
“是言先生派人連夜去首都把劉教授接來的。”護工解釋道。
張小嫻恍然大悟,怪不得呢,除了言仲洺,她還真的想不到還能有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不過,言仲洺怎麼會認識劉教授呢?
先不管這麼多了,隻要能讓爸爸早日清醒過來就好。
此時,言仲洺公司的會議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