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小川否認的非常快。
“哦。”李冕像是信了,點了點,然後又好像不經意的提起來:“我以為你是在想你究竟喜歡誰呢?”
“???”我靠,這也是他肚子裏跑出來的蟲吧。
應小川道:“你小子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
“風言風語沒有,不過你跟紅包的對話嘛,倒恰好有一段。”應小川目光投過來,李冕摸著鼻子尷尬道:“不小心的,我出去買煙嘛,回來就正好在門口聽到了。怕你尷尬,就沒有上去打攪,不過現在看你也挺糾結的樣子,我覺得身為兄弟,是到我出手化解的時候了。”
“就你,你先擺平自己的事再說吧。”應小川翻了翻白眼。
李冕死鴨子嘴硬:“我能有什麼事啊。”
“你心裏清楚。”
李冕清了清嗓子,說道:“總而言之,你有心事,這我總沒有說錯吧。”
“嗯。”
應小川言語防線稍微鬆動,李冕就趕緊順勢往上爬坡:“所以你到底喜歡哪一個啊?”
應小川張了張口,吞吞吐吐道:“其實,我也,我不知道。”
聞言,李冕早有預料的點頭:“嗯,果然跟我預料的一樣。”
“你什麼意思呢。”
“我什麼意思你心裏不清楚嗎?”李冕拍了拍應小川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大哥,平時看你都挺聰明的,怎麼一碰到女人這問題就怵了呢。其實要我說啊,你完全不用去糾結自己到底喜歡哪一個,你隻要對她們每一個人,都公平公正就好了。”
“公平公正,如何公平公正?”應小川問道。
李冕道:“你看文櫻櫻敖翎、柳星彤冷傾寒之間,有什麼區別?”
應小川愣了一愣:“截然不同的人,如何能比較。”
李冕笑道:“那你就說說,她們究竟哪裏不同?”
“敖翎是龍族,文櫻櫻自由修行,柳星彤是富家小姐,冷傾寒就跟我一樣,是普通人出生。”
“我不是指她們的出身,我指的是,柳星彤跟冷傾寒跟敖翎她們的壽命,是不一樣的。所能留住的青春年華,也是不一樣的。對女人而言,什麼是最重要的,無非就是那幾年的青春嘛!要是能把青春定格起來,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應小川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要讓星彤跟傾寒,也走上修行的道路?”
李冕點頭:“隻有這樣,她們才能讓青春保鮮。而且你,起碼要給她們修行的機會嘛,至於要不要,那就是她們自己的事情了。”
說著說著,他語氣調侃起來:“美人容顏常青,青春永在,看得至少賞心悅目哪。”
應小川深有觸及,恍然大悟的頷首。
李冕此話,深有道理!
反正不管他以後的緣分是跟誰,起碼在當下,這四個女人都對他很重要。不管是從壽命論考慮,還是從青春論考慮,他都希望她們可以得到最好的。
想通之後,應小川欣喜的說道:“你說的有道理,明日我就把她們二人叫來,傳授她們修行之術。”
……
隔日一早,太陽剛過山頭一半,半山腰就開上來一輛粉紅色的小mini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