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小川含笑:“我勸你還是不要掙紮了,你越是掙紮,它就綁你綁的越緊。”
“卑鄙小人!鬆開我!”文櫻櫻憤怒起來,可不聽應小川的話,掙紮的更是用力。
她調動體內的真氣去拚。
結果,繩子捆著她直接回彈了回去,背直接撞在了應小川的胸膛上。
文櫻櫻的感覺:就像是直接撞在了一堵硬邦邦的肉牆上。
自然,這點衝擊力,對應小川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
“應小川!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
應小川無辜的舉起空空如也的雙手,道:“跟你說了,真不是我!”
“你!”文櫻櫻氣得渾身發抖,大罵道:“你不就是想殺了我嗎?那你索性就是殺了吧!”
“你果然還在生我的氣。”應小川歎了口氣,隨後,低聲道:“翎霜劍,不要鬧了,鬆開她吧。”
翎霜劍抬起一個角,擺了擺,沒有鬆開。
文櫻櫻怒道:“你還說跟你沒有關係,這難道不是你的武器嗎?”
應小川道:“我真沒有指使,它自己主動的。孩子皮一點也正常,你稍微擔當一些。”
“武器這麼不聽話,還留著做什麼?”
應小川繼續溫聲細語:“我想,它也就是想讓你留下來,好讓我跟你說會兒話。”
“可我真不知道,我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真的沒有任何話想跟我說嗎?”
“沒有。”
應小川低喃:“所以說女人口是心非的是天生的。”
“你說什麼?”二人靠的太近,說的話隻字不漏傳入文櫻櫻的耳中。
應小川微笑道:“我是說,你的這個脾氣,跟你以前小時候一模一樣,一點也沒有變化。”
文櫻櫻糊塗了,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應小川,我們倆年紀也差不多吧,你如何能擺出一副長者的姿態來跟我說話?何況,我小的時候根本就沒見過你,你怎麼知道我小時候是什麼脾氣?”
“你不記得了,但我全都想起來了,我知道你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文櫻櫻愣住。
“你知道些什麼?”
應小川道:“我放開你,你不走,我告訴你?”
“好。”
話音一落,應小川就在翎霜劍的頭上彈了一下,翎霜劍‘嗡’地一聲掙開,現回原形,回到囊袋之中。
而文櫻櫻,也在獲得自由的同一刹那,飛快地彈開,離得應小川遠遠地。
她一向說話算話。
說不走,就真沒走。
回過頭,臉上並不是很好看的看著應小川,語氣同樣也沒有改善半分。
“你說吧。”
應小川席地而坐,打開了文櫻櫻帶來的兩壺酒,先開了一瓶,放在她麵前,接著,又開了另外一瓶,自顧自的喝了一口。
文櫻櫻見此,也走過去在他麵前坐下,一邊喝酒,一邊迎著風,一邊等他開口。
應小川接下來要說的。
是一個故事。
不過,他的切入點並不像尋常許多故事一樣開頭就點明這是一個故事。
而是從一個問題開始的。
“你相信自己有前世嗎?”
文櫻櫻道:“這是每個修行者都知道的常識,這個世界上的人跟動物,有百分之八十以是帶有前世記憶的魂魄,不到百分之二十是大自然凝成的新生魂魄,若我不是那百分之二十,自然是有前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