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靂打車回來後,進了院子,院子裏麵一點兒聲音都沒有,陵寒和葉歡顏的房間也是漆黑一片。
她回房之前在門口疑惑的站了一會兒,低頭看了一眼手腕。
八點半。
這麼早就睡了?
西郊溫家別墅,
吃完晚飯後,溫博便進了書房,周蘭收拾完碗筷之後便上了樓,路過溫思遠房門口的時候,被他拉了進去。
她的驚呼聲淹沒在溫思遠的手中。
“你瘋了?”
她心有餘悸的捂著胸口,
“老爺子就在隔壁書房。”
溫思遠攬著她的肩膀,不顧她的驚恐,一通熱吻之後,喘氣道,
“蘭蘭,你不是要幫我麼?”
周蘭被他吻的暈頭轉向,眼神迷離,“怎麼幫你?”
“很簡單。”
溫思遠湊近她耳邊,耳語了一番。
周蘭皺了皺眉,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你真的要我這樣做?”
“我爸的書房常年鎖著,要不是用這種辦法,正常情況下根本沒辦法進去,蘭蘭,你要是這次幫了我就是救了我的命,我的好蘭蘭。”
“這次幫了你,以後呢?”
“以後,我帶你遠走高飛,離開這個鬼地方。”
“你不管你爸了?”
“這個老不死的,當年可沒管過我媽死活,管他幹什麼,我隻要你。”
甜言蜜語是溫思遠的拿手絕活,這些年外麵風流快活的孽債不少,栽在他手上的不乏經驗老到的人,除了聰明到盛安然這種程度的不會上他的當之外,像周蘭這種依靠男人毫無主見的女人一哄一個準。
當下,周蘭下樓端了一碗蓮子羹就進了書房。
溫博今日心情欠佳,晚上喝了不少酒,這會兒坐在書案後麵對著一堆文件夾發愣,臉色十分沉悶。
周蘭端了湯來,一直端到書案旁,
“老公,這個湯醒酒的,你喝了明天早上不會頭疼。”
說著,周蘭便將湯碗端到他麵前。
纖細的手腕子上套著一條鉑金鏈子,順著手腕往上看是她凝白如玉的手臂。
溫博有些恍惚,原本的怒氣在酒後尚未發泄出來,這會兒酒精上頭,他一把便抓住了周蘭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浪蹄子,穿的這麼清涼到這兒來,是不是想了?”
周蘭的眼中有一抹厭惡一閃而逝,她低下頭,做出一副嬌羞的樣子,錘了錘溫博的胸口,“討厭,你喝了酒,我才不跟你一起”
“我喝了酒,也照樣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溫博心神一蕩,正恍神呢,便見她水蛇一旁爬了上來,兩條腿分在他腰側,一雙塗滿了紅指甲的手解開他襯衫的扣子,然後從對襟口分到兩側,環住了他的腰腹,一路按摩了下去。
書房方向傳來關門的聲音,伴隨著周蘭的嬌嗔,
“別管了,先回房吧,別讓思遠看見了”
緊跟著便是一陣主臥門大力關上的聲音。
溫思遠趕忙開了門出去,走到書房門口,果然毫不費事的擰開了書房門柄,閃身便走了進去。
溫博的印章向來收在書房的抽屜裏麵,並不避諱他,隻是平時他走時都鎖門,所以無從下手,這是難得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