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事”
房間裏傳來陵初暖的聲音,“你你該走了,這裏是我家,不是你家,你不要。”
莊泓的眼神微微一變,手從門柄上落了下來,
“暖暖,你很討厭我嗎?”
門內沉默了幾秒,半晌傳來一句話,
“挺討厭的。”
隔著一扇門,陵初暖慘白這一張臉,幾乎可以看到莊泓轉身離去的每一個動作,腳步聲也漸漸遠了。
脖子上的有冰涼粘膩的觸感,順著衣領流了進去。
“可以放了我了麼?”她顫抖著問道。
身後的男人鬆了一口氣,拿繩子將陵初暖的雙手反綁在了身後,找了一團布條塞在了她嘴裏,然後將她丟在了床上。
陵初暖的腦袋磕在床板上,砸的她眼冒金星,卻因為嘴被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哼哼。
那男人惡狠狠額瞪了她一眼,隔著口罩悶聲道,“閉上嘴。”
陵初暖便不敢再發出聲音。
半晌,那男人將屋裏麵翻得一團亂。
陵初暖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餘光打量那個男人,
這會兒她才注意到這個男人個子並不高,約莫一米七五左右,身形瘦削,板寸頭,戴著口罩大約是怕被人記住長相,一雙躲躲閃閃的眼睛看起來十分猥瑣。
看他一直在亂翻東西,陵初暖皺了皺眉,
她其實心裏很想告訴他,這間四合院裏麵所能找到的值錢的東西加起來絕對不會超過一千塊錢,這都是因為顧堯的小心謹慎,覺得財不外露。
屋子被翻得一團亂了之後,那男人並沒與因為什麼也沒找到而露出半分的煩躁,而是朝著陵初暖走來。
從那個男人拽住她衣領的那一瞬間,她終於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拚了命的掙紮起來,嘴裏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
那男人跨坐在她的腰上,一雙手不耐煩的的撕開她的衣領,幾顆襯衫扣子崩開在屋裏到處彈動。
巨大的恐懼將陵初暖席卷,她這十九年來從未受到過這樣的淩辱,驚恐中,甚至忘記了哭泣,隻是紅著眼睛拚了命的在床上掙紮。
“砰”的一聲巨響,木屑與灰塵在屋內飛舞,門外一道閃電一般的身影衝了進來,陵初暖還未看清,身上的男人便被掃了下去,伴隨著一陣慘烈的叫喊聲,那男人的臉上已經血肉模糊。
莊泓的眼中滿是凶光,一身的戾氣全都化為拳頭上的力道,一拳一拳砸在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身上,那男人起先趴在地上拚命磕頭求饒,後來滿嘴的鮮血,被打的暈厥過去,倒在地上不斷地抽搐,那場景,觸目驚心。
陵初暖縮在床角,一臉的驚恐,瞪大了眼睛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嘴裏的布團卻讓她說不出話來,
“嗚嗚嗚”
他暴虐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沾著鮮血的一隻手懸停在半空中,緩緩落了下來,他轉過身,望向床上的女孩。
發絲淩亂,原本甜美可愛的丸子頭此刻全都鬆散下來披在肩頭,臉色慘白一片,唇邊站著鮮血,染紅了白色的布團。
莊泓心中一揪,起身迅速走到床邊,將她嘴裏的布團拿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問道,“哪裏疼嗎?”
陵初暖搖搖頭,眼中的驚魂未定讓人心心疼不已。
莊泓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要不是他覺得陵初暖剛剛說話的語氣不對勁,也不會折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