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片刻剛想張嘴說話,那個女法醫就告訴我她現在就在我們公司樓下的院子裏,讓我現在趕緊出去,有重要的事情告訴我。
我掛了電話,套上外套就衝到了外麵,果然看見在院子對麵的馬路上停著一輛小跑車。
跑車的玻璃窗緩緩的搖下,女法醫一臉嬌羞的笑容看著我。
我穿過馬路跑了過去,搬下腰透過玻璃向裏麵打量著。
今天的女法醫穿了一身粉色的小襯衫,包裹在身上,襯托出了她傲人的身材,一頭黑亮的長發隨意的盤在了腦後,嫵媚動人。
她並沒有下車,而是隨手推開了旁邊的車門,讓我坐了上去。
“我打你電話打了那麼長時間,你這人架子還夠大的,是不是不打算接我的電話?”
女法醫一開口就興師問罪,我尷尬的笑了笑,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她,才發現她眉眼之間竟然跟陳秀長得有些相似。
“醫,你我根本就不是同路人,我哪兒敢高攀呀。”,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撇過眼睛,卻不敢直視她。
我總覺得這個女人的眼中總是飄忽這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和跟陳秀在一起的感覺不一樣,總是讓我緊張。
女法醫淡淡的一笑,嬌美身姿裏麵透出來的氣息強大的讓我瞬間感覺到了窒息。
她的玉手扶在方向盤上,眼神撩人的轉過身來看著我,單手扶住酥胸不停的在胸前打著圈圈。
“你記性那麼不好嗎?我跟你說過我的名字,能不能不女法醫女法醫的叫?”
她嬌美的聲音一點兒一點兒的衝進了我的耳朵裏,我緊張的深吸了一口氣,連忙點頭。
“行,這樣稱呼你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我有一個朋友跟你同名同姓,所以叫你陳秀總覺得怪怪的。”
我也實在找不出什麼好的理由,幹脆也就實話實說算了。
女法醫愣一下,挑了挑柳葉眉勾起了嘴角,發動汽車把車開了出去。
“算了,如果你實在是叫不出我的名字,那給你換一個名字,你可以叫我阿婷,那個是我之前的名字,不過後來改了才叫陳秀的。”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心說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
脫下了法醫的製服,這個女人反而是多了一些風塵之氣,但是我總覺得她怪怪的,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甚至連說話都會變得小心翼翼。
我看著她一路飛奔的把車開到了市區,心裏覺得有些緊張,我轉過頭去看著她又不敢問,隻得無奈的低著頭。
直到她把車緩緩的開到了一條僻靜的街道,我才發現她居然把車開到了那個瘋女人家附近,心裏緊張的轉頭盯著她問。
“你把車開到這來幹什麼?你想來這裏找什麼人?”
阿婷並沒有搭理我,而是默默的眯起迷人的杏眼,眼神深邃的盯著遠處的那個破棚子。
我順著她的眼神看去,那個破棚子正是那個瘋女人所住的地方,看起來她的確是為了那個瘋女人而來。
“還記得那天我跟你說過的那個男人嗎?三年前我第一次當法醫的時候所驗的那具屍體,那個地方就是那個男人的家。”
我心裏咯噔一下,緊張的出了一後背的冷汗,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
我猶豫的轉過頭來看著阿婷,她傾城麵色上顯示出的倒是異常的平靜,看起來似乎並不知道這個看似破敗普通的棚子裏麵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你說什麼?那個男人?早就應該死的男人?”,我聲音都開始變得顫抖,生怕從阿婷的嘴裏聽到什麼嚇人的消息。
阿婷也沒有搭理我,沒有質疑的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她的目光一直盯在了那個棚子上,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此刻的我也顧不上害怕,推開車門追了出去,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不能過去!那個地方太危險了!”我著急的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