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吐到快要虛脫了,我是聽到老黑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難怪昨天晚上老黑看到我的時候死活不讓我過去,他早就意料到了這一幕會發生!
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如果說昨天過去的是我,我們現在變成人肉餡餅那個人就是我了。
可是事情仍有蹊蹺,車子倒下去把那個男人給活活砸死,可是車子裏的司機這腦袋是怎麼掉下來的?
我此刻大腦一片空白,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阿婷在一旁驗屍也顧不上我。
老黑扶著我回到了車裏,看我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這才細細的問起了我為何昨天會有那個樣子的表現。
我此刻也沒有什麼隱瞞,一五一十的把老海和我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老黑的臉色一瞬間變了,捏著鼻子聞了聞我身上的氣味,臉色變得煞白,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你身上的哪裏是什麼童子尿,很少分明就是小鬼尿!你把這種東西弄濕了自己的衣服,這擺明了就是讓孤魂野鬼來招惹你,你不死還能活到現在,真是你小子命大!”
我聽得一陣陣頭皮發麻,難怪說那天看到那幾個小孩的時候格外的奇怪,鬧了半天那幾個小孩根本就不是人!
想著他們跑到一個早就已經廢棄的火災現場,估計是當年被燒死在那個幼兒園裏的。
還沒有來得及等我細細的詢問,老黑又瞬間皺緊了眉頭。
“你說是你遇到的那個人告訴你,讓你用童子尿把衣服全部浸濕,然後在在身後用自己的血寫上名字和自己的生日?”
我點點頭,胸口一陣憋悶惡心說不出來話。
老黑歎了一口氣,眼神淩厲的盯著我:“他是想讓你死!也就是你今天晚上碰到我了,否則的話,他就算是如願了。”
我這次忍不住了,一個激靈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腦袋直直的撞到了門框子上,一陣一陣的生疼。
“這不可能啊!老海怎麼可能害我?他說的真真的,而且有很多事情都是他告訴我的!”
老黑無奈的瞪了我一眼,翻著脖領子看了一眼我脖子後麵的名字和生日,要我趕緊把這件衣服脫下來燒了。
“童子尿的確辟邪,可是你找到的卻不是童子尿,這一點也許是你找錯了,所以才讓鬼神一直粘著你,可是寫在身後這名字就不是你的問題了,如果真的要辟邪,那可以用狗血雞血,又何必要用你自己的血?更何況你是用什麼東西紮破手指的?為什麼帶著那麼多的腥臭味兒?”
我皺了一下眉頭,猛的想起那天因為著急找不到針,所以是用魚刺把手指頭紮破的。
那段時間手指頭還發了炎,抹了很長時間藥膏才總算是消腫了。
老黑聽完臉色驟變,舉著煙袋鍋子一下子敲在了我的腦袋上,張口就罵。
“你小子這是被百鬼纏身,能活著真是你福大命大造化大!你那天哪是抓的哪裏是什麼魚,你抓的是水鬼!你用水鬼的骨頭刺了自己的手指,這麼重的陰氣,不招鬼才怪呢!”
我一個激靈,嚇得臉都白了,想著那天晚上我到底是招了多少不該招惹的東西。
我先是去了一個早就已經廢棄的幼兒園,被一群小鬼纏了身,緊接著又在魚塘裏麵抓出了水鬼。
可是我看的真切,那分明是一條魚,怎麼可能是鬼呢?
看我一臉不信的樣子,老黑讓我發動汽車去陳家村,我也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開著車子就到了陳家村的路口。
遠遠的我本想看看老海究竟在什麼地方,想著當麵對質問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是才把車停下,我就看著老海家的院子裏麵站著幾個中年人,好像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我把車停好和老黑走了過去,老黑說自己想先去村子裏麵轉一轉,我們便約好一會兒在村口集合。
我自己一個人走到老海家的院子門口,不停的向裏麵張望著,那幾個人看到了我一臉疑惑的對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