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得我如同嚼蠟,雖說坐在麵前的也是一個女神級的人物,但是我就始終找不到和陳秀吃飯的時候的那種感覺。
再加上我前幾天在家時候,小外甥女身上的怪異表現,我忽然隱約的覺得陳秀是不是回來了,此刻就在我身邊藏起來盯著我。
我甚至開始心裏覺得,說不定陳秀就是覺得我和阿婷在一起吃醋了,所以才會裝神弄鬼的嚇唬我。
吃完飯我本想告別就回去,可是沒想到阿婷卻主動提出來想讓我和她看電影。
畢竟是女孩子開了口我也不好拒絕,更何況我也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從她的嘴裏套出點東西。
到了電影院的時候阿婷主動說已經在手機上訂好了電影票,跑去取票,回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居然買的是剛剛上映的鬼片。
我心裏撲通撲通的直跳,總覺得她是故意在暗示著什麼。
我想著剛才吃飯的時候她的一言一行,心裏緊張得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最終我還是拗不過她,兩個人一起走進了片場。
大概是因為大晚上的看這種片子的人不多,整個大廳裏麵空空蕩蕩的也沒有幾個人。
我和她挑了一個中間的位置坐下,還特意買了爆米花之類的東西。
我想這畢竟是個女孩子,說不定一會兒也會害怕的抱住我,心裏就不由得一陣緊張。
坐在位置上的時候,我忽然就想起了和陳秀一起看電影的那個時候,到現在為止,我甚至都能回憶起陳秀躲進我懷裏時候的感覺。
國產鬼片一向都沒有什麼大的製作,今天晚上看的也的確如此。
不過其中有一些配樂的確嚇人,場麵血腥,也是讓我看得驚心動魄。
我時不時的還看向了一旁的阿婷,可是沒想到她居然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的津津有味。
小半桶的爆米花兒都被她吞進了肚子,全然沒有女孩子看恐怖片應該有的恐怖感覺。
電影散場之後我倒是憋出了一身的汗,一旁的阿婷反倒是無所謂的樣子,她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和我在電影院門口分手了。
我自己一個人也就回去了,想著晚上的時候還要開車,便趕緊到宿舍脫了個精光,想洗個澡。
洗澡的時候我特意把手串給摘了,這玩意兒已經招過一次水,要是再被我一不小心碰到水,我估計我可能就徹底跳在鬼堆裏,徹底的出不來了。
我才準備好換上衣服出車的時候,手機就響了起來,有人下了單,而且就在我們院子的門口。
我開出院子發現下單的那個人居然是阿德,大老遠的就對著我招呼著手。
這家夥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了,他出現總讓我感覺到有一些不舒服。
但是畢竟他來找我,而且已經下了單,我還是讓他上了車,緩緩的往市區跑去。
阿德上來的時候麵色顯得非常平靜,估計是看到了我手上的那個手串,瞥了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
他在車上愣了幾秒鍾,便開口問道:“我這幾天來找你的時候,你領導說你請假了?你是回家了嗎?怎麼臉色變成這副樣子?”
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回答說:“家裏有事,所以就回去了,我在家我爸老嘮叨,臉色能好到哪兒去。”
我故意說了幾句話給搪塞了過去,我在家裏麵說的那些事情我並不想告訴阿德。
他肯定是已經猜出了什麼,但是憋了半天還是沒有問,一直坐在後頭打量著我。
他似乎是猜到了什麼,眼睛時不時的撇在了我車上的兩個票根上。
那是我跟阿婷看完電影留下來的電影票,我沒地方扔,隨手就給放在車上了。
阿德伸手把票根拿了過來,饒有意味的看了看,忽然抬起頭來,盯著我問。
“陳秀最近又來找過你了,你倆去看電影了?”
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畢竟那個叫阿婷的女法醫第一次和我見麵的時候,她也介紹自己的名字叫陳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