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這下子我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沒想到那幾個警察竟然隻是讓我坐在審訊室裏,還把我的手銬給解開了,幾個人商量了一下,竟然全部的轉身出去了。
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起來他們也隻不過是嚇唬嚇唬我,說不定也是阿婷那個丫頭出的主意。
阿婷覺得自己剛才嚇唬我還沒算完,現在利用這樣的方法,讓我再也不敢爽她的約。
可是他們幾個出去卻沒有把那個公文包拿出去,此刻那個公文包就放在距我麵前不遠處的桌子上。
包上麵的拉鏈還是被打開的,裏麵一定有我想知道的秘密。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那個公文包和我房間裏的是同樣的一個。
我緊張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速的衝到了公文包的邊上,隨手就把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裏麵竟然是一個又一個用封條封好的文件袋子。
整個審訊室裏靜悄悄的,我甚至隱約的覺得好像有一股腥臭味傳來,頓時熏的我頭暈的不行。
我現在才反應過來,剛才在解剖室裏就是有這樣的味道,和我在車庫裏麵踩到的死老鼠臭味一樣!
剛才因為我太過於緊張沒發現,現在我才發現這個味道是來自於我的身上,大概是在解剖室裏染上的,直到現在完全放鬆下來,我才慢慢的有了感覺。
我不敢有任何的耽擱,如果那些警察現在就回來,我就無法看到這些資料裏究竟有什麼。
我趕忙的把一堆資料放在了桌子上,隨手拿出了其中最顯眼的一個。
剛想要打開那些資料看個究竟的時候,我的手機竟然又開始不停的震動。
我心裏一陣惱怒,發現電話是阿婷打過來的。
我才把電話接聽起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她似乎有些生氣的罵了起來。
“我說你可真是的,我讓你去給我拿包,你居然把證物拿了出來!我已經跟他們說過了,我的包就在他們的辦公室裏,你趕緊去拿了包來接我吧。”
阿婷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我一瞬間恍然大悟,這些人之所以把我給放了是因為阿婷給他們打個電話。
可是這也就證明那幾個警察快要回來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我緊張的把其中的一個文件袋打開,裏麵有厚厚的一遝子文件,我根本就來不及多看。
但是讓我覺得有些意外的是裏麵居然有一個小小的u盤,我順勢就把u盤揣在了兜裏。
等我把資料貼好,又放回到那個公文包裏的時候,我已經聽到了走廊裏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我急忙坐回到了椅子上,心裏還不停的怦怦直跳。
那幾個警察推門走了進來,把阿婷的包塞在了我的包裏,就急急忙忙的把我帶出了審訊室,一路把我推出了公安局,讓我下回別再這麼毛毛躁躁。
我心裏一頭霧水,但是還是開上車離開了。
我瞥了一眼時間,已經差不多是淩晨兩點了。
阿婷到現在為止也沒給我發短信,我也不知道她此刻在什麼地方。
我發動了汽車緩緩的往市區開,想著找一個亮一點的地方再給她打電話。
我不知不覺的又把車停在了陳家村的附近,開到門口的時候,我又本能的想起了陳秀的爹。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陳秀的消息了,我現在恨不得就衝進去問一問她爹,陳秀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是死是活。
如果不讓我找到陳秀的墳頭,我絕對是不會死心的。
我心緊張得怦怦直跳,剛想拿起電話打給阿婷的時候卻隱約的發現有些不太對勁。
我瞥了一眼日期頓時就傻眼了,今天是初一,是老黑說好要來找我的日子!
而且我又想起了那個怪老頭和我說的話,今天無論如何不能出門,就要待在我的宿舍裏,否則今天可能就是我見閻王的日子。
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我不單單把車開了出來,而且還在馬路上溜達了這麼大一圈!
我幹脆把心一橫,想著自己不是也沒出什麼事兒了,也顧不得那麼多講究了,把電話打給了阿婷。
我本想問一問她究竟在什麼地方,可是沒想到阿婷說她還需要一段時間,讓我到一個地方等她。
我按照她給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咖啡店,把車停好之後便找到了咖啡店一個角落裏等待她。
這家咖啡店是24小時營業的,每個座位上都配備了一個筆記本電腦方便大家使用。
我一個人坐著有些無聊,便想打開電腦玩玩遊戲。
可是我忽然想到從公安局的檔案袋裏偷出了一個小小的u盤,這個u盤原本是放在那個資料夾中,說不定裏麵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