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他也回了我們下塌的酒店,房間當然隻開了一間,沒好氣地,我將攝影機丟給了他。
“拿去,你要的東西。”
他也不介意我的態度,撿起攝影機一陣搗騰,拿去把照片洗了出來,沈總辦事總是兵貴神速,不到三個小時,傑尼費借酒家女販賣毒品之事的報道便占了馬來西亞所有報刊雜誌頭條新聞。
這樣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爆光後,傑尼費人氣大跌,成了警方通輯要抓捕的要犯,創世被警方查封,順利地,帝國失去了最強勁的競爭對手,拿下項目也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事情如此順利發展,沈子岑自然高興,那天,他買了一瓶紅酒,邀我一起喝,喝得滿麵緋紅。
他還邀我一起共浴,沈子岑啊,外表道貌岸然,其實,他也並不是正人君子,至少跟我一起時,也淫言穢語,有時甚至還爆粗口。
他強健的身體抵著我的,水花嘩啦啦傾泄到我們身上,透過水柱,我迷蒙的雙眼凝視著他, 他的臉上掛滿了水珠,濕答答的眼睫毛沾絞到一起,我才發現,原來他的眼睫毛是那樣的長,堪稱睫毛帝了。
“沈總,你真夠狠心的,你說,萬一我被那老頭發現了,豈不完蛋,我就不能伺候你了。”
我佯裝難過心碎。
“我相信你的能力,顧之之,你不是毫發未傷地回來了麼?”
“來,驁爺補償你。”說著,他伸臂就將我箍入了懷,唇壓了下來,舌探進了我的嘴裏,淡淡的男性麝香味兒伴隨著水汽衝進我的鼻腔
等他沐完浴出來,我早已躺在了床上,拉開被子,驟然間,他看著我的眼睛噴著濃烈的火焰,我看到他的嘴角在抽搐,喉結更是上下火速滾動。
“怎麼?不好看?”
我故意撩了一下自己的肩帶,嘟著嘴說。
“顧之之,你這妖精”還沒罵完,他的虎軀已經壓了過來,整個身體重量全壓在我的身上,撕扯著我那薄薄衣衫。
“沈總,不要急嘛。”
“唉喲,沈總,你弄疼我了。”
我故意撒著嬌,還不斷地推搡著他,是的,這次,我是鐵了心不讓他得逞。
我偏著頭,躲過他炙烈的吻,“沈總,我怕啊,怕你老婆這時候過來,我可就慘了。”
我故意拭探他,沒想他根本不理睬我,一個勁兒地撩拔我。
眼看著就要丟盔棄甲,我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唉喲,他慘叫一聲,撐起了頭,望著我的眼神晶亮,還有些詭光在閃耀,“你屬狗啊?咬得這麼重?”
“是啊,我屬狗的,我專咬你這隻大色狗。”
說著,我迎頭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我屬狗,自從離婚那天開始,我就發誓要咬你老婆那隻騷狐狸,咬得她支離破碎就是我顧之之活著的人生目標。
在他忘情之時,我拿起了他手機,關了音量,刻意拔出去一個號碼。
當瞥到手機屏幕呈通話狀態時,我刻意從嘴巴裏發出一陣細微的申吟聲。
“驁輕點兒。”
“啊”
“驁,你在哪兒?”
電話裏,很期然響起了淩茵夢焦急的呼喊聲。
“沈子岑,你給我說,你到底在哪兒?”
急了吧,臭婆娘,你勾引葉耀華傷害我時,你得意了,現在,我將一切都還給你,淩茵夢,慢慢享受吧。
嘿嘿。
釋放了,沈子岑似乎聽到了女人的聲音,從我手掌下奪過手機,臉色陰鬱地瞟了我一眼,抽身拿著手機去了陽台。
他們說了什麼,我不知道,我隻看到沈子岑的眉頭皺得很深,他說的話很少,似乎隻是輕描淡寫解釋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