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瀾約我去娛樂城k歌,我本來不去的,可是,經不住她一再的勸說,最後,還是動心去了。
瘋到淩晨兩點多鍾,七八個同學都喝醉了,沒人敢開車,暈乎乎地走出娛樂城,抬首一望,整個街麵冷冷清清,四處飄彌著白霧,根本見不到輛車影。
打著酒嗝,我與白瀾揮手告別,她囑咐我小心些,就挽著一個男生走了。
白瀾屬於是開放性的女人,自從那次,她被那客戶那個後,似乎就不知道貞潔兩個字怎麼寫了。
對於她的觀點與行為,我雖不讚同,可是,忠言逆耳,次數多了,我也懶得說了。
我哼著歌兒,踉蹌著往前麵走去,深一腳,淺一腳像是踩在水裏。
彎下腰,蹲下身,摸索了半天,發現是個石頭墩子,一屁股坐在了石頭墩子上,好累,不想走了哇,哪個帥哥來送我回家啊,我真想衝著茫茫的夜色嚎叫兩聲。
“妹子,醉了?”
不知道從哪兒飄了一個聲音過來。
“沒醉,誰說我醉了?”
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我,不要去理這個靠近我的男子,可是,我竟然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唉喲,都醉成這個樣子了, 還說沒醉,來,哥哥送你回家,你家住哪兒?”
男人一把扣住了我,拖了我幾步,想將我推進車廂。
我與他素不相識,不能上他的車,腦子裏警鈴大作,我搖著頭,推開他,“我自己可以走回去,謝謝。”
對於男人的好心,我委婉地拒絕。
“跑什麼呢?”男人抬首四處張望了一下,見附近沒有一個人影,聲音就變得冷漠起來,“你以自己跑得掉?”
果然是個壞人,se胚子的字眼鑽進我腦子裏,我拔了腿拚命地就向前跑去。
“站住,再跑,老子cao死你。”
男人追著,嘴裏不幹不淨地罵罵咧咧。
因為喝酒的關係,我雙腿發軟,哪怕我用盡全力,仍然也跑不過男人,幾個箭步,男人衝到了我麵前,拽住了我的頭發,將我的頭使勁往電線杆上撞去。
“jian女人,還敢跑,看老子等會兒不cao死你。”
額頭一陣劇痛,伸手一摸,是鮮紅的血液,而男人不顧我已受傷,將我推倒在電線杆下,整個身子壓了上來,騎在我身上,一邊煽著我耳光,一邊怒氣衝天地罵著,“jian女人,老子讓你欲仙欲死。”
他撕扯著我的衣物,意識到他接下來會對我所做的事,我打了一個寒顫,意識乍然間清醒無比,我推拒著他的身體,可是,這男人力氣很大,我被他的雙腿鉗製住,根本動彈不得,眼看著他就要剝開的褲子,我絕望地尖叫,我想煽他耳光,可是,抬起的手是那樣綿弱無力。
不知怎麼地,手機就從我風衣口袋裏滑落到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電話嘟的響斥了兩聲,就通了,一抹冷漠的聲音襲來,“喂。”
聽到這個聲音,我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沈子岑,救我嗚嗚,救我,沈子岑。”
那邊靜了兩秒,然後,就聽到他開始焦急地吼問,“你在哪兒?”
“在在我”
我不知道這是哪兒啊?望了一眼飄散著濃鬱霧氣的世界,我急得連冷汗都冒了出來。
“臭biao子,還敢搬救兵,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自然通過話筒傳給了他。
因為流氓太強悍了,哪怕我伸出手臂,怎麼也拿不著我掉落在地上的手機,我撕心裂肺地尖叫著,我雙手死死扯住褲子,不想給他一絲一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