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強行按在他的懷裏,鼻間又聞到了那種熟悉的好聞的男香,是他經常用的那個牌子,不張揚,也絕不低調,正適合他這樣的身份這樣霸道的個性。
“你快些放開我,要是這個時候外麵來了人,看見我們在一起怎麼辦?”連城夏畢竟緊張,這裏可是酒店,而且隔外麵的晚宴會場很近,近到可以聽見外麵的音樂和吵鬧聲。
“怕什麼,這個時候不會有人無端地撞進這裏來?”風澤心裏有些窩火,他其實也沒想把她怎麼樣,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抱她一下,但也僅此而已。
“萬一有人呢,還有,你可是今天晚宴的主角,你一直不出現,就這樣窩在休息室裏,真的好嗎?”她不禁暗自擔心起來。
這種時候,越是人多,不是越應該彼此之間要避嫌的嗎?
因為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發現兩個人的關係。
他不緊張,可她十分緊張和小心呢。
“閉嘴!”這麼好的氛圍,可是她這張嘮叨的小嘴,不停地在這裏念叨,聽得他心煩,幹脆低頭直接吻住,用這樣強行霸道的方式,讓這個略顯聒燥的小女人直接閉了嘴巴。
“唔唔”這樣強硬的方式,他屢試不爽。
難得她這麼讓他驚豔,他就想好好地一個人抱抱她,一個人獨享她的驚豔與脫俗,可是她卻好像怎麼也不懂似的,真是一點也不解風情!
難怪他會生氣,難怪他會霸道地要她閉嘴呢。
室內一片安寧,外麵的暄嘩,就在耳邊,他一直不喜歡這樣熱鬧這樣高調地辦什麼生日晚宴,他更喜歡靜靜地擁著她,然後做一些他認為更有意思的事情,比如將她好好地壓在身下盡情的疼愛一番。
隻是可惜,他的這些小心思,那些公司的高層,根本就不懂,也不可能會懂。
他一接觸到她溫軟的唇瓣,感覺就好像能上癮似的,樂此不疲在其中探索最原始的美妙。
隻是,連城夏依舊還是學不會自如地換氣,被強吻了一陣之後,就將自己的小臉憋得通紅,喘不過來氣,像頻臨缺水的魚。
“笨!調教了這麼久都還是不會!”每每這個時候,風澤就很無奈,不知道自己這個老師當得不夠稱職,還是這個學生實在是太笨,孺子不可教也。
可他言傳身教也這麼久,居然還是學不會。
不過,他還是很快放開了她,讓她可以大口大口地喘氣,他可不想她被自己愚蠢地給憋死。
連城夏無言對這樣的埋怨,做出自己的回答。
她是很笨,骨子裏她還是很傳統的,所以很難放開自己。所以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數的情況下,還是風澤這個性情霸道的男人占據最主導的地位,而她向來都是那個被迫服從的女人,屬於弱勢的一方。
她趕緊深吸幾口氣,然後調整自己的呼吸,這才覺得重新又活了過來。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敲響。
馬克冷靜的聲音,一如既往,從外麵傳進來。
“風總,您該出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外麵很多的賓客,都在等著這位風大畢oss呢,再不出去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像話,所以馬克這才偷偷過來提醒的。
風澤麵無表情,獨自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確認一切沒有任何不妥之後,這才光鮮地走了出去,直到離開的時候,他也始終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連城夏便有些小小的氣悶,小嘴一撇,重新走回原來的椅子再次坐下。
她不要和他一前一後出去,她要等再晚點,最起碼也要十分鍾之後自己再出去!
休息室裏沒了別人,她又拿自己的高跟鞋脫了下來,再次揉了揉酸疼的腳踝。
很不湊巧,包包裏的手機,就在這裏突兀地響了起來。
她低頭一看手機上的顯示屏,電話是顧少瑾打過來的,說起來這還是顧少瑾調離實習組去了研發部之後,第一次和她聯係呢,當然這其間,她也沒有再主動找過這個人。
接還是不接呢?連城夏有些猶豫。
可是顧少瑾很執意,電話一直不停地打,似乎有打到她接通為止,她想了想,還是皺眉接通了電話。
不等她開口,顧少瑾那邊就用刻意壓低的聲音,急促地問道,“連城夏,你現在人在哪裏呢?今天晚上的晚宴,你沒有接到通知嗎?這樣重要的場合,你怎麼現在還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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