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夏,你睜大眼好好看清楚,現在,你是屬於誰的女人?嗯?你想跟那個小白臉,你做夢吧!隻要有我風澤在,我是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他不僅強勢地掠奪了她的身子,甚至還霸道地向她宣告,讓她徹底早死了這條心。
大汗淋漓的他,起身去了主臥的衛生間衝澡,而徒留床上被一番揉虐的她。
抱著一張薄被,連城夏簡直欲哭無淚。
她自己的身體,比自己的精神更早地背叛自己,在他的‘調教’之下,他永遠清楚地知道,怎麼樣能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在他麵前投降,在他麵前喘不過氣來,在他的麵前軟灘成一汪水。
她最可恨的,就是這一點。
衛生間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響,她摸著慢慢地爬靠坐了起來。
對這個男人,她更多的是敬畏,是害怕,害怕他哪天一個不高興,就會像對待淩虐的俘奴一樣對待自己,真正是叫自己求生不能,求死更不得。
坐在床頭又發了會呆,她這才記起,剛才他暴怒強要她的時候,並沒有帶小雨衣,他其實一點也不喜歡做這種避孕措施,自從強迫自己和他在一起之後,他對床上這種事,向來是熱衷得很,但偏偏行為大膽且奔放,根本不顧她的身體,甚至他極有可能還巴不得她早早地懷孕,為他生一個孩子。
但在她看來,這卻是抗拒,甚至恐怖的事情。
她還這麼年輕,她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學業沒有完成,工作還沒有正式地轉正,一切都還沒有安定下來,在此之前,她一點兒也不希望自己就懷個孩子,早早地當上孩子他媽,她自己在某些時候,都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呢。
顫手拉開自己這邊床頭櫃的抽屜,她從裏麵找了一個白色的藥瓶來,然後從白色的藥瓶裏,迅速地倒出了兩片藥,也同樣是白色的小藥丸,她捧在手心裏,稍一遲疑,便用那個人放在床頭櫃水杯裏的水,直接就水吞服下肚。
當風澤一頭的濕發,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就恰巧看見某個女人正靠在床頭,手裏捧著水杯,正在吞服藥片的動作。
他一驚,厲聲冷問,“你吃的是什麼?”他從來不懂什麼是含蓄。
既是自己親眼撞見,那自然是要馬上就問個清楚明白。
“沒,沒什麼。”連城夏第一次被發現,自然心虛,然後慌慌張張地,一不小心,居然又打翻了手裏的水杯。
這一連串異常的反應,不正向風澤說明她心裏有鬼嗎?
若是沒鬼的話,何來如此緊張不安?
風澤幾個大步跨過去,繞過床尾,直接來到另外一邊,因為這邊通常都是她喜歡睡的這邊。因而他極少過來,也從來不關注這邊的床頭櫃裏擺放的東西。
抽屜還沒有重新關好,風澤眼尖,一下子就發現了抽屜裏放著的那個白色的小藥瓶。
“這是什麼?你告訴我,這是什麼藥?”他一把抓起那個白色的小藥瓶,上麵的黑色鉛字,再清楚明白不過,至於功效那一欄,更是完全地暴露了該藥品的藥性。
但他親眼所見是一回事,現在他要親自問一問她。
“為什麼要這樣做?”
連城夏沒想到自己的小動作,居然這麼快就被發現,盡管她早已經做好有一天會做發現,並且嚴厲懲罰的心理準備,但事情臨到頭,她才發現,自己的想像和假設,都不如眼前這一刻來得這麼真實,這麼猛烈。
“你都已經全看見,我沒什麼可好說的。”既被發現,那她自然也是無話可說。
“我問你為什麼?”手裏死死地捏著那白色的藥瓶,風澤額上的青筋直爆。
“你問我為什麼?嗬!”連城夏不由得冷笑起來,慢慢地抬頭,迎視著這盛怒男人的冷神,他的眸光太過犀利,老實說,她並不喜歡和他直接對視的感覺。
因為此時他的眼神如刀,好像可以直接將她一刀刀地淩遲至死。
“為什麼,你不知道嗎?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那自然是因為我不願意,我不願意這麼早就懷上你的孩子,和你在一起之後,你從來都沒有顧過我的感受,從來都沒有做過任何的避孕措施,你是男人,你肯定是坦然的,但可惜我是女人,這懷孩子的事,總是女人的事,我怎麼能不小心翼翼一點呢。”連城夏這一次沒有躲閃,而是直接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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