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天可以發生很多事情,避戰不出不能作為唯一的方案,諸君開動一下腦筋,好好想想辦法吧。”薑成又坐下來,說道。
於是一時之間七嘴八舌,各種各樣的辦法都有,但都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缺陷。
而隻有顧雎,坐在薑成旁邊,一言不發。
薑成知道他有話要說,可是故作矜持,端著架子要自己去請他呢,內心真是哭笑不得。
——畢竟還隻是個十五歲的孩子罷了……
薑成內心哭笑不得地想道。
顧雎看了薑成一眼,還是沒有說話。
薑成隻得問顧雎道:“盡歡從剛剛開始就一言不發,可是有什麼高見嗎?”
顧雎拱手說道:“回燕王殿下,剛剛我隻是想起了我曾經看過的一本書。”
薑成問道:“什麼書?說來聽聽。”
顧雎笑了一聲,說道:“此乃,《六韜》中,被剔去的一篇!眾人皆以為是謬論!”
“哦?盡歡你是指,《六韜》中那篇關於詐敵的謬論嗎?”薑成皺著眉頭問道。
“正是如此。”顧雎點點頭,說道。
薑成這麼一想,恍然大悟,拍案而起,說道:“原來是這樣!”
“燕王殿下,這樣是哪樣?”袁棣急問道,他猜不透薑成和顧雎到底在說什麼了。
“那麼,盡歡,你可有破敵方法嗎?”薑成明明已經明白了顧雎的意思,卻還是故作不知,又問顧雎道。
袁棣聽了瞳孔一縮,心裏暗暗想道。
——什麼?剛剛顧雎小子和燕王殿下,說的不是破敵之計嗎?那他們剛剛在說什麼?
顧雎答拱手道:“回燕王殿下,老實說,我現在也沒什麼辦法,我們和賊兵現在實力相當,倘若出城一戰,兩虎相鬥,必有一傷,倘若避戰不出,又恐節外生枝,另生變數。”
薑成點點頭,說道:“確實,賊兵倘若要賺我出城,肯定是會去附近的村莊劫掠一番並大肆宣揚,那些逃難進城的百姓如果知道自己家園被那一夥賊人劫掠,一定內亂。可是我大可散點錢財穩住局勢,安撫百姓。所以,此計無甚作用。那麼敵人會有什麼辦法?”
顧雎拱手說道:“燕王殿下,我們在這裏擔心他們會使什麼詭計,他們自己也在擔心我們會出什麼詭計呢?畢竟昨天破了他殺局,他們現在行事肯定小心翼翼,輕易不會露出破綻。不過,他們有一個絕對無法忽視的破綻,他們,等不起。”
薑成點點頭,說道:“等不起。”
“對,我們守著這城,大可守上他十天半個月也不怕城破,可是三天之內,那三千重兵必到,這賊兵是等不起三天的。所以,他們比我們還要緊張呢。”顧雎說道。
“那麼盡歡君,也是覺得固守最好了?”袁棣忍不住開口問道。
顧雎點點頭,歎了口氣,說道:“在賊兵自己生亂之前,隻得如此。”
袁棣忍不住麵露得意之色。
顧雎轉身對薑成笑著說道:“燕王殿下昨晚不是說要擺慶功宴嗎?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就在這城樓之上,大擺宴席,如何?”
薑成哈哈大笑道:“正合我意!”
眾門客這時候也都明白了,與其等賊兵自亂,倒不如我們給他加點料,催化一下。
……
且說王平和楊靖帶著一幹一千七百名賊兵在離長社兩裏遠的地方屯紮下來,正欲埋鍋造飯的時候,王平嗅到一絲香味,渾身打了個激靈,激動道:“什麼?我手下竟然有手藝如此之好的家夥?把他叫過來我認識認識!”
眾士兵懵逼,這飯都還沒熟呢,他們的老大在說什麼呢?
楊靖低聲附耳道:“是長社城樓上麵飄過來的!”
“啊?什麼?”王平順著楊靖所指方向看過去,隻見長社城樓之上鶯歌燕舞,載歌載舞,大擺宴席,山珍海味,胡吃海塞。
城樓上大擺慶功宴,薑成花了大價來款待眾門客。
薑成舉杯笑道:“諸君,有言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但願長醉不複醒!”
顧雎也舉杯對眾門客說道:“我年紀尚小,喝不得酒,所以以茶代酒,望諸君不要介意啊!”
“十五歲怎麼就喝不了酒了!滿上滿上!”眾門客起哄道。
一時之間玩得好不快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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