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清想了下他說的剛見麵不久的人,隻想到上次在杜家地牢大概是陸韓生。
“並不是我拒你千裏之外,而是我們兩個並沒有什麼話好說。”
南宮昱聽了這段話更加的生氣,對她說:“你以為我為什麼用盡方法一定要帶你來上海。”
吳子清冷笑一聲:“因為想要折磨我。”
南宮昱卻笑了:“折磨,你覺得折磨的是你還是我。”
吳子清歎了一口氣,“我說過希望我們放過彼此,你是我的姐夫就永遠是我的姐夫,而我永遠不可能對不起我的姐姐。以前如此,現在如此,以後更如此。”
南宮昱狠狠的把她推到了牆邊,狠狠的把她禁錮在牆麵上。在她耳邊曖昧說道:“你還記得上一次我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吳子清這一次卻不會讓他如願,狠狠的踩了一下他的腳,南宮昱痛的放開了她。
吳子清看著他在那邊跳腳的樣子,對他說:“有的時候我隻覺得你就是個瘋子。”
南宮昱苦笑道:“我大概做的最瘋狂的一件事就是無可救藥的愛上你。”
吳子清看著他說:“我隻知道你是我的姐夫,我姐姐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隻把你和我姐姐一樣當成我的親人,我想認真跟你談的,關於應景,關於青幫,關於南宮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宮昱聽到她說這話沒有再說話,過了良久才說:“這是我跟應景之間的承諾,我答應他的事,至於青幫,那是我對南宮家的反抗,我不像你,用這種道德來綁架自己,以前我南宮昱的人生都是隨著南宮這兩個字來做,而以後的人生我就是南宮昱,不是什麼南宮家的三公子,我自己的人生自己過,不用誰來安排,也不會受誰的安排。”
吳子清狠狠的掐住自己的掌心,自己確實是膽小鬼,但是她的膽小如若能保護所有的人,那她會繼續膽小下去。
“好,那我也不便說什麼,隻是應月娥其實在懷疑她哥哥的死跟南宮家有關,因為這個她也對我心生芥蒂,我隻希望你。。。”吳子清停頓了一下說:“還有曾安之至少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南宮昱聽到這話,說道:“看來她是跟你坦白了,不過我猜你並沒有把當時在醫院跟玉瑤的對話告訴她。”
吳子清點了點頭。
“之前我以為應景隻是一個軍官而已,可是現在他的身份是應司令的兒子,就像你說的就算他活著,讓世人都認為他死了會比認為他活著更安全。”
南宮昱說道:“應景是一個好的戰士,戰場是他最割舍不下的東西,就算他死了他肯定也希望是死在戰場,世間不止是玉瑤和應月娥在等著他,還有很多人在等著他,他的戰友他的朋友或者說是他的家人,而我能做的隻是履行我當初答應他的事情,我也希望他還活著,好好的活著。”
吳子清沒有在追問下去,因為她知道,如若南宮昱不想說,她是根本問不出,關於他的所謂的承諾到底是什麼。
南宮昱卻因為吳子清的追問提醒了一點,至少應月娥已經開始懷疑了應家南宮家的關係,那應英雄是否也開始懷疑呢,南宮霖那塊已經開始起疑,南宮昱隻慶幸自己加入青幫也許是做的最對的一件事。
但是加入青幫卻也有一件麻煩事,比如不可避免的幫派鬥爭,要知道雖然青幫是上海的第一大幫派,但是在上海的其他幫派也是風起雲湧,特別是外省幫派,完全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爭奪地盤的事情時有發生。
南宮昱和曾安之雖說是因為利益關係才進入青幫中,可是杜公從來都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雖然跟南宮昱是合作關係,但是南宮昱既然入了青幫就是青幫的教徒教眾,自然如若發生了一些幫派鬥爭的事情,南宮昱也要去參與。
更何況這次直接關係到的是南宮昱和青幫合作的那塊碼頭,說來那塊碼頭本來就是通關要塞,幫派爭奪並不為其,但是因為青幫接管後,一般的幫派忌憚青幫的幫派震懾力,都不敢輕易的靠近這塊碼頭,所以青幫一直一家獨大,但是最近一直有一個外省的幫派不斷的挑釁,在這塊碼頭上的鬥毆事件,屢見不鮮,有一次他們抓了青幫的一個舵幫主,打斷了他的兩條腿扔到了杜公館前,杜公知道後大為惱火,讓陸韓生去查查這個外省的幫派到底是什麼來路,並且讓陸韓生給他們個教訓,教訓教訓他們。
可是陸韓生查過之後才發現,這個幫派之所以這麼囂張是因為有槍,而且是人人持槍,在上海這個檢查甚嚴的城市,青幫都不敢人人持槍,頂多一些領頭的持槍,但是他們很囂張做事心狠手辣,就算被抓到也抵死不說出自己的當家人在哪裏,後來陸韓生才得知這個外省的黑幫是從東北之地過來的,天不怕地不怕,對於一些店鋪強製收保護費,完完全全的地痞流氓,青幫跟它一比卻顯得正派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