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芹正坐在病房的床上吃水果,高級護理坐在一旁伺候著,蘇可芹咬了一口手中的水果,皺了皺眉,有些嫌棄的扔在了高級護理的臉上。
“削的什麼水果?這麼難吃。”她麵色不善。
高護站在一旁,心裏一陣委屈,水果好不好吃跟她削的有什麼關係?可是她不敢說出來,隻能默默的忍住,身邊這個女人她已經伺候了好幾個月,明明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可是就是不出院,不知道在等些什麼。
而且這個女人是她見過最難伺候的病人了,平時隻要她做錯一點小事就會發脾氣。
蘇可芹看著一旁臉色有些難看的高護,語氣諷刺的說道:“怎麼?委屈啊?覺得委屈就滾啊!”
高護忙說道:“沒走沒有”
誰讓他們支付的護理費最高呢,她隻能默默的忍下來。
蘇可芹輕嗤了一下,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我讓你打聽的那個慕綰綰,她現在情況怎麼樣?是不是已經死了?”
“真是個惡毒的女人。”高護心裏默默的想著,表麵卻不敢表現出來。
“她醒了。”高護說道。
蘇可芹嘴巴裏的水果還沒有咽下去,就睜大眼睛愣在那裏:“你說什麼?”
“慕小姐已經醒了”高護又重複了一遍。
“不可能!”蘇可芹有些瘋狂的樣子,歇斯底裏的吼著,“都已經那樣了,她怎麼可能醒過來!”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你這個賤人,你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你信不信我把你炒了?”
高護委屈極了:“蘇小姐,我沒有騙你,慕小姐真的醒了,而且已經醒了很多天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去看。”
蘇可芹呆呆的愣在那裏好一會,眼神裏的震驚良久都沒有消失,她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長長的水晶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手掌的肉裏,“啪”的一聲斷掉了。
沒人知道此時此刻,她心裏的恨意有多麼濃。
這個女人還真是命大,她做的那麼天衣無縫,她沒有死也就算了,竟然還醒過來了。
沒有人知道她是多麼想要弄死慕綰綰,自從住了院,宮修炎的心就一直在她的身上,他甚至都沒有來看過自己一次。
她一個未婚妻,既然比不上幾年前拋棄他的前女友。
她住了這麼久的醫院不肯出院,就是想看看宮修炎是否心裏有她,會不會抽個時間過來看她,可是他一次都沒有來。
“對了,慕小姐失憶了。”高護說道。
“失憶了?”蘇可芹有些震驚,“你聽誰說的?”
“值班的護士,我聽她們閑聊的時候提到的。”高護說道。
蘇可芹心裏的恨意濃烈起來,眼神冰冷,對身邊的高護說道:“走,我們一起去慕綰綰的病房,我到要看看,這個女人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蘇可芹被人攙扶著,來到了慕綰綰的病房,她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藹可親一點。
她推門走進去,卻發現病床上,哪裏還有慕綰綰的人影。
蘇可芹呆呆的愣住,轉身抓住一個路過的護士:“護士,這個病房裏的病人呢?去哪裏了?”
“哦,你說慕小姐嗎?她已經出院了。”
“出院了?什麼時候出院的?”
“昨天下午她的丈夫替他辦了出院手續,然後就出院了。”
蘇可芹愣住,看著空空的床位,眼神裏滿是幽暗。
宮修炎坐在辦公室,心裏亂糟糟的,不知道綰綰她怎麼樣了,這些天他回公司處理之前落下的工作,可是他一直都沒有辦法靜下心來,腦子裏全是那個女人的樣子。
他真的放不下,雖然她已經平安醒過來了。
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要去看她,可是一想到他去了,宮思城一定又會趕他走,他就猶豫了。
他可以看的出來,自從綰綰醒來以後,宮思城就有意的不想讓他接近綰綰。
他知道,是因為綰綰失憶了,他不想讓綰綰想起他。
宮修炎苦笑,其實失憶了也好,忘記他們曾經相愛的那段歲月,忘記他曾經深深地恨過她,忘記他曾很壞的折磨過她。
可能這個樣子對於他們兩個來說,都是一種解脫吧。
辦公室的門響起一陣敲門聲。
“請進。”宮修炎輕聲說道。
秘書推門進來:“總裁,宮先生帶著慕小姐出國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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