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司墨玦依舊故意踩了一腳過去給司天意,扔下冷冷的背影給司天意。
猛然間司天意感覺他的老腰都要折斷了,一直在捂著他的鼻子和受傷處。
望著司墨玦的眼神充滿著嫉惡,這一切都被躲在角落裏的宋傾城看到。
目視了整件事情經過的宋傾城的心情複雜。
司墨玦的父親竟然是司天意?
她簡直不敢相信,但是眼神的事實容不得她不相信,隻看到司天意那如同傷人般的眼神和他平日裏的溫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一直在報紙中看到的是司天意的侃侃而談,而且為人都很平和,臉上一向都掛著笑意,而且對他的妻子和兒子都好,找不到任何的缺點。
當時的她還和父親說司天意肯定是個好人,然而當時父親歎了一口氣,隨即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豪門情深似海,你還太小。”
當時她不懂父親的深意,然而現在她真正理解到了。
原來司天意就像是個笑麵虎,表麵笑嘻嘻的,然而內心確卻是邪惡無比。
她是從管家阿姨的口中得知司墨玦的父親很渣,但是絲毫沒有見過竟然會是如此的渣,如此的無情無義。
原來他的妻子並非她看到的那個女人,原來司墨玦的母親才是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都去世了那麼多年,竟然他還辱罵他的妻子尤其是當著他兒子的麵大罵,語氣還特麼的理所應當。
難怪司墨玦和他父親形同仇人,如果換作是她恐怕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吧。
頓時宋傾城對司天意所有的好印象全無,眼神裏滿是不屑和鄙視。
她高傲地從司天意的身邊經過,然而剛跨進門口時,就傳來了司天意那溫和勸導的聲音,“這裏的主人一向是不喜歡別人進入這裏,所以小姐……”
因為他剛剛是因為觸到了司墨玦的底線,才會有如此的難堪。
所以他才好心提醒眼前的這個女孩。
宋傾城的腳步猛然停滯,司墨玦的意思難道他剛剛是沒聽得懂?
明明司墨玦隻是不歡迎他一個人進去而已,而且她早上都進去過了,怎麼又會怕?
宋傾城掉頭看了看司天意,眼神裏滿是不屑,但是她假裝笑了笑,滿臉的疑惑,“大叔,我可是主人家親自邀約過來的,所以我一點都不怕,反倒是大叔你為什麼坐在地上,不進去?”
司天意的眼神裏閃過一抹的震驚,竟然有女孩子進入他這個逆子一直心心護護的小苑裏?
司天意扶了扶他要掉落的眼鏡,尷尬地笑了笑,“剛剛一時心急,摔了一跤。”
宋傾城看著他自導自演的神情,眼神裏充滿著笑意,然而司天意絲毫沒有看出。
“大叔我要進去了,你要進去嗎?”宋傾城好心提醒他,隻看到司天意的眼神裏閃過一抹的尷尬,“不用了,我隻是路過而已。”
開玩笑,剛剛隻是垮到門口,就被那個小子就如此暴躁如雷,如果真的進去吧,恐怕連殺了他的可能性都有。
“哦哦,那我先進去了。”宋傾城瞥了司天意一眼充滿著高傲的氣息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