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世世再也不要見到你!!!
淒慘絕倫的聲音猶如炸雷一般在腦海裏響起,徹底喚醒了那些封塵的記憶,無數熟悉又陌生的記憶猶如放電影一般,在大腦裏一一展現出來,美好的、浪漫的、純真的最後,所有的畫麵定格成一張女人溫婉明媚的笑臉來。
“顧天擎,以後每年過生日你都給我唱這首為愛癡狂好不好?我喜歡聽你唱給我聽!”
“那你呢?你要怎麼回報我的感情。”
“那就每年你過生日,我也唱給你聽好不好?不止是唱,我們要像歌裏麵寫的詞一樣,用盡全力去愛對方,不準反悔哦,我們拉鉤!”
“好,拉鉤!”
“騙人是小狗!”
原來,他曾經是那樣的愛蘇昕,原來,他們曾經的愛情是那樣的美好,為什麼他全部都忘記了?隻記得那些刻骨銘心的恨,忘記了,他從前恨不得把全世界最美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麵前。
車禍後,醫生說他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他以為不重要,別人說他愛蘇昕,但蘇昕背叛他,他不以為然的認為自己根本不會愛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卻原來,竟然都是這麼珍貴的東西嗎?為什麼他會忘記了呢?
到底為什麼,他們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蘇昕蘇昕不你不準死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死”
顧天擎嘶吼著,發瘋的想要衝進屋裏,把那個該死的小女人給拽出來,可是他動不了,好多人抱著他,更多的人把他拽到安全的位置,壓在牆上動彈不得,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屋子被火苗徹底侵吞,再也看不到那個女人。
醫院裏的可燃物太多,火勢凶猛,一連燃燒了好幾間屋子,大火才被撲滅,消防人員抬出來一具燒幹的屍體,麵目全非,血肉模糊,小腹上張開一個巨大的口子,分外猙獰,顧天擎看著這屍體,忽然感覺,自己的心髒被挖出來了一樣,痛不欲生。
他顫抖著伸出手,想要去撫摸那張臉,手卻不聽使喚一樣,怎麼都無法碰到,他用力握著自己的右手,強行按在燒焦的肌膚上,卻在碰到之後,慌張的退後。
“叮當!”
一個銀光閃爍的東西從屍體的手指上掉下來,顧天擎俯身撿起來,目光一怔,泛紅的眼睛咻地留下一滴眼淚來,這枚戒指,是他曾經重金打造,給她求婚用的,當時她戴在手指上,笑的跟孩子一樣。
“蘇昕蘇昕我在叫你,你沒聽到嗎?快回答我!”他努力去喚她的名字,被嘈雜聲掩蓋了,他就繼續喊,喊的那麼大聲,可是,再也沒有人回答,隻有冷風刮過的呼嘯,嘲諷著他。
再也沒有一個可愛的女人從背後竄出來爬到他的脊背上,親吻他的臉頰,唱著癡情絕對,也不會再有人捂著他的眼睛,讓他猜是誰?
她用最決絕的方式,挖走他的心髒,徹底離開了。
猶記得初見,他是高高在上的顧家大少,她是蘇家可愛的獨女,相親宴上的女人圍上來把他給包的嚴嚴實實的,好不容易溜到樹林裏散心,卻看到她靠在樹上曬太陽的悠閑模樣。
他氣憤他一個豪門大少都要應酬,她卻悠閑曬太陽,就取笑她人醜多作怪,還不知道抱顧家的大腿,遲早要完蛋,結果她卻說,那麼多女人圍著一個男人,感覺跟看花魁一樣,沒意思,氣的他臉都綠了。
她還笑說,反正蘇家是白手起家的,她爸說,以後沒錢破產了,頂多是從開車變成騎自行車,還能健身,午後明媚陽光下的回眸一笑,悄悄的偷走了她的心。
可既然相愛了,為什麼還要跟別的男人有染呢,他對她還不夠好嗎?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呢?她真的好狠啊,連死都要讓我不安生。”顧天擎死死捏著戒指,指甲深深嵌入肉裏,於是,有殷紅的血悄悄在掌心裏蔓延。
“她說,那個孩子是孽種,不該活下來。”林淺額頭上布滿緊張激動的汗水,心髒撲通撲通直跳,眼裏卻含著淚,是一慣淒婉的語氣。
“我想要阻止的,可是我沒有做到,對不起,是我害死了那個孩子,如果不是我用了她的眼睛,蘇昕也不會變的這麼狠毒。”
“狠毒?”這個詞刺激到顧天擎,他立刻陰沉下臉來,他討厭這個詞被按在蘇昕身上。
“她說,哪怕死,都不會把心髒給我的,她要讓我被心髒病折磨到死。”林淺擦擦眼淚,苦笑一聲:“這樣也好,原本我就不想用她的心髒,那對我們倆姐妹來說,太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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