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的眼睛,一直不離張雯誘人的曲線,甚至明顯的吞著口水。我心裏感到十分的厭惡,就像是看見一隻綠頭蒼蠅一般。
我幾乎想也沒想,就打斷了胡三的話:“不可能!”
胡三明顯有些失望,聳聳肩說道:“那我可什麼忙都幫不上!”
我拽著張雯的手腕,強壓著心裏的怒火:“走吧!”
我是絕對不會讓這個猥瑣的胡三,占張雯絲毫的便宜的。
真沒想到,名氣這麼大的白姐,代言人會是這麼一個好色之徒,竟然光明正大的想打張雯的主意。
出乎意料的是,張雯微微掙紮了一下,衝我搖搖頭,說道:“聽他說說什麼事再說。”
張雯的反應,讓我心裏有些不舒服起來。我現在越來越發現,盧勇就是張雯的魔障,隻要能有報仇的機會,張雯就會失去理智和冷靜。
為了能和白姐搭上線,張雯不惜忍氣吞聲,和這個猥瑣的胡三周旋。
我悶悶的哼了一聲,有些沒好氣的抱著胳膊,要是胡三敢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我會毫不客氣的揍他一頓的。
也許,張雯也是我的魔障,隻要和她任何有關的事情,都能讓我情緒波動起來。
胡三見張雯沒跟著我走,立即有些興奮起來。轉身在抽屜裏拿出一套天藍色的旗袍,上麵印著碎花那種,激動的說道:“換上,你的身材比例是我見過最好的。我一定能雕刻出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我神情有些古怪的看了胡三一眼,搞了半天他就是見張雯身材好,想張雯穿著旗袍給他當模特?
不過,屋子這麼小,張雯去哪裏換衣服呢,他會不會在角落裏裝攝像頭什麼的偷窺呢?
胡三見我臉色陰晴不定,指著角落的一扇小門說道:“那裏麵換衣服,絕對沒有你想的那些東西。”
張雯接過旗袍,點點頭說道:“我相信白姐。江華,你跟我進來。”
我隨即想想也是,胡三做白姐的代言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層麵的人,都十分愛惜自己的羽毛。
要是胡三真的那麼齷齪不堪的話,恐怕早就被白姐替換了。
我推開那扇小門,微微低著頭走了進去,裏麵有點像一個小型的倉庫,堆放著不少的木料,還有許多成品,半成品雕塑。
隨便一件,都極為傳神,堪稱鬼斧神工,要是放在博物館,絕對算是驚世之作。
但是,就這樣像垃圾一樣,堆在角落裏,好像分錢不值的樣子。
張雯脫下了小西裝遞給我,裏麵是白色的修身襯衣,也解開扣子脫了下來。露出了牛奶一般光滑的肌~膚,和緊裹著豐滿白皙的Bra。
我也並非第一次看見張雯的身體,但是每一次都能迅速的挑起我心裏的欲念,怔怔的開著張雯褪下了黑色的套裙。
裏麵是一件黑色的內褲,有些微透明那種。被挺翹的臀部繃的緊緊的,前麵更是能看見一抹若隱若現的春色。
張雯連絲襪也脫了下來,露出了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淡淡的說道:“我相信,一個能將雕刻練得如此傳神的人,心思一定很單純透明。也許,這也是白姐選他當代言人的原因。”
我懷裏抱著張雯脫下來,還帶著體溫的衣物,歎了口氣說道:“如果有一天,你是白姐,我是過江龍,也許就沒人敢惹我們了吧!”
張雯開始穿旗袍,是後背拉鏈式的。像是穿裙子一般,先把雙腳穿了進去,然後微微彎著腰,提了上來。
成熟豐腴的身體,形成的性感曲線,讓我喉結滑動了一下。特別是滾圓的臀部,兩道豐滿的輪廓,看得我身體都有了本能的反應。
張雯整理了一下旗袍,反手拉上拉鏈,幽幽的說道:“這,誰知道呢?或許,會有那麼一天吧!”
我有些動情的一把摟住了張雯彈性酥軟的身體,深情的說道:“那我以後,名片也這樣印著:張姐門下走狗——江華,怎樣?”
換上旗袍的張雯,將她性感誘人的曲線,完美的勾勒了出來。一張略帶嫵媚的動人臉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在我唇上輕輕的點了一下:“傻瓜。”
看著張雯款款走出去的背影,我心裏歎息了一聲,如果你想成為白姐,我就是你手中拚荊斬棘的那把刀。
我一直抱著張雯衣物,胡三的房間太亂了,我可不想沾上他的氣息。站在角落裏,看著胡三拿出了一大堆的工具。
大的上至斧子,小的也有牙簽大小的刻刀,密密麻麻的看得人眼花繚亂。隨後,還從角落裏抱了一根一人高矮的木頭出來,放在屋子中間。
然後,拿出一張大紅的錦緞,鋪在椅子上,請張雯坐上去,像是信徒一般,表現的十分的虔誠。
張雯的頭發,自從那次火燒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去修理,現在已經變長了不少,幾乎可以垂在肩上了。酒紅的顏色,也淡化了不少,變成了柔順的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