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麻子腦袋被陳戰虎踢了一腳,此刻顯得有些萎靡不振,聳塌著腦袋,半張臉都是血跡,看起來有些嚇人。
把候麻子丟到地上後,我把手機遞給陳戰虎:“大哥,錄下來。”
因為我答應程雪把候麻子幹掉。但是我沒通知程雪,所以就打算錄下來,到時候對她也好有個交代。
陳戰虎點點頭,點開了錄像功能,說道:“開始錄了。”
我從腰上摸出匕首,抵住了候麻子的脖子,說道:“你賣毒~品也就算了,還對校園的學生下手,也太喪盡天良了吧。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送你上路。”
候麻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嘶啞的說道:“殺吧,你殺了我,你身邊的人都會跟著遭殃的。”
我有些怒了,手腕一翻,匕首就紮進了候麻子的肩膀:“你臨死都不知道悔改?”
候麻子痛得哼了一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兀自說道:“你今天怎麼對我,他日自然會有人加倍對你。別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你殺我難道不是為了錢?”
“我出來混,至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有些惱怒的說道。
“良心?那值多少錢一斤?”候麻子知道自己今天必死無疑,也沒求饒的意思。隻是冷冷的盯著我,讓我後背有些發毛,心裏總感覺有些不踏實。
“兄弟,夜長夢多,送他上路吧。”陳戰虎說道。
“好,下輩子做個好人吧。”
我抽出匕首,在候麻子脖子上用力的一劃,鮮血立即噴了出來。我捂著候麻子的嘴巴,把他提了起來,扔進了河裏麵。
很快,一條條鱷魚就遊了過來,爭先恐後的撕咬著候麻子的屍體。
讓我有些不舒服的是,候麻子的眼睛一直睜著,直勾勾的,透著一絲詭異的味道。
直到候麻子變成了一具白骨,我才擦了下頭上的血水。蹲在淺水邊,洗了下臉,然後用衣服做抹布,把地上的血跡清理幹淨。
最後沒什麼遺漏了,才接過手機,把這段視頻發給了程雪。
很快,程雪就回複了:視頻已刪,你自己小心一點,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程雪最好的朋友。
嗬嗬,我咧嘴笑了下,把自己手機裏的視頻也刪了。然後回複道:等我好消息,我會想辦法讓你恢複職務的。
好,我等著。你要是能讓我恢複職務,我就給你當一年的地下情人。
看樣子,程雪也渴望恢複權利啊,畢竟當小民警哪有緝毒大隊長來的威風。
成交。
我回了信息後,就收了手機。和陳戰虎朝著路邊的麵包車走去,邊走邊說道:“大哥,這兩天辛苦你了。”
陳戰虎笑了下,搖搖頭說道:“能幫上你的忙,我就覺得很高興了。別忘了,我是你大哥。”
陳戰虎的話讓我很感動,不管經曆了多少爾虞我詐,我始終相信人與人之間,還是有最單純的感情的。
也可以是友情,也可以是愛情。
我很慶幸,兩樣我都擁有了。所以,我更渴望強大的實力來守護我現在擁有的東西。
上了車之後,我們直接回到了酒吧。這種麵包車又破又舊,丟在馬路邊都沒人要。不過,我們現在人手越來越多,就幹脆留下來代步用。
我讓大家先休息,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
畢竟我們得罪的人吳老板,就算現在政府對他不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對付我們還是輕而易舉的。
我提著皮箱子,推開了張雯的房門。她還沒洗澡,坐在沙發上捧著手機,見我回來了,立即站了起來:“怎麼樣,一切順利嗎?”
我咧嘴笑了下,也不說話,伸手把張雯摟進了懷裏:“給我們未來的孩子,掙了一筆奶粉錢。”
張雯歎了口氣,說道:“這麼危險的事情,下次還是別做了,我擔心了一晚上。”
“我這不沒事了嗎。有些餓了,幫我下碗麵吧。”我把箱子放在地上,看了下鏡子,身上淤青了好幾塊。不過總體上並沒有大礙,自己拿著紅花油擦了起來。
我擦完藥,才打開箱子看了起來,裏麵除了有一百八十萬現金,還有兩把手槍。
十分的精致,應該是進口貨,還有消聲器。
估計候麻子也防著一手,怕胖子黑他,所以在錢裏麵放了手槍。
我把手槍藏在了沙發墊子下,然後把箱子合了起來。這筆錢現在肯定不能亂動,也不能存銀行。
得留著酒吧擴大了規模再用。到時候難免還會和其他的勢力發生摩擦,一但有人受傷,甚至死掉,就需要錢來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