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王建平會把秦燕妮的血液拿到非常精密的儀器裏麵去做檢查。沒想到,卻是滴了一滴眼藥水一般的液體在血液裏,然後就說很奇怪。
要不是王建平救過我,我真有點想問問他,是不是在開玩笑糊弄我玩呢。一個大學裏的醫學導師,做的事情和那些江湖郎中差不多,搞什麼鬼?
王建平見我的眼神充滿了質疑,抓了下頭發,說道:“拜托,不要用那種小白的眼神看著我。現代的醫術是很先進,但都是在古老的醫術上,不斷的實驗進步的。甚至走了不少彎路,把原來的很多精華都丟棄了。我這一招,絕對有效。要是你女朋友中毒了,血液就會凝固,你看著血液,這麼新鮮,哪裏像是凝固的樣子?”
我見王建平信誓旦旦的樣子,暫且相信了他的說法,忍不住問道:“你的意思是燕妮沒有中毒?”
“絕對沒有。”王建平瞪著眼睛:“不用質疑,你就算去找華佗來給你診斷,還是沒有中毒。”
“哦,那好。什麼時候可以動胚胎移植手術?”既然王建平都這樣說了,那就暫且不去想這件事。等把潘詩韻的胚胎取了出來,我再去問問藥王,看他又怎麼說。
藥王下毒的功夫,應該也算是登峰造極了,要是他也說秦燕妮沒中毒的話,那我才能放心。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醫學解釋不清的東西,比如氣功,就沒人能解釋得清楚。
“那我先去和朵朵玩,晚上來找你。”秦燕妮知道我要忙了,很體貼的先離開了診所。
“讓兩個女人別吃午飯,一個小時之後就可以開始了。”王建平說道。
“好,那我去看看潘詩韻。”
我先離開了診所,潘詩韻被我反鎖在屋子裏,隻要沒送東西進去,她應該還沒吃午飯。李丹還在趕車,肯定也來不及吃東西的。
我打開潘詩韻的房間之後,她穿著林朵朵的睡裙,顯得有點小。坐在窗台上,斜靠著牆壁,靜靜的看著玻璃外麵的花園,聽見腳步聲,回過頭:“準備殺你自己的孩子了?”
“你怎麼知道?”我故意這樣說道。潘詩韻這個女人內心太強大,既然一直看不起我,我就故意想惡心一下她。
“我看見你從診所出來了,應該是準備想得到我身體裏的資料了吧?”潘詩韻緩緩的從窗台上挪了下來。
睡裙下的兩條美腿,真的很白,白的耀眼。隻是那冷漠的神色,讓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
微微看了我一眼,有些淒慘的笑了笑,說道:“也好,我也可以解脫了。”
潘詩韻眼神十分的平靜,帶著一絲決然。嘴角突然淌出一股鮮血,身體軟軟的倒在了我的懷裏。
怎麼回事,難道咬舌自盡了?
我急忙捏著潘詩韻的下巴,但是看不出咬舌自盡的痕跡,急忙抱著她朝著診所跑去。不管我和她之間,再不對付,也是我孩子的母親,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在我的麵前。
“王叔,快給她檢查一下,她就是要做手術的對象,也是我孩子的母親,不能死!”我把潘詩韻放在病床上,有些焦急的對著王建平說道。
“可能吃了什麼東西下去,不像是中毒。”王建平讓劉梅梅準備X光。
從潘詩韻的身體透視了一遍之後,我心裏也很震撼,她的喉管和胃裏,有三塊雞蛋大小的玻璃碎片。
可能是早就含在嘴裏了,見我承認要取她身體裏的資料,就吞了下去。
好剛烈的女人!
“能搶救嗎?”我把希望放在了王建平的身上。他既然醫術這麼精湛,看能不能做手術,把潘詩韻胃裏的玻璃碎片取出來。
“有點麻煩啊。玻璃碎片太鋒利了。”王建平皺了下眉頭,說道:“那種藥我才剛剛研究出來,很貴的。”
“不管多少錢,你那什麼藥,我買下來。”我也知道,有時候研究一種新型的產品出來,是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和金錢的。王建平其實和我也不熟,不舍得用也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