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都是醫生,正是林老之前身體調養的醫生,而且還是不尋常的醫生,是心髒疾病權威的專家,之前便負責治療林老的疾病,可以說在國內心髒病領域頗有盛名。
他們治療林老的病多年都沒用反而越來越嚴重,現在見林老請個鄉巴佬來治病心裏自然不樂意,這不看著楊坤譏諷不已。
他們兩大專家都治不好的病這看上去怎麼都隻是個農民的能治好?笑話真以為一個農民也能比他們還權威?他們在整個大秦國心髒領域都極有權威,一個鄉巴佬還敢口出狂言。
“哦?兩位說隻是碰巧扶了林老一把?那為什麼扶林老的不是你們?”
“你!”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怕是你們怎麼用藥都沒效果了吧,說到底你們就是庸醫,想扶也扶不了,在這酸的呢,別說丟你們的臉,簡直是給林府抹黑,趕緊滾別在我眼前看著惡心。”楊坤也沒好脾氣了,當場就發飆了。
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
既然這兩個所謂的專家不要臉他也沒必要給臉,狠狠抽才對!
“你。”
“噗。”兩個專家氣急,被楊坤的話說的無法反駁,頓在原地渾身抽動,就差沒一口老血噴出。
楊坤說的不錯,他們之前的確已經拿林老的病沒辦法了,林老的心髒可以說堵塞了七八成,隻是吊著一口氣。可以說任何藥物都沒作用,一旦發作必定斃命。
但被楊坤說出來他們就差沒氣死偏偏還反駁不來,看著楊坤幾欲噴火。
他們兩人都是心髒病領域的權威專家,放眼華夏也是地位極高的專家,到這農民嘴裏卻成了庸醫怎不氣人。
“哼,那隻是林老昏迷過去之前我們給他吃的藥有作用,你碰巧在林老醒過來的時候扶一把。”
“就是。”兩個專家很不要臉的說道,把林老醒過來的功勞推到他們身上。
林老卻搖頭了,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這兩位專家的藥對他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這些天心髒病非但沒有穩定,反而越來越差,在那天裏他雖然昏過去,但還是感覺到是楊坤出手才令他心髒絞痛消失。
他雖然老但不糊塗,知道是楊坤救下的他。
“我真佩服你們。”
“那是自然,你這鄉巴佬怕了吧。”
“我佩服的是你們臉皮,人不要臉到這個層次也是難得,在下難以企及。至於你們的醫術,跟你們的臉皮比起來也是天差地別。”
“噗。”楊倩聽到他的話忍不住笑了,兩個專家麵色一片慘白,哪不明白被楊坤挖坑戲弄了。
“你找死。”
“江湖術士,還真以為林老看得起你就是醫生了,我問你你有行醫執照嗎。”
“就是你有行醫執照嗎,沒有執照行醫得要判好幾年吧,我看你是想蹲大牢,還不快滾。”兩個專家冷笑,一下想到什麼,像是踩到楊坤的痛腳。
“沒有,不過我能治好林老的病。”
“沒有,笑話,你連行醫執照都沒有,就是個騙子。”
“哦,你們有行醫執照能治好林老的病嗎?能倒讓你們一試,不能就別丟人現眼,別口口聲聲騙子,我給林老治病不收錢純粹是出於好心,騙過林老什麼了?倒是你們這麼多年錢沒少拿吧病治成什麼樣了,怕是這些年林老的病越來越糟糕吧。”
“要不是你們醫術這麼差林老的病也不會惡化,你們比江湖術士還不如,就是兩個打著專家名頭的垃圾,你們這醫術別說專家,簡直是給醫學界抹黑,滿口仁義道德的婊子就是說你們。”
楊坤也怒了,當即脾氣爆發了。
“你,混賬。”
“夠了,兩位專家還請自重,他是我林府請來的客人,與兩位無關。”林見國冷聲開口,上上人氣勢頓時爆發出,刹那便令兩大專家麵色慘白。
他也對這兩人印象不好極了,沒有醫術的他看多了,但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推把別人貶得一文不值的卻從未見過,這種沒有醫德的敗類枉稱專家。
他不傻,一看兩人跟楊坤的對話便猜的不離十。
“我,我們。”
“我。”
“夠了,我選擇相信楊先生,他為我治病什麼都不收談何騙錢。願意為老頭子我治病已經是感激不盡,無論能不能治好都是我林家恩人,你們不用再說了。”林老也說話了,一改之前親和卻是股威嚴散發,刹那兩個專家便黯淡不少不敢再說話。
“楊先生,不知道家父這病該怎麼治。”
“針灸。”楊坤淡語說,必須要針灸配合中藥才能痊愈,畢竟林老的病太嚴重了,多年以來兩個庸醫的中藥已經完全把他心髒腐蝕,可以說現在的林老心髒死氣沉沉,他之前也隻是勉強把林老從鬼門關拉回,還沒有把心髒恢複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