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間,穀玉已經來到總裁辦公室,她一把推開秘書,然後推開門。偌大的辦公室內幹淨整齊,米色的沙發,深色的辦公桌,與奢華的豹紋旋轉椅。
一切都跟她上次來時不一樣,更不一樣的是,此刻深色的辦公桌上坐著一個四十上下的女人,衣衫半褪,一頭栗色的長卷發,看起來風情萬種。
穀玉眼前一陣發懵,她踉蹌了一下,伸手扶住門,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那邊已然望過來的兩人。
她臉色發僵,定定地看著那個女人。她好幾次來公司,都看到了這個女人從這裏出來,碰到的機率比碰到白夫人的機率還大。
當時她並未起疑,莫非他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那個女人也沒料到忽然有人闖進來,她連忙拉好衣服,臉色訕訕的看著門邊的穀玉,兩個女人眼鋒交錯,都認出了對方。
穀玉的修養到底沒有那個女人高,當下就氣炸了,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氣匆匆的走過來,抬手就是一巴掌揮過去,“賤人,你敢勾引我的男人。”
那個女人已經整理好衣服,眼見穀玉這一巴掌掃了過來,她連忙躲到白磊身後,結果這一巴掌硬生生落在白磊臉上。
“啪”一聲,辦公室突然安靜下來,秘書瞧見這一幕,連忙關上門出去了,不敢多停留。
白磊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捂著臉瞪著穀玉,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玉兒,不要胡鬧,讓員工看見了,像什麼話?”
估且不說白磊對穀玉的感情有幾分真幾分假,就是現在涼秋要嫁給佟泰哲,他還需要她推波助瀾,因此就算挨了這一巴掌,也沒跟她翻臉。
穀玉隻管盯著他身後的狐狸精,氣血湧上心頭,她氣憤道:“白磊,你敢對不起我。”
那女人雙手環胸,冷笑連連:“佟夫人,說什麼對不起啊,你的男人是佟宏偉,可不是我們阿磊。”
“阿磊?”穀玉哪裏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囂張,她氣不打一處來,“你算幾根蔥,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哎喲,看來佟夫人真的天真的可以,我要是幾根蔥,阿磊會跟我在一起這麼多年?我看你還是好好回去守著你寡婦的名聲,別想著來勾引我們阿磊。”
“你!”穀玉氣得發顫,她要強慣了,哪容人這樣羞辱她?她當下就要衝上去撕爛這隻狐狸精的嘴,卻被白磊攔了下來。
“夠了,鬧什麼鬧,還嫌不夠難看?”白磊怒聲一喝,兩人倒是消停下來。
白磊轉身看著穀玉,這些年他身邊的女人不少,穀玉深居在佟宅,很少能夠光明正大的來公司,所以並不知道他在外邊有女人。現在突然知道了,恐怕事情有變。
他給那個女人使了個眼色,那個女人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為了自己能進白家,她已經忍了20年了,隻好挽著包踩著高跟鞋蹬蹬離開。
穀玉趁著這會兒功夫,已經冷靜下來,她抬頭望著白磊。這些年,她為了幫他,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她全都做了。
她沒有想過要跟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想隻要他對她的情是真的,她就甘之如飴。
“白磊,她是誰?”
白磊起身過去,伸手攬著她的腰,企圖蒙混過關,“玉兒,讓我親親。”
穀玉聞到他身上還殘留著濃鬱的香水味,她一把推開他,再問了一次,“白磊,她是誰?”
白磊的臉拉了下來,“她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心裏有鬼,你當然不敢說。我問你,是不是你告訴泰哲和葉橙,當年我逼死佟宏偉的事?是不是?”穀玉想不通,當年的事做得那麼隱密,知道的人隻有她和白磊,如果不是他說的,還有誰?
白磊臉色迅速一變,“你懷疑我?玉兒,我對你的心是怎樣的,難道你不知道?我會出賣你?”
“不是你還能有誰,總不能是我自己說出去的吧?”
“那誰說得準,你不是說你晚上做噩夢,就會去祠堂贖罪嗎,說不定就是被人聽見了。”白磊說。
穀玉想來想去,她經常去祠堂,說不定真是有人聽見了,但是“那葉橙怎麼會知道?”
“有可能是泰哲說的。”
“不可能!”穀玉了解自己的兒子,這樣的事他不會告訴葉橙,她抬頭看著白磊,“我知道你一心想撮合泰哲跟涼秋的婚事,如果不解決葉橙,她就會一直阻礙你的計劃,是不是?”
白磊攤了攤手,“反正我現在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我,那你就相信你所認為的吧。”
“”穀玉知道自己沒有證據,白磊就不會承認。想到剛才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她又一肚子氣,這些年,她沒少為白磊做事,但是事到如今,自己卻落得幾頭不是人。
穀玉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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