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隻是你的一個小女傭,我有什麼資格來指責少爺?”白蘿的眼神空洞,仿佛沒有絲毫光芒。
聽到白蘿的話,顧非墨並沒有十分滿足或者高興,而是十分憤怒,是的,是憤怒!
憑什麼?憑什麼自己如此在乎麵前這個女人的感受?她的一舉一動,都一點點地牽動著自己的心。
“白蘿!你不是說喜歡我嗎?不是嗎?!”顧非墨簡直要失控了,無論是在什麼時候,顧非墨都沒有像現在這麼失控過,都直接叫出了了白蘿的全名,可見顧非墨有多麼憤怒。
白蘿聽到顧非墨的話,緩緩地抬起頭,看著麵前失控的俊美男子,露出了一個無神的笑容。
是啊,自己是喜歡顧非墨,喜歡到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喜歡他。
為什麼?可是為什麼他到現在還是不肯相信自己,而處處算計自己讓自己承受如此大的痛楚?
難道僅僅就隻是因為自己這麼的喜歡他?一想到這裏,白蘿的眼裏就就流露出一種憂傷的感情。
“你說啊!告訴我,難道你不喜歡我了嗎?”顧非墨見白蘿許久不說話,整個人都沉不住氣了,捏著白蘿肩膀死死的搖晃,可任憑顧非墨怎麼搖晃,白蘿就像一個布娃娃般毫無生氣。
顧非墨心疼的抱上了白蘿小小的身體,仿佛這樣就可以永遠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似的。
“我我喜歡你”白蘿的眼裏滿是疲憊,卻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
而聽到這句話的顧非墨心中卻一喜,抱的越發緊了仿佛要把白蘿揉進自己的胸膛似的。
“小蘿卜,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隻是想把你留在我的身邊”顧非墨抱著白蘿,一邊輕聲細語的向白蘿說話。
“你說得都是真的?”聽到顧非墨的話,死氣沉沉的白蘿立馬抬起了頭,眼裏透著點點星光,廖廖生輝。
摸了摸白蘿軟軟的頭頂,顧非墨在白蘿額頭上輕輕地落下了一個吻,湊近她的耳邊:“小蘿卜,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此時此刻的顧非墨在白蘿眼中就像個撒嬌的小孩子似的,白蘿露出了一抹笑容,反抱住了顧非墨精瘦的腰,羞澀地回了一句:“好。”
隻要你需要,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直到你不需要我,把我一腳踢開為止,白蘿閉上了眼,甜甜地笑了。
“咳!少爺,事情已經全部都處理好了。”唐德在門外看著這一對歪歪膩膩很久了,實在是忍不住了,因為他站的腿都快要斷了。
兩人這才慢慢分開,顧非墨點了點頭,示意唐德可以報告了。
看了一眼旁邊的白蘿,唐德遲疑了一會,遲遲沒有開口。
“說吧,沒事。”顧非墨知道唐德是因為白蘿在場,才遲遲不肯開口。
“是,少爺。”得到顧非墨的指示,唐德回了一句,便開始報告了。
“少爺,今天晚上的爆炸,是那條道上的人,貌似是和步紫煙夫人那頭有關係,然後,有一隊人是衝您的命來的,還有一隊人”說到這裏,唐德的眼神飄向了一邊的白蘿。
白蘿自然是明白了唐德的意思,向前跨了一步開口道:“還有一隊人,是衝我來的對吧?”
唐德沒有否認白蘿的話,而是默不作聲地看向一臉沉寂的顧非墨,等待指示。
“唐德,查出那隊衝小蘿卜來的人。”皺了皺眉,顧非墨好看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開心。
簡直膽大妄為,顧家得莊園,是這群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更讓顧非墨在乎的是,居然又強大的勢力盯上了小蘿卜。
“墨,不用查了,你查不到的”白蘿阻止了顧非墨,有些惆悵。
唐德瞄了一眼兩人,才也緊接著開口道:“少爺,白小姐說得對,我們查不到的。”
聽到兩人意思相近的話,顧非墨沉默了半響,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少爺,你放心,白小姐是上麵派下來的人,上麵的人自然會解決這件事,您不用擔心。”況且,憑白蘿的身手,這黑白兩道可是少有人是這家夥的對手,唐德心想到。
“罷了,明天晚上之前,那一隊放炸藥的人,一個不留。”俊美的臉龐上,顧非墨的表情十分冷凝。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自己查不到的,既然白道查不了,那麼黑道呢?
“是,少爺,沒什麼事情,我就先下去了。”唐德福了個身,禮貌地退了下去。
等到唐德離開,顧非墨的雙眼就緊緊地盯著白蘿一臉沉思的小臉,輕輕的撫了上去。
“小蘿卜,你在想些什麼?告訴我?”顧非墨的聲音十分低沉沙啞,仿佛在低聲誘惑著白蘿。
白蘿覺察到男人溫熱的氣溫打在自己的臉上,臉上不禁一紅:“墨,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
挑起白蘿的下巴,顧非墨朝著白蘿的耳邊吹了口熱氣:“什麼事情?小蘿卜你說。”
“我我要暫時離開莊園”白蘿的聲音軟軟的可聽在顧非墨的耳中,卻像平地一聲驚雷,轟的一聲炸開來。
“小蘿卜,你說什麼?”桃花眼眯了眯,顧非墨的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全身上下透著一襲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