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非凡說罷,隻好陪著笑,默默地離開。
而顧非墨見人離開後,則邁開長腿走向沙發上的白蘿,然後輕柔的把白蘿抱在懷裏。
“少爺”一個保鏢突然上前,想要問問哈曼是丟在這裏還是怎麼樣?
“噓”顧非墨不等保鏢問完,就把修長的手指壓在薄薄的雙唇上,是示意保鏢說話小聲點。
這時,保鏢才注意到顧非墨懷裏熟睡的白蘿,不禁覺得自己少爺真是稀奇,居然對一個女人這麼細心?
“把他丟回家,然後我希望他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顧非墨輕聲的吩咐,然後抱著白蘿走出了房門。
一出房門,一個20歲左右的男人就在顧非墨麵前停了下來,對著顧非墨一臉尊敬得鞠了個躬。
“多謝顧少手下留情,下次我不會再讓家父做出這等傻事的。”此人就是哈尼,是哈曼的親生兒子。
顧非墨笑了笑,臉上的笑意卻另人毛骨悚然:“嗬,自然,你的父親日後若還能在我麵前蹦躂,那就一定是我腦袋秀逗了。”
言外之意就是,今天除了沒有殺死哈曼之外,該能不讓哈曼蹦躂的事情,他都做了。
“顧少英明。”哈爾並沒有絲毫怒氣,反而十分冷淡。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這幾次做的還是不錯,回去吧。”顧非墨倒也不想再多說了,想要盡快把白蘿送回去,讓這顆小蘿卜好好睡個舒服覺。
可哈皮顯然還有什麼是,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道:“那,我的事情”
“放心,其它的幾個人,我都替你料理了,繼承的資格自然是你的了。”仿佛知道了哈爾要說些什麼,顧非墨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哈皮的視線了。
哈皮肯背叛自己的親生父親,自然是有事求於顧非墨,更何況,哈皮對於這個親生父親可謂是恨之入骨。
這倒也是多虧了哈曼的濫情好色,害的哈皮從小就失去了母親的母愛,讓哈皮對哈曼心生恨意。
“唔,墨,你的事情談完了啊?”揉了揉眼睛,白蘿在顧非墨懷裏醒來。
白瑩瑩的小臉上還因為剛醒,帶著一抹酡紅,十分誘人。
“小蘿卜,你怎麼不多睡會兒?”忍不住輕輕咬了咬白蘿的小嘴,顧非墨問道。
白蘿被顧非墨的輕咬弄的有點癢,忍不住咯咯咯得笑了起來,小手推開顧非墨的俊臉。
“墨,好癢,不要鬧了,我們現在在哪裏啊?”白蘿抬頭看了一眼車窗外,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我們正在趕回莊園,你要是累了就再多睡會兒。”顧非墨替白蘿搖開車窗,讓車外的新鮮空氣鑽進車廂裏。
“嗯我不累,墨,你是不是要出去?我看見你的昨天讓手下買飛機票了。”白蘿的臉卻忽然在看著顧非墨的側臉是嚴肅起來了,僅僅隻是因為有些不開心而已。
顧非墨有點無耐,真是什麼都瞞不過,這顆聰明的小蘿卜。
“我要出國一趟處理點事情。”顧非墨將白蘿的身體轉向自己,歎了口氣道。
自己真的不想和這個小蘿卜分開一刻,可是,這次的事情真的十分重要關乎白蘿。
“墨,我知道你身上有很多秘密,但我可以不探究,因為我愛你,很愛你!”白蘿癟著小嘴,伸手抱住了顧非墨,在顧非墨懷裏來回的蹭。
輕輕拍了拍白蘿的背,顧非墨柔聲安撫道:“笨蘿卜,謝謝你愛我,但這次你真的不能去。”
“可是,萬一有危險我就不能保護你了!”白蘿的眼眶有點紅,生怕顧非墨不帶自己去。
顧非墨真是服了麵前這個小蘿卜了,現在啊,需要保護的人,可不是自己,而是這個小蘿卜了。
“沒關係,唐德跟我一起去,他會保護我的安全的。”顧非墨隻好把唐德給扯了出來,堵住了白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