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什麼?我哥剛才是不是說,本來想要我進政府就好
“那個,哥,你剛剛說什麼?”顧岑傻傻地開口,仿佛遭到了重大的打擊似的。
顧非墨白了顧岑一眼,覺得顧岑不是應該去耳科看看,而應該是去精神病科醫院看看。
本來顧非墨隻是嚇嚇顧岑,打算讓他把勢力擴張到政府,沒想到顧岑居然直接被嚇怕了。
進部隊,反而更好,這樣,顧岑還能接觸到一些暴力的政法,不像文官那般文鄒鄒,況且,顧非墨讓顧岑進入,本來就抱有其它的私心。
“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當我剛剛什麼都沒有說,就當我放了個屁!”顧岑直接二話不說,直接就哭著抱住顧非墨的大腿不放了。
顧非墨的眼神冷冷的射了顧岑一次,顧岑立馬反射性得鬆了手,然後替顧非墨狗腿得拍拍褲腳上的灰塵,訕訕的退在了一邊。
“我明天會送你進部隊,你自己好好準備一下。”顧非墨飲完了最後一口紅酒,把高腳杯放在茶幾上便頭也不回得離開了顧岑的視線。
顧岑隻好認命得看著自家哥哥消失,然後才敢欲哭無淚得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悲切的為自己的苦命而憂傷。
一夜無事,每個人都在自己的房間裏安安靜靜的睡了,但每個人都懷著不同的想法,帶著不同的想法潛伏在靜靜的暗夜裏。
“小懶蟲,太陽都要曬屁股了,還不起床?”清晨的熹微晨光剛剛從窗前射進了白蘿的房間裏,一切都顯得那麼慵懶又溫馨。
白蘿的眼睛迷迷糊糊得打開了一條縫,伸出一雙小手揉了揉眼睛,柔軟的陽光輕輕的讓白蘿看見了麵前放大的俊臉。
“唔,墨?墨!”白蘿的語氣從驚疑變成了驚喜,因為麵前的男人的的確確是出國回來的顧非墨。
好像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似的,白蘿才意識到昨晚並不是自己做的一場春夢,也就是說,自己昨天,真的和自己的男神做了羞羞的事情?!
“那個,墨,昨晚”白蘿還是不太敢相信,忍不住問出了口。
顧非墨看著白蘿的小臉上有一抹好看的紅暈一點點暈染開來,涼薄的雙唇不禁彎成了一個少有的弧度仿佛在等白蘿說完。
“小蘿卜,你怎麼不說了?”顧非墨眨了眨染上笑意的桃花眼,好像沒有聽懂似的,又反問了白蘿一句。
“我”白蘿真的不好意思問出那麼羞人的話,半天隻堵了個“我”字。
顧非墨的笑意越來越大,反應過來的白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顧非墨取笑了,隻好憤憤不平的嬌憨道:“墨!你就知道調侃我,哼!”
“小蘿卜,你說,我是不是該把你牢牢得綁在身邊呢?”顧非墨貼在白蘿的耳邊,帶著絲絲魅惑。
白蘿的小臉騰得就紅了,仿佛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惹人憐愛。
“墨,別鬧了,我我要去刷牙洗臉了。”白蘿從顧非墨懷裏爬了出來,急忙逃進了廁所。
看著白蘿飛似的逃進了廁所,顧非墨的眼裏越發寵溺與柔軟,小蘿卜,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小蘿卜,今天我帶你出去玩吧?”顧非墨慢騰騰得起身,對著還在廁所裏的白蘿突然說道。
白蘿差點沒有摔倒在廁所,嘴裏叼著牙刷伸出頭,口齒不清得回了一句:“墨,你你說你要帶我出去玩?”
聽到顧非墨說要帶自己出去玩,白蘿當然高興,就好像中了五百萬彩票大獎一樣。
“那,那我可以帶上小布嗎?我想給小布買一些狗糧還有磨牙棒,小布最近到了磨牙期了。”白蘿急忙洗漱好,從廁所一蹦一跳得奔了出來,滿懷期待得看向顧非墨。
顧非墨的臉有點黑,真是的,早晚要把這隻死狗給丟出去,要不是看在小蘿卜這麼喜歡它,自己早就給扔了。等到小蘿卜玩膩了這個死狗,馬上就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