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來了?”白蘿紅腫著眼睛,有些又開心又有些憂愁。
顧非墨皺了皺眉,覺得自己真的是被這顆小蘿卜給打敗了,堂堂顧非墨居然站在門外等了白蘿整整一晚?
“小蘿卜,不要再和我嘔氣了好不好?”顧非墨沙啞的聲音撓的白蘿的心尖有些癢癢的,仿佛有一根羽毛在心上輕輕滑過。
白蘿還沒有反應過來,顧非墨健碩的身軀就壓上了白蘿嬌小的身體,緊緊德抱著白蘿不放,仿佛想要緊緊抓住些什麼似的。
白蘿的眼眶頓時就紅了,小小的拳頭輕輕的砸在顧非墨的肩頭上:“什麼叫做我和你嘔氣?明明就是你在敷衍我!”
“小蘿卜,你到底在想著什麼啊?我什麼時候敷衍你?”顧非墨抱著白蘿,仿佛找到了失而複得的珍寶似的。
白蘿抬頭對上顧非墨明澈的雙眸,開口道:“那你為什麼讓唐德那麼和我說?讓我不能在政府的人”
白蘿還沒有說完,顧非墨就一個熱吻覆了上去,在白蘿的香唇中輾轉反側,堵住了白蘿後麵的話。
“小蘿卜,我讓唐德這麼說,是因為我怕,怕政府知道後會把你調走,怕你離開我!”顧非墨鬆開白蘿的香唇,胸口有些上下起伏。
顧非墨並沒有說實話,他是怕,但不是怕這個,而是怕白蘿受到傷害,不管是上的,還是精神上的,顧非墨都不希望白蘿受到任何傷害,因為這是他好不容易找回來的珍寶!
“哼!那你昨天為什麼不說清楚?”白蘿嘟著小嘴,一臉不開心,其實心裏的苦悶早就煙消雲散了。
顧非墨簡直是苦笑連連,難道要和白蘿說,自己昨天就是因為白蘿對自己沒有信心而十分孩子氣的生氣了?
這對於一向縱橫商界黑道的顧非墨來說,真的是會讓人笑掉大牙的,這叫顧非墨怎麼好說啊?
見顧非墨遲遲不說,白蘿轉過頭,大有你不說,我就再也不理你的意思。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顧非墨揉了揉白蘿的頭,一股寵溺的語氣油然而生。
白蘿這才鬆了口,轉過頭來:“那你快說,為什麼我之前問你的時候,你不解釋清楚?”
“我在生氣!”顧非墨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但白蘿又看出來幾分別扭。
生氣?白蘿發現顧非墨越來越讓她無語了:“你為什麼生氣啦?該生氣的不應該我嗎?”
“因為,你在懷疑我對你的感情。”顧非墨的臉上格外的認真,但又不是像平時辦公時那副冷冷的認真冷靜。
白蘿反手又摟住了顧非墨的腰身,仿佛眼裏閃著絲絲淚光。
真是的,墨,為什麼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後,我就變得這麼愛哭了?都快要成了個愛哭包了!
“墨,對不起”盡管頭深深的埋在了顧非墨的懷裏,說話的聲音細若遊絲,但顧非墨還是聽到了白蘿的話,嘴角不自覺的微微揚了揚,形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小蘿卜,走吧,去吃點東西吧,然後我替你檢查一下耳朵。”顧非墨輕柔的拍了拍白蘿的背,神情溫柔地仿佛在哄一個小孩子似的。
白蘿點了點頭,這才默默的從顧非墨懷裏起來,一起去吃了點東西。
吃完東西後,顧非墨牽著白蘿的手,然後走到了莊園一處並不起眼的小地方。
“墨,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正在白蘿疑惑不解時,顧非墨就對著空地上的小木屋中開口叫了一聲。
“老頭子,快出來。”
顧非墨話音剛落,一道身影便從木屋中走了出來。
“咦?這不是”這不是上次在莊園裏碰到過的那個老爺爺嗎,當時白蘿還記得自己幫他幹了活。
老頭子歎了口氣,中氣十足的對著門外的顧非墨吼道:“臭小子!叫師傅!都說了多少遍了!”
雲道人簡直是要被自己的這個寶貝徒弟給要氣死了,人家的徒弟多麼禮貌,尊師重道,哪像自家徒弟這樣直接叫自己這個絕世神醫見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