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兒,如果有那麼一天,師傅希望你能保持冷靜。”雲道人也收起了吊兒郎當的表情,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顧非墨知道雲道人在說什麼,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找不到殘缺的那一頁解毒藥方,顧非墨還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把整個世界都給翻過來。
雲道人是一個醫者,他自然不希望顧非墨為了藥方而做出十分有為醫道的事情。
“老頭子,我答應你,因為,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我也活不下去。”顧非墨答應了雲道人,因為,如果白蘿真的有那麼一天,顧非墨還有什麼心思去找藥方呢?
雲道人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是欣慰還是無奈,但是,他終究還是沒有看錯這個徒弟。
“我走了,死老子。”顧非墨在夜色中落寞的轉身,眼睡微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喂!臭小子!這個月給那個小姑娘的藥丸,拿去!”雲道人忽然叫了一聲,丟給顧非墨一個小瓷瓶。
顧非墨背對著雲道人,隨意伸出手,對著空中一抓收下了小瓷瓶:“謝了,死老頭子。”
背過身子,繼續向前行走的顧非墨的嘴角彎了彎,揚起了一個弧度,謝謝你了,老頭子。
白蘿正坐在床頭,掏出顧非墨要她服的調養身體的藥丸,眼裏的瞳孔隨著房間的吊燈時而閃著幾點星光。
這種藥丸,怎麼看怎麼聞,都好像不像是普通的調養身體的藥丸,硬要說有哪裏像,就是白蘿覺得自己服藥後身體確實會輕很多,十分舒服。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白蘿總覺得覺得哪裏不對,但是具體哪裏不對,白蘿又說不出來。
“小蘿卜,在幹什麼呢?還不乖乖吃藥?”正在白蘿思考的時候,顧非墨回來了,推開白蘿的房門就走了進去,顧非墨知道,這個小女人是在等自己。
白蘿見到顧非墨,精致的小臉閃現出一股驚喜。
“墨,你終於回來了?”白蘿急忙光著腳從床上跑了下來,撲到了顧非墨寬大溫暖的懷抱裏。
顧非墨注意到了白蘿手裏的藥丸了,有些無奈的捏了捏白蘿白嫩的小臉。
“你不乖,沒有把藥丸吃了。”顧非墨從白蘿的手裏拿過藥丸,敲了敲白蘿的頭,似乎有點小生氣。
白蘿嘟了嘟小嘴,伸出小手摸了摸被顧非墨敲過的地方,有點小委屈。
“你這麼不想吃藥丸,難道,是想要我來親自喂你嗎?”顧非墨挑了挑眉,話音一轉,嘴角竟然還帶著一絲壞笑。
白蘿的小臉頓時一紅,嬌嗔道:“墨,你再耍流氓,我就不理你了!”
顧非墨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把藥丸送進自己的嘴裏,拉過白蘿就貼上了白蘿的香唇。
藥丸被顧非墨頂在舌尖,然後非常靈活嫻熟的撬開了白蘿的小貝齒,輕巧得鑽了進去。
藥丸沾上了顧非墨的嘴中的液體,有點濕濕的感覺,在顧非墨不斷的攻略下,藥丸被顧非頂到了白蘿的咽喉處,隨即滑進了白蘿的食道。
但是,顧非墨並沒有因為白蘿吞下了藥丸而停止對白蘿芳香的攝取,而是更加火熱得攻進了白蘿的城池。
白蘿也漸漸沉迷在顧非墨的熱吻之中,小巧的舌頭笨拙的隨和起顧非墨來。
兩條沾染了藥草味的舌頭,在對方的嘴中你進我退,你退我進,就像兩隻頑皮的蝴蝶在互相追逐嬉戲似的。
偶爾迫於氧氣的需要,兩人會短暫的分開對方糾纏的舌頭,可一旦獲取了足夠的氧氣,對方又會進行更加火熱的攻略。
在安靜的房間裏,舌頭上交雜的碰擊聲,和水生顯得十分清晰。
終於,兩個人在長久的熱吻下停下了攻略,但嘴唇一分開,彼此的舌頭卻還親密無間得碰觸在一起。
舌尖上的涎水拉成了細細的絲線,在燈光的照應下,甚至還反射出幾點星光。
白蘿的嘴角,甚至還被顧非墨猛烈的攝取逼出了幾絲晶瑩剔透的涎水掛在小巧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