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蘿穿的是一套休閑的普通少女裝,而不是穿的女仆裝,看上去十分清純靚麗,精致的小臉笑得十分甜美,陶小樂突然就覺得這種笑容在哪裏看到過似的。
“小樂,你怎麼了?”白蘿拉了拉陶小樂的手,才把陶小樂的神給拉了回來。
“沒沒事,隻是覺得你笑起來很好看!”陶小樂急忙轉移了話題,對白蘿回答道。
“唐德走了過來,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眼陶小樂,然後轉身看向顧非墨道:“少爺,你該去公司了。”
唐德的話並沒有引起其它人的想法,但是顧非墨卻知道,唐德的潛在意思是,公司出事了,而且,可能和上麵有關。
“小蘿卜,我有點急事,要先去公司一趟,你先乖乖的呆著不要亂跑,我等會兒處理完事情就回來。”顧非墨臨走前叮囑了白蘿一句,才放心的離開了。
“那我也先離開了,去送送墨。”白蘿急忙跟上顧非墨,對陶小樂留了一句。
直到白蘿離開,陶小樂還在呆呆的看著白蘿離去的背影出神,到底是在哪裏見過呢?
在哪裏呢?在
“喂!瘋女人,你在想什麼啊?”顧岑看著還在發呆的陶小樂,跑到了陶小樂的麵前,在陶小樂的眼前晃了晃。
對了,那個笑容,在照片上!是她!一定是她,沒有錯的。
“喂!”顧岑見自己叫不應陶小樂,直接就對著陶小樂的耳邊叫了一句。
陶小樂被震得回過神來,不得不從自己的思考中退了出了,一回過神,陶小樂直接就一拳往顧岑臉上招呼了過去,留下了一個黑眼圈。
反正自己已經找到了她,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通知封塵,告訴他自己找到了她,至於呆在顧家莊園裏,已經找到了她,即使被趕出去現在也無妨了。
“又打我,居然還打我超級無敵俊美的臉蛋,簡直就是個瘋女人!”顧岑捂著眼睛,十分委屈,帶著哭腔朝著陶小樂迅速離開的背影抱怨道。
部隊,許昌吉看著身穿白大卦的男子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其它的反應?”
“奇怪,最近她的身體裏仿佛沒有任何動向,就好像停止了一樣,可是其它人卻又都有變化。”男子在一台電腦麵前飛快地打著字,掃視著電腦上的數據。
“難道,是顧非墨替她把毒素給清除了?”許昌吉半天沒有說話,想了許久,才得出了這個結論。
男子推了推眼鏡,吧電腦上的數據十分清楚的列了出來:“不可能,隻要還有數據,毒素就不會消失,除非是有人封住了毒素,讓其停止了流動!”
陳明文可是在醫界十分有名聲的軍醫,現在已經七十歲左右,但是,其醫學上的能力確實是讓人不容置疑的。
“嗯,也是,畢竟是按照藥方上研製出來的藥,要是能這麼輕易就能夠解除,那也不太可能。”許昌吉思忖了一下,接著說道。
他之所以對顧非墨說白蘿是執行任務時耳朵受傷,就是不想讓顧非墨懷疑到自己身上,畢竟現在惹怒顧非墨了不是一個更明智的選擇。
而白蘿身體裏的毒素,就是許昌吉讓人植入的按照那張藥方的步驟,他要讓白蘿從顧非墨身上獲取更多東西。
他要所有的藥方,尤其是能夠讓人得到永生的藥方,在各界廣為流傳的傳說!
白蘿的耳朵被炸傷,是許昌吉在上麵動得手腳,因為隻有這個時候,才能有機會在白蘿身體裏神不知鬼不覺的趁機植入毒素。
他就不信,顧非墨會看著白蘿死,都不願意把藥方給拿出來救治白蘿,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幾年前,在那次疫病中,這個男人對待那個小丫頭的態度十分不同。
藥方,遲早都要歸自己,許昌吉想著想著就笑了,用白蘿的命來換藥方在許昌吉看來,十分值得,也不枉自己對這個小丫頭這麼好。
“司令,小姐回來了。”一個軍裝男子敲了敲門,在門外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