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吉聽到顧非墨這幾個字,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
“胡鬧!我承認,那個男人是很優秀,配得上你,可是他不是你的良人,更何況,他早就和白蘿在一起有了牽扯,你覺得你可能和他在一起嗎?”許昌吉眉毛豎起,似乎有些震怒,對自己女兒的話感到有些不能理解。
開玩笑,要是是別的男人,自己或許還能讓著許如月胡鬧,可是,對方可是顧非墨,那個嗜血又殘忍的男人。
“爸,我知道你把白蘿安插在顧非墨身邊,不就是為了藥方嗎?你想想,如果我和顧非墨成功在一起了,藥方還不是唾手可得?”許如月急忙說出了自己的心思,希望能夠說服許昌吉。
聽了許如月的話,許昌吉想了想,倒也是這麼一回事兒。
“哼,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應該偷偷拿爸爸的軍印給白蘿發密信!”許昌吉哪裏是這麼好說的,自然還記得許如月做了什麼事情。
許如月急忙眨了眨眼睛,十分試探性的問道:“爸,我這可是替你著想,難道,你不想看看,在白蘿的心裏,到底是顧非墨重要,還是你和部隊重要嗎?我可是好奇的很呢!”
這一次,許昌吉沒有再反駁許如月了,因為,他也開始在好奇了,白蘿到底會選擇顧非墨,還是自己和部隊。
顧家莊園,顧岑看著陶小樂正在一點一點的收拾衣服,打擾房間,十分奇怪。
“喂,瘋女人,你要去哪裏啊?”顧岑看著陶小樂這個樣子倒是有點莫名其妙的慌了,急忙口無遮攔的問了一句。
陶小樂聽到顧非墨的話,停了下來,豎起了拳頭:“弱雞岑,你叫我什麼?”
顧岑懵了,想當初,哪個女人見到自己不說被迷得七葷八素,至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直接叫自己弱雞岑吧?蕭暮雨至少都會叫個今山王子的。
“那個,沒有,我叫的是陶美女。”顧岑連忙改口,毫無節操的在陶小樂的拳頭下妥協了。
陶小樂見顧岑沒有再亂說話了,便開始繼續收拾起衣服來。
“我打算再在這裏呆幾天就離開。”陶小樂的聲音有點累,她想要在這幾天就把白蘿給帶回去,任務如果一旦完成,自己自然也就不會再留在這裏了嘍。
“什,什麼!你要離開?”顧岑驚得連說話都有點結巴了,急忙叫了出來。
“是啊,大驚小怪些什麼啊,我隻是個女傭,做完了工期,自然就該回家離開了。”相比起顧岑的大驚小怪,陶小樂就淡定得多了,隻是語氣中有點奇怪的哀傷。
顧岑語塞,陶小樂說的確實沒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聽陶小樂說要離開,顧岑的心裏就空落落的,仿佛被人抓了一把似的,顧岑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是不是,你覺得我欺負了你,所以你想走了?”顧岑還是十分奇怪,脫口就問了出來,把正在收拾東西的陶小樂都嚇了一跳?
陶小樂停下手裏的活兒,跑道顧岑麵前,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摸了摸顧岑的額頭,沒有發燒吧?
一直以來,陶小樂都十分誠懇的告訴自己,顧岑都是從來被自己揍的分,現在他居然說了這麼一句不符合事實得話,讓陶小樂實在是覺得此人發燒。
“小樂,你,你幹什麼啊?”看著陶小樂纖細的手搭在自己的額頭上,顧岑的臉上一熱,情不自禁的臉紅起來。
這一下,陶小樂發現顧岑的額頭真的升溫了,仿佛發燒了似的:弱雞岑,你是不是,發燒了?”
“啊?我發燒,沒有啊”顧岑半天也沒有反應過來自己不正常的表現行為十分奇怪的回了一句。
說罷,顧岑自己都感覺自己臉上一熱,十分不自然。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啊?”顧岑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才說出了這一句話。
這一次,繼續輪到陶小樂驚訝了。顧岑這是到底怎麼了?是在開口挽留自己嗎?可是,他為什麼要挽留一個天天揍自己的女人啊?難道,顧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