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月咬著牙,恨恨的看著顧非墨毫不停留的背影,氣的把桌子上的茶杯全部都掃到了底下,空蕩蕩的房間隻有許如月的聲音和各種雜物砸到了底下的破碎聲。
手機在這樣的氛圍下,突然響了起來,許如月看也不看,直接就驚喜的拿起了電話,是顧非墨打來的嗎?
“喂?!”帶著絲絲期待,許如月接通了電話。
她在期望期望那個男人能夠給她一點點的位置,哪怕是為了利用她!
“喂,是我,如月。”可是電話裏並沒有傳出許如月想要的那個聲音,而是許昌吉的聲音。
許如月的心沉了下去,情緒也十分失落,仿佛十分不開心。
似乎感覺到了電話裏遲遲不說話的許如月心情不太好,許昌吉歎了口氣,溫聲道:“女兒啊,怎麼了?”
許如月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道:“爸,今天,顧非墨來找我了,為了那個女人。”
“那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許昌吉急忙問了問,十分擔心盛怒之下的顧非墨會對許如月做出些什麼。
“我沒事,他剛剛走。”許如月回答,讓許昌吉鬆了一口氣。
那個男人,他之所以同意許如月接近對方,是知道,想要得到藥方,硬搶或者來明的,在那個男人強硬的實力和手段下,根本不可能的。
現在,他卻開始懷疑起自己到底應不應該讓許如月去接近顧非墨了,許如月對白蘿下手這件事情,許昌吉是知情的,而且,他也同意了。
因為,許如月說得對,白蘿的心,已經倒向了顧非墨那邊,留著,也不再安全了,還不如讓許如月早早的除掉這個阻礙,得到顧非墨的心,拿到藥方。
自從上次許如月給了密信給白蘿後,白蘿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了,仿佛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道密信似的,好大的膽子!
“如月,要不,我們放棄”許如月的計劃,實施了已經有段日子了,可是顧非墨似乎卻絲毫沒有動靜。
他不能讓自己的親生女兒有任何差池,即使用其它辦法,許昌吉也不希望自己的寶貝女兒受一丁點兒的委屈,和任何危險。
顧非墨拉攏自己,無非是想要靠自己擊垮右派,好讓左派鬆口氣,當然,顧非墨不插手,自己也會這樣做,許昌吉可不會隻滿足於一個小小的司令。
“不!爸!我不要放棄!隻要白蘿消失,顧非墨遲早有一天會屬於我的。”許如月的情緒有點激動,對著電話對麵的許昌吉叫了出來,打斷了許昌吉的話。
那個男人,在a國的那一眼,許如月就已經愛上了他,就像陷入了深深的沼澤一般,即使如此,也在所不辭。
許昌吉停止了勸告,既然女兒不肯,那他也隻能依了她了:“那好,你一定要小心,還有,記得,一定要即使處理了白蘿,不要讓顧非墨找到她。”
顧非墨讓他從右派拉人,將右派漸漸肢解,從而解決國家堆自己的威脅,這算盤,顧非墨很久以前就打好了。
這也是,為什麼很久右派都沒有再針對顧非墨有什麼新動靜了,而唐德也對顧非墨十分當心,言聽計從的原因了。
他不想再等下去也不想再忍下去了,他撥通了唐德的電話:“把許如月給我囚禁起來!”
“是,少爺!”唐德詫異,但顧非墨讓自己這麼做,肯定是已經有了打算。
月黑風高,西風簌簌,白蘿在廢舊的倉庫裏尋找著最後的一絲溫暖,她身為特工竟然犯了一個最不能犯的錯誤那就是輕易相信一個人。
白蘿渾身的疼痛早已麻木,若不是自己從小經曆過非人般的訓練怕是早已沒有了呼吸吧!
白蘿看著眼前一心想要她消失的許如月,心裏有些寒意,也許她跟顧非墨才是真正相配的吧!
在顧非墨身邊還真正找不到第二個與之相配的人了。
她清楚的恩知道要想在黑道上生存下去,就是要對其主子之外的人心狠手辣,而她選擇相信了她如今才命懸一線。
她黑在期待些什麼,還想著有人會來救她嗎?怕是在這個世界上可以救她的隻有她自己吧!
對,她不可以死,一定要活下去,若是死了那這個世間的一切都不那麼美好了。
“白蘿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落到今天的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