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要是不早點跑,顧非墨要是會放過他們兩個才怪,不跑就是傻子!
為什麼?這個男人!總是這麼容易就讓自己變得這麼愛哭,真是個大傻瓜。
“小蘿卜,你不要哭啊,他們是胡說的”顧非墨急忙替白蘿擦了擦眼淚,有點手忙腳亂的安慰起白蘿來。
顧非墨發誓,從小到大,他就隻安慰過白蘿這一個女人。
“顧非墨!你怎麼可以這樣子?!”白蘿自己抬手也擦了擦眼淚,小手握成拳,這次完全是不知輕重的就朝著顧非墨砸了過去!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子?瞞著自己這麼多事情,一個人都在默默的承擔,默默的守護自己?
顧非墨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白蘿,隻能任由白蘿對自己又垂又打,像根木頭般杵在原地。
白蘿被顧非墨的反應逗笑了,隻好停下了手:“你這個大笨蛋,我打你你不知道躲啊?還真的讓我打!”
顧非墨皺眉,俊臉上照樣沒有太多的色彩,他忽然緊緊地抱住了白蘿,把一對涼涼的東西安在了白蘿的耳朵裏。
白蘿奇怪的伸出手,潛意識的去摸,就聽到了顧非墨的聲音:“不要動,這是我給你配的助聽器。”
顧非墨話音一落,白蘿驚訝的發現,自己果然可以聽到了顧非墨熟悉的聲音?
“這個是”白蘿抬頭,看著顧非墨熟悉的桃花眼,驚奇的問了出來。
“這是之前我特地給你定製的助聽器,可是中途你不是不在了嗎,所以一直都沒有來得及給你戴上。”顧非墨摸了摸白蘿毛茸茸的頭,耐心的解釋道。
真是的,剛剛的淚水才流完,現在白蘿又有點想要哭了,這個男人,真的實在是太仔細了,自己都沒想到要先裝助聽器,他居然這麼就以前,就開始替自己考慮了。
之前因為許昌吉的而不開心的心情,就被這個男人一點點從心裏不留痕跡的掃除了。
顧非墨發現後,嘴角也露出了一抹笑意,桃花眼裏像是盛了一潭水瑩瑩的清酒似的,十分透亮。
“少爺,許昌吉來了。”正在顧非墨看著白蘿時,唐德忽然又過來了,湊到顧非墨耳邊輕聲說道。
白蘿沒有受到驚動,隻是回過頭來就看見唐德和顧非墨說話,但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
“小蘿卜,我有點事情,你先回房間,我馬上就回來了。”顧非墨衝白蘿笑了笑,隨後和白蘿打了聲招呼就帶著唐德離開了。
許昌吉已經在大廳等了不久了,他要拿回自己失去的東西,沒有一點耐心,當然也是不行的。
見到了顧非墨的身影,許昌吉也不再客氣了,而是繼續坐在沙發上,唐德對許昌吉態度的變化不禁皺了皺眉。
顧非墨倒是不以為然,而是轉身也坐了下來,坐在許昌吉的對麵,端起茶杯,呡了一小口茶。
“許司令,來找我還有什麼事情嗎?令千金我已經還給你了,這次,又有什麼事情?”顧非墨優雅的咽下了那一口茶,才慢悠悠的問道。
許昌吉動了動手,也學著顧非墨的樣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來找顧少爺,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了。”
“商量?哦?你想要和我商量什麼呢?”顧非墨似乎對許司令許昌吉說的話,挺感興趣的樣子,抬起眼皮,懶懶的看了一眼許昌吉。
許昌吉早就想好了並且做好了準備,自然是胸有成竹了,開口就道:“藥方夠不夠和你商量呢?”
顧非墨拿茶杯的手頓了頓,最後還是反應過來,放了回去。
藥方,對於顧非墨來說,為了治療白蘿身體的毒素,沒有人知道,藥方對於顧非墨來說的,意義有多大!
“開出你的要求吧?”顧非墨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起伏,動了動涼薄的嘴唇。
既然許昌吉都直接這麼說了,也不繞圈子了,說明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知道是他對白蘿下的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