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非墨一直抱著白蘿到了雲道人的小木屋,一腳就粗暴的踹開了門?
“老頭子!出來!快點來看看小蘿卜!”顧非墨連休息都顧不上,直接就滿頭大汗的對著屋內叫了起來。
雲道人急忙匆匆走了出來,一看到自己被踹倒在地的門,就一陣心疼:“臥槽!你個臭小子!有事情好好敲門啊!我的門都被踹壞了”
“閉嘴吧,門我會給你換新的,趕緊來看看小蘿卜怎麼了!”顧非墨頭上青筋暴起,十分暴躁。
雲道人見到顧非墨懷裏的白蘿臉色確實不是很好,也就不再多說了,而是走上前去:“快,先把這小姑娘放在床上。”
顧非墨點了點頭,二話不說,急忙照做。
雲道人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白蘿的身體,忽然臉上露出了十分不解的表情:“奇怪,上次明明用血靈芝壓製住了她身體裏的毒素了,怎麼會複發的這麼快?”
想了想,雲道人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要盡快讓白蘿服用解藥才保險啊!
“臭小子,令一半藥方,到底有沒有找到?”雲道人轉頭,問向顧非墨。
顧非墨也知道事情的嚴峻性,回答道:“今天一定可以拿到手,難到除了那一份藥方,現在就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我其實,一隻都有個猜測!”雲道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認真的神色,對顧非墨說道。
“什麼猜測?”顧非墨似乎覺得,或許雲道人的猜測也許就是解毒的關鍵,急忙問道。
雲道人想了想,才開口回答:“兩個藥方,也許都是至毒之方,不然,許昌吉也不可能製出這麼毒的毒素”
“你說什麼!照你這麼說,另一張藥方也是毒方,那小蘿卜的毒該怎麼辦!”顧非墨的情緒不是很好,聽到了雲道人這句話,也按耐不住了。
如果不能救白蘿,顧非墨實在是不能想像失去這個小女人的日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哎呀!你聽我說完好不好?”雲道人對著顧非墨叫了一句,似乎有點對顧非墨慌神不滿。
顧非墨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回過神來,看著雲道人,靜靜的聽著雲道人說話。
“我的猜想是,兩張至毒的藥方合在一起,是不是兩毒相補,會產生奇妙的反應。”雲道人見顧非墨終於好好聽自己說話了,也就一口氣說完了。
顧非墨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那現在有什麼辦法先讓小蘿卜好受一點嗎?”
這種毒,發作起來,看上去似乎十分痛苦,而且也十分耗神和精力。
“放心,有我在,我會先用藥物盡量讓這小姑娘不那麼痛苦的。”雲道人急忙回答,順著顧非墨的目光看了一眼十分虛弱的白蘿。
說罷,雲道人便從房屋的藥架上拿下了一瓶丹藥,倒出了一顆遞給了顧非墨。
“喂給她吃了,這個是我很早前研製出來的加強版丹藥,和之前小姑娘吃的比起來更加好用有效。”雲道人解釋道。
顧非墨點了點頭,喂給了白蘿吃下了這顆丹藥。
發現白蘿蒼白的小臉沾上了絲絲紅色的血色之後,顧非墨這才歎了口氣,現在,是時候應該去把藥方拿過來了。
抱起白蘿,顧非墨先把白蘿送回了白蘿的房間,替她蓋好了被子,白慢慢離開。
“少爺,地方已經替你安排好了。”唐德見顧非墨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便上前輕聲彙報。
顧非墨點了點頭,回答:“恩,走吧。”
顧非墨到達包廂的時候,許如月正坐在沙發上,臉色十分憔悴的樣子,有些不安的等待著。
許如月大病初愈,就拖著好了才一半的身子,來這裏見顧非墨了。
緩緩地坐在了許如月麵前,顧非墨發展這個女人身上的傲氣似乎都快要被磨光了,隻剩下無盡的幽怨。
“顧非墨,我父親呢?”許如月看著顧非墨的臉,臉上再也沒有那種癡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