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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被告立場上既沒有帶來律師也沒有打算申辯的意思,我就站在那裏一眼不發的看著法官不斷向著“觀眾”梳理著我的罪行,令法官驚訝的是我居然從頭到尾都沒有講一句話!
“被告韓龍,為何你一眼不發呢?”
雖然從一開始就算我找來律師也沒有什麼用,誰讓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其實他也覺得我挺可憐的,,話說不定現在我還被蒙在鼓裏,那些所謂的受到重傷的人並沒有受傷特別嚴重,反而還過得好好的。
“”
我還是一言不發,就像是完全沒有聽到法官的話語一般,眼神堅毅的看著他,我不知道那些小孩的傷勢如何,我隻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就應該為之付出代價,畢竟事情也是我做的,要是不去承認的話太違心了!
結果一審就這樣結束了,不知道是同情我,還是害怕我的目光,法官在中途選擇了休息,這也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太可怕了”
這是法官在內心對我的評價,明明快要被判刑了還能保持那樣堅定而又正直的雙眼,這樣的人他還是頭一次見。
“難道說早已經看穿了?”
他有這樣的想法,但最後還是否定了,因為從我進入這歌審判庭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來赴罪一般,所以我一開始並不知道這些事情,那麼我為什麼還能露出那樣的神情呢?他就是對這一點表示不解,可是他又不能去問我,現在的情況可是相當對我不利,加上他現在還是被那些家夥威脅著,要是主動做出什麼不正當的舉止很可能會被那些家夥針對。
法官的手始終是緊握著的,他在之前也判過不少這樣的案件,雖然也有放黑的時候,但從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狀態,那種仿佛自己的心靈被看透的感覺很可怕,加上關於我的一些信息都很普通,簡直普通到讓他都難以相信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過他也認為有可能是關於我的一些信息被封鎖起來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反而他感覺自己似乎是在刀尖上徘徊。
結束了休息時間,等到他再次坐在法官席位上的時候,我還是站在那裏,似乎我從他宣布休息的時候就一直站在這裏未曾移動過一般。
這個時候,事情發生了一個變化。
“小龍!”
一個聲音已經沙啞卻很有穿透力的聲音從大門口傳來。
法官看了一眼後大聲詢問道:“在喊話的是什麼人?這裏是法院!保持基本的紀律不知道嗎?”
“”
法官發現我的表情發生了變化,本來堅毅的雙眼卻開始變得有些濕潤起來。
“請法官大人恕罪,他們是我的父母。”
這是我來到審判庭一來第一次開口說話,法官能夠聽出我的聲音有些變形,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這次的審判沒有傳我的父母,而且我也沒有想要叫來他們的意願,也就是說我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讓他們知道我會被帶上審判庭的事情,但現在的情況顯然他們已經知道了。
他從事法官快滿十年,而且這是他快滿十年的最後一件案子,本來他以為事情會很簡單,但是現在的情況讓他發生了變化,將近十年的審判生涯,還是頭一次碰上這樣的情況。
他開始懷疑自己現在做出的決定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但是現在的他隻知道一點,他是一名法官,雖然現在正在執行一個不應該正確的審判的一個不合格的法官。
“既然這樣那麼請這位女士保持紀律就好。”
在做出指示後我的父親攙扶著母親坐在席位上看著法官對我的審判。
“那麼,被告韓龍請問你還有話說嗎?”
法官再次向我詢問,畢竟到現在除了剛才那句話之外我就再也沒了言語。
“法官大人,我覺得這件案子已經沒必要再拖了吧?”
這個時候原告的律師開始講話。
“既然被告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為自己進行辯解的意思,那麼我認為可以理解成對方這是在默認自己的罪行,我認為您現在已經可以直接判刑了!”
“”
法官一直在聽著對方講話,但是他心中明白的很,我本來就是無罪,但是他們的意思就是想拿我當一個下馬威,對那些產生威脅的人——政敵,向他們宣告自己的強勢。
到了這個時候,法官都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麼,思考著什麼,最後隻能這樣徐楠“既然如此,那麼這次”
“法官大人!”
坐在席位上的婦女,也就是我的母親哭著說道:“我兒子他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啊!”
在察覺到母親有些失控,我的父親強行將她拽過來讓她不要再多說話。
我父親可是明白的很,母親在失控的情況下很有可能會說出讓對方能夠利用的話語,我父親在之前是協警,碰上過不少這樣的情況,因而他能夠明白,現在他們隻能選擇沉默,不然帶給我的隻有更加不利的境況。
雖然父親強行製止住了我母親的行徑,但是某些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