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豔茹在他的懷裏用力的搖了搖頭:“不會。我不後悔。”她邊說邊抬起頭來,決堤的淚水不停的湧出來:“文磊,我愛你。”說完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喜歡他。即使他告訴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她還是無法控製自己的感情。
姚文磊的眸光激烈的一閃,她的唇吻上來的時候,他緊摟著她的腰,輕啟雙唇跟她激吻在一起。
一個月的時間沒有看到他,她早就已經發瘋似的在想他了,他的激情像是一把火,把她的身體快速的燃燒起來,她探出舌尖,跟他火熱的龍舌激纏在一起。
片刻之後,他離開了她的唇,看著她哭的紅腫的雙眼,伸手輕輕的撫去她眼角的淚花。
“如果原諒了我,你以後很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劉豔茹期待的看著他:“那你會養活我嗎?”
“隻要你願意”
“我願意。為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姚文磊的眸光激烈的一閃,直接打橫抱起她,大步走到了床邊,把她輕放到床上,身體也跟著壓了上去。
激情過後,劉豔茹靠在他的懷裏,嗅著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抬起頭來看著他:“文磊,你是不是算準了我不會開槍?”
姚文磊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你的性格不比其他女孩子,你敢做敢當。在這之前,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你的身世,為什麼我今天隻告訴你一次,你就相信我了?”
“因為你這個人做事,一向都很沉穩,那種沒有確定下來的事,你肯定不會告訴我,何況四裏屯的案子太大了,就算你真的想騙我,也不至於編那麼大一個謊言,因為那要很多人去幫你圓這個謊,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所以我才相信了你。”
姚文磊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龐:“恨我嗎?”
“一千多條人命,無論是誰,都要為二十年前的那場血案謝罪。如果我父親真的做過這種事,那有今天的懲罰也是他罪有應得。可是文磊,我能回去看看他嗎?”
姚文磊淡淡一笑的點點頭:“今天下午的飛機票。不過你要是回去的話,能幫我做件事嗎?”
“什麼事?”
“幫我去四裏屯看一看,順便拍一些照片回來,我想看看”老家他暫時回不去了,但是二十年的思念,一直是他心頭的結,很想知道現在的四裏屯,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
“好。我一定去。”
姚文磊說到做到,當天下午的四點,劉豔茹就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一回到市,劉豔茹就在各種新聞媒體上看到了四裏屯驚天慘案的報道。對於二十年前的那場慘案,所有的人談起來,都是說不出的憤怒。恨不得把那些人,全都撕成碎片
劉豔茹回到了自己養父的家,在失去女兒後一個月的日子裏,劉長榮過的並不好,因為他也或多或少牽扯一點當年的案子,所以他已經從市長的位子上撤了下來。在看到女兒突然間出現在自己麵前時,他激動不已。
“豔茹呀,你真的還活著。太好了。爸還以為你”劉長榮看著眼前的女兒眼眶跟著紅潤了。
“爸,陳學軍真的是我的親生父親嗎?”劉豔茹看著對麵的養父直接開門見山。
劉長榮愣了一下,接著重歎了一口氣:“豔茹,你都知道了?”
“他什麼時候被執行槍決?”
劉長榮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那我現在能見到他嗎?”
“應該可以吧?”
“你也參與了二十年的事?”劉豔茹審視的看著眼前的養父。
劉長榮心虛的低下頭去:“爸當年隻是個隨行的記錄員”
劉豔茹搖了搖頭,有點感歎的看著他:“爸,我離開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您想過我嗎?擔心過我的安全嗎?”
劉長榮立即看著女兒猛點頭:“豔茹,爸怎麼能不擔心你呢,你失蹤的這一個月裏,爸每天都睡不好覺,茶不思,飯不想,天天想著你到底是活著還是遭遇了不測。”
劉豔茹聽著他說的話,直視著他的目光:“爸,我隻是失蹤了一個月,您就擔心成這樣,我從小到大的記憶裏,您一直都對我很好,我覺得您是最慈祥的父親,可是二十年前四裏屯那麼多的孩子哭著喊著救命時,你怎麼就那麼冷酷無情呢?為什麼眼睜睜看著那麼多的人掉進煤窯裏都無動於衷?為什麼那麼冷血無情?一千多人呀,這二十多年的時間裏,你每天晚上都能睡的著嗎?你就不受到良心的譴責嗎?您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