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想扒了人家褲子,顧小涵損失多慘重啊,差點被吃得骨頭渣都不剩,一動不動的卷縮在男人懷裏,隻盼著他快快睡著。
女人在懷又不能吃,慕容辰謹鬱結得差點噴血。
憤憤不平地少不了又一頓啃咬,恨不得將顧小涵揉碎。
最後的最後,卻又弄得自己一身火氣,不得不停止了自虐行為,默默摟著女人蓋被子純睡覺。
夜很深了,慕容辰謹的呼吸綿長悠遠,溫溫熱熱全噴灑在她脖子裏。
輕輕動了動手臂,顧小涵睜開了眼眸。
窗戶裏照進來朦朧的街燈,慕容辰謹天怒人怨的睡顏若隱若現,勾得人血氣上湧。
別開眼,她顧小涵才不是那麼沒有節操的人,打死她也不會承認自己被男人勾引到了。
大抵真的從來沒幹過壞事的人,還沒開動一顆心就撲通撲通快蹦出胸腔。
緊張,激動,胸悶,呼吸急促,所有症狀並發了。
稍微用力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他睡沉了,似乎也沒摟得太緊,手臂很重但還能挪開。
鑽出男人的臂彎,他麵對著她,實在不方便操作呀。
深呼吸,安撫下狂跳的小心肝,顧小涵想了想,起身去上廁所,她故意把腳步聲放大了些,就想試探慕容辰謹是不是睡沉了。
很好!等她再次回來時,男人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壓根兒就沒移動一下,睡得像死豬。
顧小涵心裏一喜,終於大膽地伸出了魔爪。
記得慕容辰謹剛來那會兒,她就扒了人家的衣服和褲子隻剩一條褲衩,那時也沒多麼困難。
可是今天晚上,她的手仿佛有千斤重,伸得吃力,還抖得厲害。
顧小涵,能不能爭點氣?不就是扒開男人的褲子而已,有什麼大不了?
她狠狠地鄙視自己,再次壯了下膽,伸向男人的褲腰。
好不容易摸到短褲腰上,慕容辰謹輕輕咳了下。
顧小涵眉心狠狠一跳,以為他醒了,差點嚇死,反射性地收回手立即蹲在地上,連大氣也不敢出。
約莫了好幾分鍾,慕容辰謹依舊沒動,再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拍拍胸脯,壓下心底的緊張,再次靠近男人,說什麼這一次她也得把褲子給他扒下來。
男人短褲的腰很鬆,這讓顧小涵心底一喜。
往下,往下,哈,看到褲衩了,隻要稍稍再努力,就能看見他的全貌了。
昏暗中,心裏緊張,血氣上湧,顧小涵臉紅得快滴血,心裏如同擂鼓一般狂跳,她好怕慕容辰謹被她的心跳聲嚇醒。
小指勾住褲衩的鬆緊往下扒,隻覺得眼前白花花地一晃,突然間手腕上一痛。
“藹—”顧小涵隻來得及尖叫一聲,天旋地轉,剛剛還睡著男人,此刻已經被死死壓在了身下。
昏暗中看著慕容辰謹的臉,隻覺得他的眼眸黑得像要吸人的魔窟,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整個兒吞噬進去。
顧小涵觸電一般僵硬,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女人,你這又是鬧哪樣?”黑暗中,男人的聲音低沉性感,染著難以言喻的氣惱。
如果他沒猜錯,這女人是要扒他褲子?
扒褲子
扒褲子
想到這個,慕容辰謹渾身血液再次沸騰了。這女人是有多矯情?之前已經做到關鍵時候了,她卻莫名其妙喊停,這會兒趁他睡著了,她又開始自己動手扒他褲子。
這不得不讓他思索,這是顧小涵獨有的小趣味?
嗯,如果是這樣,他勉強能接受。
顧小涵被抓了個現行,實實在在是嚇傻了,聽聞慕容辰謹暗啞邪魅的聲音,更是讓她小身板狠狠一抖。
蒼天!被人逮住做哪件壞事不好?偏偏是扒人家褲子。
顧小涵,丟死人了!丟死人了!她幹脆去死了得了。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快速地轉著腦子,她的聲音低得像蚊蠅在叫,隻想漂白自己。
“女人,如果這是你的你興趣,本宮準了。”他的聲音帶著曖昧的低啞,熱熱得氣息已經完全燙紅了女人的脖頸。
任何一個男人,大抵都喜歡女人對自己主動,這會極大地滿足了他們的征服欲。
顧小涵聞言,腦子裏“嗡”得一聲,像鑽進去了千萬隻蜜蜂。
他,他,太子殿下這誤會鬧大了,誰有興趣半夜扒男人的褲子?可笑的,這位大爺他還準了!
啊啊藹—天哪地哪,趕緊給她閃出一個大坑,她要把自己埋了。
“不,不,你真的誤會了。”顧小涵伸手阻擋住男人欲啃下來的嘴,他的身體瞬間滾燙,讓她忍不住發顫。連話也說不好了,“我,我隻是看你穿著短褲睡得不好所,所以想幫你脫掉”
呼——她用盡了全身力氣,找了個比較充分的理由。
“真的是這樣?”慕容辰謹渾身的躁動的情緒,瞬間被澆滅了一大半,沒有吃飽饜足的男人,哪裏睡得安生?
迷糊間感覺女人推開了他下床如廁,懷裏空空的他便清醒了大半,等她回來她卻不睡覺,反而去扒他褲子,這能讓他如何冷靜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