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董喬和方欣安置好,我讓前台直接把飯送到了客房裏麵。
方欣因為擔心孩子,心情十分不好,她吃了一點東西,就躺下了。
董喬就躺在方欣旁邊,然後就把我趕了出來。
沒辦法,我隻好自己又開了一個房間。
半夜的時候,我擔心方欣,就推門走進了兩個人的房間,當我進去的時候,正好聽到方欣說了一句,“姐,我聽你的。”
“什麼聽董喬的,說出來聽聽。”我笑著說道。
方欣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
董喬瞪了我一眼,斥了一句,“我們姐妹倆說話,你偷聽什麼,出去。”
我無語。
好像我才是正主吧,怎麼現在我倒成了多餘的了。
看到兩個人沒事,我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天亮,我早早地起了床,安排前台把早餐送了過來。
方欣和董喬也早就起來,收拾完畢。
吃完了早餐,我開車帶著董喬和方欣,朝著醫院趕去。
方欣明顯緊張的不行,她一路上一直問著,“董喬姐,這個醫院,真的能夠保住我的寶寶?”
董喬笑著說道,“那當然了,我身體都那樣了,在這裏都懷孕了,保胎,也是他們最拿手的。”
方欣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還是那個醫生,給方欣做了檢查。
當檢查完了的時候,我緊張地看著醫生,詢問方欣的情況,醫生笑著說道,“一點問題都沒有,你就放心吧。”
這一次我直接相信了,經曆了董喬的事情,我終於明白,這個醫生的高深莫測,她並不是賣狗皮膏藥的。
上午的時候,醫生直接給方欣用了藥,下午仍然是那物理療法。
方欣開始還有點懷疑,這頭盔治病,聞所未聞呀!
可是兩天之後,方欣不懷疑了。
因為她下麵一直在流的血,不流了。
她能夠感覺到,腹中的胎兒,也穩定了不少。
醫生告訴我,方欣的情況,主要還是思想上有負擔,希望我能夠盡量多陪陪她,多安慰她,她的身體,也會恢複的更快。
我告訴醫生,方欣以前曾經中過毒,胎兒是不是有影響。
醫生還是輕描淡寫的說道,胎兒她已經檢查過了,很健康,就是胎盤有些問題,不過經過她的治療,會好起來的。
隨著情況好轉,方欣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晚上不治療的時候,我就開著車,帶著方欣和董喬,去看異國風情,去吃巴黎的特色小吃。
方欣和董喬摟著肩膀,親熱的就像是姐妹。
晚上回到了客房的時候,董喬和方欣破例沒有趕我走。
董喬看著我說道,“孟楊,你坐下,我倆有話對你說。”
我覺得有些不妙,這倆人不會又讓我做選擇題吧?
想到這裏,我覺得頭皮發炸,現在兩個人都到了這程度,我真的那個都舍不得,因為我舍了那個人,那都是對另一個人的殘忍。
我看著董喬和方欣,撓著頭說道,“那個,我困了,我去睡覺了。”
說完,我轉身就走。
“給我站住。”董喬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