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快地上了樓,打開殷薑的房間。
我的嘴裏不停念叨著,斧頭在哪裏呢?在哪裏呢?
我的眼睛飛快地梭巡著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
進門的玄關?鞋櫃?廚房?不,都不在!我的額頭急得都快要冒汗了!
對了,衣櫃裏,衣櫃裏有個登山包!
我立即搶上前打開衣櫃,拉開登山包的拉鏈,那把斧頭果然靜靜地躺在裏麵。
斧麵已經被殷薑用特殊的藥水處理幹淨了,露出質樸的黑色鐵質,隱隱泛著暗紅色的光芒,就好像熄滅的爐腔裏的餘燼,一閃一閃的散發著熱量。
我的心“噗噗”直跳,高興地一把將斧頭握住。
我立即放好包,關上櫃門,轉身就聽到鑰匙孔裏有扭動的聲音!
糟了!殷薑回來了!
他為什麼這麼快?
我呆立在房間裏不知道該怎麼辦,手裏還拿著斧頭,不行,決不能讓他看到斧頭,否則他一定會問的!
我急忙將斧頭塞到了我隨身帶來的包裏,剛放好,房門就打開了!
殷薑詫異地看著我,隨即露出笑容。
他大步走了進來,一把抓住我將我擁入懷裏。
我被他緊緊抱著,心裏跳得快極了!
他的大手撫摸著我的頭發、背部,繼而腰部。
渾厚低沉的聲音在我的耳旁響起:“狡猾的丫頭,說,你是不是故意躲在家裏的?”
我一樂,我都還沒找到借口,結果他就幫我找到理由了!
我立即點頭說道:“是啊是啊,我就是來這裏等你的,好給你一個驚喜啊!”
他鬆開我,雙手捧著我的臉深情地凝視著我,最後,他的臉貼了過來,一下子就吻住了我。
我閉上眼睛,手裏的包慢慢滑到地上,最後,將包扔到了靠近門口的地方。
我抱緊他,伸出舌尖,溫柔而細致地反應著他的這個吻。
他感覺到了我的回應,好像餓狼撲食,狠狠地反撲了過來。他抱著我,沉重的身軀壓住我,我不得不後退,退了幾步,就倒在了地毯上。
他一下子壓在了我的身上,舌頭凶猛地席卷了過來,就好像龍卷風一般,風暴過後,隻剩一片殘骸。我腦子裏已經沒有任何意識,隻剩下身體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壓迫,他的力量!
他吻了我很久很久,手掌留戀地在我身上撫摸,漸漸的伸到了我的衣服裏麵。
我的毛衣被他掀了起來,他低下頭,伸出舌頭舔/吻著我的肌膚,濕潤而溫暖的觸感使我無意識地抓緊了他的頭發,閉上眼睛腦子裏全是他的氣息。
等到意識清醒的時候,他已經將我抱到了床上。他耐心而溫存地幫我脫去了厚重的外套,和我相擁在被子裏。
他的手臂強勁有力地禁錮著我,喘著粗氣說道:“告訴我,是不是故意躲在家裏來引誘我的?嗯?”
我感覺到他的氣息不穩,感覺到他有些微的情動,想起他一直恪守著不真正碰我,心裏有一種邪惡的念頭升了起來!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巴,大膽凝視著他黝黑的眼眸,低聲說道:“是啊,我就是故意躲在家裏來引誘你的,你上不上鉤啊?”
他又狠狠吻了下來,牙齒和我的牙齒碰到了一起,撞得我嘴巴都疼起來了!
我有點惱了,這個人,怎麼像狼一樣啊!
我用力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開,他拚命地吮/吸著我,幾乎要將我的舌頭吸斷了!
“輕點,輕點!你怎麼像頭狼啊!”我輕聲責怪著他。
他發出愉悅的笑聲,在我耳邊喘息著:“彤彤,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自從上次你生病,到現在,我們都沒有好好在一起過,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