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我們是路過這裏去都城的,想在你這裏吃點東西再走,你把門打開把。”張濤見狀疑心大起的道。
聽說張濤等人是路過的,夥計這才把門打開,把眾人迎了進去。
“夥計,鎮上出什麼事了?”張濤隨口問道。
夥計聞言突然臉色一變,露出無比悲憤的神色,兩行渾濁的淚水沿著臉頰流下。
“夥計,你怎麼了?”張濤見狀大吃一驚,更加疑惑了,這家夥怎麼突然就哭了呢?
“客官,您有所不知的,我們鎮上發生了小孩被虜事件,短短三天時間,已經有幾十個孩子被惡魔抓走了,我的孩子也丟了,嗚嗚……”夥計聞言抽泣著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什麼?小孩被惡魔捉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濤聞言抓住夥計的手臂,大聲的追問道。
“客官,您……您放手,我說。”夥計被抓痛了,連忙大叫起來。
張濤聞言才發現自己失態了,於是鬆開手,緊緊的盯著夥計道:“不好意思,夥計,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客官,我也不太清楚,隻是這三天來,我們鎮上不斷有三歲到十歲的孩子被捉去了,我聽人說,那個抓人的是個長相極為醜陋的惡魔,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夥計戰戰兢兢的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給我們準備點吃的東西把。”張濤知道從他嘴裏也打聽不到什麼了,於是取出十兩銀子,遞給夥計,讓他去給大家準備吃的東西。
夥計擦了把眼淚,立刻去後麵通知廚房的人做吃的去了。
“師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眾人圍著一張大圓桌坐定後,周世興疑惑的問道。
“鎮上發生了虜童事件,具體是怎麼回事,還要等劉陽回來才知道了。”張濤沉著臉答道,張濤生性耿直,頗具俠義心腸,現在這裏發生了這等事情,張濤心裏很不好過。
不久,劉陽便去而複返,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穿著鎮守大人服侍的胖子,年約四十幾歲,小眼中閃爍著狡獪的光芒。
“劉老弟,你打探到什麼了?”張濤站了起來,迎上前去道。
“張大哥,他是這裏的鎮守薑鑫,還是讓他來說把。”劉陽聞言指了指身旁的胖子。
“下官是此鎮的鎮守薑鑫,見過這位前輩。”薑鑫連忙對著張濤深深行了一禮,他在來的路上已經聽劉陽說過,張濤是武雲門的強者,所以他也不敢放肆,態度非常的恭敬。
“薑大人,不必多禮,你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濤揮了揮手道。
“前輩,就在三天前,我們鎮上三歲到十歲的小孩子突然無緣無故的失蹤,這三天裏,已經有三十九個孩子丟失了,下官已經派出所有的鎮上士兵去尋找,可惜卻根本就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而且下官派出去的那五十多名士兵死去了四十多人,僅存的幾人也身受重傷,被嚇得神誌不清了,他們回來後嘴裏不停的念叨著,說那個抓孩子的家夥是惡魔,麵目猙獰,十分可怕。”薑鑫的話和夥計的話一模一樣,隻是把丟失孩子的數目說得清清楚楚。
“豈有此理。”張濤聞言恨恨的一跺腳,頓時地麵出現一個丈深的腳印,嚇得薑鑫一個顫抖,差點摔倒在地。
“前輩,您一定要幫幫下官,把那個抓小孩的惡魔抓起來,下官知道,那個抓小孩子的人一定是個很厲害的強者,下官的士兵都不是他的對手,還請前輩幫忙啊。”薑鑫突然啪的跪在地上,對著張濤磕起頭來。
“這個……”張濤有些為難的看向劉陽,他雖然很想留下來把那個惡魔抓住,可是這次是和劉陽一起去都城幫忙的,時間緊迫,要是在此地耽誤的話,好像不太好。
“張大哥,我看我們應該管一管此事。”劉陽突然說道。
“哦?為何?”張濤疑惑的問道。
“張大哥,實不相瞞,我想這件事應該和風淵請來的那些邪魔外道之人有關,此事或許就是他們搞出來的,我聽說在風淵請來的幫手中,有一人名為狂戰魔君的,生性殘暴,修煉的功法更是邪門,專門生食小孩的心增加修為。”劉陽神色凝重的道。
“什麼?是狂戰魔君這個惡名昭彰的家夥?”張濤聞言驚呼出聲。